誰能想到,魚白櫻那種破女人可以搖身一變,成為這般恐怖的超然存在,他們三個曾目睹過領主級的張衛國出手戰鬥,但張衛國也達不到這種鬼魅般的速度!最起碼張衛國就沒辦法瞬移!
超越三級高階……媽的,這個破女人是三極巔峰嗎,亦或者是領主級,要知道整個海南基地人口稀少,三級高階以上的傳承者還不到十人!
「叫吧,多叫幾聲,我喜歡聽你們慘叫……」
魚白櫻的聲音忽然間變得歇斯底里,先前她一直壓抑著心中的悲憤與陰影,如今報仇在望,她心底里的仇恨之火徹底地被點燃起來,殺戮之血也跟著洶洶沸騰。
三名男子哪裡還有先前的囂張,他們早就如芒刺在背倉惶不安了,如果說黃牙被擊垮的時候他們還感到難以置信,現在就是真真切切地驚駭於魚白櫻的強大!
情況不妙!
絕不能再跟魚白櫻那瘋女人打交道,風緊扯呼,尼瑪再不跑就要落得跟黃牙一樣的下場了。
「臥槽!魚婊……不,魚白櫻,冤有頭債有主,你該找魏老大盧老大報仇去啊,用不著為難哥們兒幾個小雜魚吧,好歹哥們兒幾個還關照過你,在那麼多兄弟中,咱們哥兒幾個操你的次數最少……」
「我說過……今晚,猛毒獵魔團全員,必然四肢盡廢,一世閹人!」
面對魚白櫻的咄咄逼人,三個男子對視了一眼,直接就分頭逃竄,事實上……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除了逃竄之外什麼都做不了,總不能直面跟魚白櫻對抗吧,哪怕他們明知道逃不掉,心底里也抱著逃得一個是一個的僥倖心理。
但是……沒有用!
魚白櫻不可能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
「唰」
她的腳丫再度邁前一步,窈窕的嬌軀化作了一道白煙,瞬息間就原地消失。
下一刻,白煙突兀地出現在十米開外,一名逃竄中的男子被砍斷了一手一腳,連帶腹股溝處都被剖開了一個血洞,不單只膀胱外露尿液橫灑,就連那根生殖器也都飛上了天空……「唰」
白煙再度消失,而後出現在三十米開外,那名驢臉男子直接就被挑斷了手筋腳筋,整個人像是垂死蛤蟆般微微顫動,赫然是他的脊椎也被切斷掉!
最後的一名男子,就是那個用蟲晶堆到二級實力的黝黑胖子,他早已嚇得面如土色,逃,根本就逃不掉,那魚婊子的煙化瞬移太恐怖了,為今之計,只有求饒了!
「噗通」
黑胖子硬生生地止住了逃跑的腳步,麻利地重重跪倒在地上,沒命地磕頭求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怪叫道:
「別、別閹我,也不要廢我手腳脊椎……魚、魚大觀音,魚大菩薩,您就繞過我這一次吧,先前我也不想對您做出那種事,都是他們逼著我乾的,話說我家裡還有六七十歲的父母要養,我要是被廢了,我父母就得餓死啊,您大發慈悲,把我當成屁來放掉吧,好歹、好歹我也在你瘋了的時候,給過你幾頓好飯吃……」
白煙登時出現在有黑胖子面前,緊接著白煙散去,魚白櫻的身影破煙而出,她冷冷地盯著黝黑胖子,不發一言。
黝黑胖子感覺到銳利刺骨的寒意,他像是打了雞血般怪叫著:
「我、我知道你恨意難平,但……但我願意動手閹掉自己,您就別廢掉我的手腳了,行不……」
不等魚白櫻說話,黝黑胖子一狠心,麻利地用自己那肉乎乎的手掌放在下身,伸進了褲襠里,而後猛然爆發出二級低階的強勁力量,這股力量是常人的十倍之多,輕而易舉地就將他的生殖器官捏成了血沫,粉碎得一塌糊塗!
「魚大菩薩……我把那東西毀掉了,咱兩之間的仇恨就一筆勾銷了吧,冤有頭債有主,你該著那群人渣報仇,我、我這種雜魚您就……」
黝黑胖子苦苦哀求,做足了可憐的模樣,可惜魚白櫻卻搖頭冷笑道:
「當初我像一條狗懇求你們的時候……你們可曾放過我?」
「呃……」
「嗤」
魚白櫻又踏出了一步,渾身化作白煙穿透了黝黑胖子的身體,而後回到了李佳玉身旁,這個時候,黝黑胖子的下肢齊腰而斷,不僅流出了花花綠綠的腸子,甚至還噴湧出大量的血霧……銀色的花紋面具也染上了一絲血痕,魚白櫻緩緩走回李佳玉身旁,低下頭,平靜地低聲懇求道:
「主人,白櫻那一刀下得太重,可能會導致那個胖子失血過多而死……可否懇請您……」
「可以,今天晚上,你就是主角,我純粹是錦上添花的。」
籠罩著黑色魔法袍的李佳玉淡淡地說了一聲,隨即雙手閃耀出聖光,給那個被砍掉下半身的胖子止了血,就連那流出來的腸子也縮回了腹腔裡邊,他不會有半點生命危險,只不過痛覺神經被雙倍激活。
前前後後不過半分鐘,五名守門的男子就被虐得不成人形,斷裂的肢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鮮血汩汩直流,那鬼哭狼嚎般的呻吟與慘叫,早已響徹了整棟酒樓!
