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羽跌跌撞撞的向前跑著,她的喊聲在這大殿內不斷的迴蕩著。
路西法和米迦勒的身影已經完全的消失了,地上的傳送魔法陣也跟著消失了。
米迦勒的耳朵動了一下,他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叫自己,可是在這隻有四個人的大殿,又哪有人會叫自己。
鳩羽跑的太過著急,又情緒不穩。
腳踩住了裙子,整個人就向前撲了出去,卻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給接了住,將她抱在了懷裡。
「羽兒,你怎麼了?」暗族之王將鳩羽給抱了住,擔憂關心的看著情緒不穩定的鳩羽問道。
鳩羽慌亂的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抓住了暗族之王的手臂,顫顫巍巍的抬起了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暗族之王:「要米迦勒不要走,不要走,留在我身邊,活著,活著」
鳩羽說著淚水滂沱,嘴唇不斷的顫抖著,低下了頭,哭訴著:「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他」
暗族之王有些懵嗶,不知道鳩羽怎麼又這麼突然的關心起米迦勒來了,她對自己這個兒子可從來都是不管不顧的啊。
暗族之王的一隻手撫著鳩羽的頭,希望可以讓她冷靜下來一些。
「羽兒,你冷靜一點,到底是什麼事情?」
鳩羽伏在他的懷裡,目光痴痴的流著眼淚,只不斷的重複著:「我錯了,我錯了」
暗族之王面色沉重的嘆了口氣,抬手將鳩羽弄昏了過去,之後將鳩羽打橫抱起,向著她的房間走去。
另一邊路西法和米迦勒重新出現在了撒日的房間,他們是從這裡離開的,所以定位就是在這裡,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路西法沒有撒日厲害,他無法改變定位,就只能帶著米迦勒出現在撒日的房間。
不過既然撒日都救了米迦勒一次了,絕對不會因為米迦勒出現在他的房間就要殺死米迦勒的,路西法倒也是不怎麼擔心。
當他們出現後,窩在沙發里的撒日是將眼皮一抬,看著出現的兩個人,有些意外的,沒想到這麼快他們就回來了。
路西法是一出來,就看見了撒日,心虛的笑了笑。
撒日根本都懶得注意他。
米迦勒再看見撒日後,也是心平氣和的笑了笑,之後還開口說了一聲:「謝謝。」
「滾。」撒日的回話簡單粗暴,他還正為著怎麼解決韓悠然參加了滅族的事情而心煩著吶,或者說他在心煩著要不要將韓悠然從這件事情中給摘出來。
韓悠然不就是需要不斷的戰鬥來增加實力嘛。
但是不摘出來,會有這樣的人可以被認同成為王后嘛。
其實撒日主要糾結的還是自己是要以德服人,還是要以暴力服人的。
他向來走的是這後面的一條路,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成為了王,第一條路也還是需要的。
不過,即使是面對著撒日這麼不友好的態度,米迦勒也習以為常了,別說被針對的他是習以為常,就是路西法都習以為常了。
就要扶著米迦勒離開這裡,撒日見狀,心裡更加鬱悶,也不知道這是自己的親弟弟,還是米迦勒的親哥哥。
「你,留下!」說了一聲,路西法抿了抿嘴,還是不敢違抗撒日的命令,再說米迦勒還沒到自己不能行動的地步。
米迦勒向路西法笑了笑,拍了下路西法的肩膀,就自己離開了這裡。
只剩了路西法和撒日兩個人,路西法是嘿嘿的小的像個要阿諛奉承的小跑腿子。
「說!」撒日懶得看他那副諂媚的樣子,拿著和自己一樣的臉,去做這種表情,真是連自己都被侮辱了。
他只一個字,路西法也明白他的意思,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他是今天醒的,醒了之後,沒過一會兒,就跑到我房間,讓我帶他回來,情緒很是激動,我估計、他是見過他母親了。」
路西法簡單明了的說道,最後將自己的猜測也說了出來。
「怎麼個激動?」撒日開口問道,激動也有好多種的,是開心的激動還是情緒失控悲傷憤怒的激動。
至於他見了誰,肯定是鳩羽,他有多看重自己的母親,只要不瞎的人都能夠看的出來,而那讓他情緒失控的,除了眼前的路西法,也就只有鳩羽了。
「難過,想要離開那裡。」路西法如實說道,看樣子是和鳩羽談崩了。
撒日點了點頭,鳩羽那個蠢女人,腦袋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最後,絕對什麼都留不住,失敗透頂!
「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嗯。」
路西法也離開了,很快他就出現在了各個地方,也得知了被滅族的消失,淡定從容的回答著各種問題,然後施威,懲罰一些表現不好的人。
這就是他做的,替撒日將所有的雜事,面子上該做的都做了。
而回來自己房間的米迦勒此時正窩在床上,靠著牆角,將被子都裹在了身上,房間已經收拾乾淨了,不知道是誰下令收拾的。
但是這樣更好,米迦勒不會看見那些血,想起塗世龍,想起塗世凰。
他像是一個害怕黑暗的孩子,一個人窩在那裡,雙手抱著曲了起來的膝蓋,目光盯著一處眨也不眨。
而路西法和他回來的消息在東區暗族內也很快的就傳開了,大多數都是沒想到米迦勒傷的那麼重,居然還能夠完好無損的回來,還是和路西法一起。
這個路西法到底站到哪一邊。
突然間大家都覺得站在路西法那邊才是最大的贏家,因為看樣子,無論是大魔王還是米迦勒都不會傷害他的,他絕對是絕對的贏家。
東區人類那裡高層幾人又聚集在一起開會,這次所有的人都在。
「米迦勒和路西法回來了。」其中一人開口道。
「季禮上次交給你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上次開會你沒有來。」總理向著對面的男人看了過去,先將米迦勒和路西法的問題放到了一邊。
「從我收集到的消息來看,撒日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男人沉穩的回答道。
總理卻是不信:「那他為什麼要禁止!」
「也許是一時心血來潮。」男人的回答聽上去很不靠譜,確實也就是很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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