此時,卻聽一陣皮靴的隆隆腳步聲,緊接著從酒樓大廳的樓梯處下來了十幾名團員,一個個都全副武裝殺氣騰騰,手中緊握著刀叉棍劍,全都是低級的魔法武器。
顯然,他們聽到底下的慘叫聲,自知有人打上門來了,他們就是下來撐場面的。
「找死!」
帶頭的是一名鼻子戴著鼻環,把頭髮染成黃色的強壯肌肉男,他是個二級巔峰的爆彈師,揮揮手就能打出一顆顆充滿爆炸性的能量球,威力絲毫不亞於新式手榴彈,哪怕是面對三級低階的蟲子也有一戰之力,故此他是獵魔團中的小頭目,分管著十幾個團員。
當他看到門口處被肢解得慘不忍睹的同伴之時,立馬就怒火如熔岩爆發,口中狂吼怒喝,黃毛一根根倒豎而立,就像是發怒的雄獅,瞪圓了雙眼。
不過……他也不是衝動的人,沒有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粗暴動手,反而強壓著怒氣,拱了拱手悶聲道:
「閣下是誰?騎得一匹好馬,用得一柄好匕,想來不是簡單的人物,可你為何來肢解我們獵魔團的五個好兄弟,莫非,你沒聽說過盧老大與魏老大的威名麼……」
「我是被你們毀掉一生的復仇使者!」
「嗯?這聲音……我好像在哪裡聽過……」爆裂師喃喃自語,當即就有一小弟驚呼道:「方隊長,這聲音是那個魚母狗啊,沒錯,肯定是魚母狗,她嗓音很獨特,帶著娃娃音……」
「魚母狗?我草!她怎可能會是魚母狗……」
爆裂師難以置信地看著那略有高手風範的魚白櫻,又看了看滿地肢體殘缺的扭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但很快他又雙眉一皺,渾身迸發出陰狠的氣息,暴喝道:
「不可能!魚母狗不過是個弱女人,這些兄弟肯定不是她下的手……是那個黑袍人!一定是那個黑袍人救了魚母狗,並且自不量力地給魚母狗出頭來找我們的茬,作死,把那個黑袍人幹掉!」
話音一落,爆裂師那雙魔力手套就跳躍起一絲絲黃濁色的電漿,凝聚成了一顆顆葡萄般大小的炸彈,惡狠狠地就要朝李佳玉扔過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魚白櫻向前踏出一步,她的身影驀然憑空消失,下個剎那,那股鬼魅般的白煙就與爆裂師擦肩而過!
「想對主人出手嗎,抱歉,留你不得……」
十幾個嘍囉全都驚疑不定,他們驚駭無比地瞪圓了雙眼,至今還沒想明白,為什麼剛剛還距離十幾米遠的魚白櫻會剎那間出現在爆裂師的背後,簡直,簡直就像是瞬間移動那樣!
忽然,爆裂師的眉心出現了一道血色的紅印,緊接著紅印擴散成了一道血痕,血痕的裂開程度愈來愈大,最終整個腦袋都像是破西瓜一樣左右分成了兩半,當即就灑下了一大片的血水與腦漿,腥臭四溢……「啊!」
看到爆裂師的腦袋左右開裂,十幾個嘍囉全都嚇得魂飛魄散,肝膽俱寒!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足以抗衡三級蟲子的方隊長會忽然間慘遭不測,魚白櫻那個臭婊子又會瞬移到方隊長身後……她、她果真變成女鬼來復仇了嗎!
可是這還沒有結束,爆裂師腦袋上的血痕還擴張到了他的身體,整個脖子胸腔腹腔就像是被巨力撕扯一般,「噗茲」一聲就成了兩瓣,濕潤的血水止不住地噴涌,鮮紅的內臟帶著白森森骨頭渣子,登時熱氣騰騰地灑了一地……「臥槽!」
「方隊長!」
「不妙,魚母狗她瘋了!」
十幾個嘍囉全都有些崩潰了,連彪悍至極的爆裂師都被一招秒掉慘死當場,他們又有什麼資格去面對魚白櫻的怒火?
「呼」
魚白櫻已經不想再聽這群人渣廢話了,她冷冷一笑,每一步踏出,身體都會化作一陣白煙閹割一個嘍囉,每一刀揮舞,都將洗刷一個嘍囉帶給她的恥辱。
十幾個嘍囉全都嚇得滿臉蒼白,一個個全都哀嚎著想要逃回酒樓里搬救兵,可是魚白櫻的速度太快了,僅僅不到三秒鐘……這十幾個嘍囉就全都如死狗般躺在了地上,四肢全部被切了個乾淨,削成了人棍,就好像一條條肉蟲般悽慘。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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