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七點,兩人這才相擁著醒來。文師閣 m.wenshige.com【】第一次跟男人一起睡,張鈺兒還有點不習慣。她起床想了一會,才記起昨夜發生的一切。看到床單上撒的點點紅色和一些別的液體,張鈺兒臉一紅,趕緊忍著痛穿上了衣服。
看到一件件衣服裹住那美好的身體,徐白覺得自己又有了想法。
可惜,這個時候房子豹子和林鵬他們多半已經醒了,徐白臉皮再厚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再拉著張鈺兒做某些運動。
「以後有的是機會,怎麼弄都隨你啦真的是,急什麼」
張鈺兒看出來他的不舍,抿嘴笑著說出這番她自己都覺得露骨的話。
在她的催促下,徐白也從床上爬了起來。收起了頗有紀念意義的床單後,她低著頭跟徐白一起走出房子。經過了昨晚的滋潤,儘管身體仍有不適,但張鈺兒的氣質卻多了一份嫵媚,少了一份清純。剛剛吃完飯回來的林鵬瞪大了眼,顯然沒想到一夜間張鈺兒的魅力便比以往更勝了三分
「你們」
豹子的目光也在兩人臉上來迴轉著,裡面意味深長,有驚奇也有祝福。
「看什麼看」
張鈺兒到底還是女孩,臉紅著瞪了他們一眼,隨後便匆匆地走進房間。她一不在,林鵬和豹子頓時放肆了起來,圍著徐白打量了好一番。
「嘿嘿,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
林鵬故意咂了咂嘴,那副可惡的樣子讓徐白很想揍他一頓。
「佳人的滋味不錯吧」豹子也拿他打趣。
「**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林鵬搖頭晃腦地吟起詩來。
「倆流氓」
徐白被他們打敗了,他發現自己直到今天才認清這兩個傢伙的真面目。不過,臉上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他心裡還是挺得意的。不管對哪個男人來說,能睡到張鈺兒這樣的美女都是值得驕傲的事情。如果不是末世,以徐白的身份幾乎不可能跟張鈺兒有交集
「唉,終於結束處男生活了吧」艾特一臉壞笑地調侃道。
「唉~」徐白得意地聳聳肩,不過臉很快就拉了下來,「」
當張鈺兒再次換好衣服出現在其他人面前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了。儘管她已經格外注意,但行動間還是能看出一些端倪。
「恭喜啊隊長」
豹子和林鵬一本正經的上來道喜,這讓張鈺兒不好發作,只能哼了一聲坐到了徐白身邊。
「我說你們兩個,能別說了嗎不然我要生氣了」徐白知道張鈺兒還沒完全適應新的身份和關係,所以出言幫她攬了下來。
」打牌打牌」
看到徐白這麼說,兩人也知道玩笑要適可而止,於是明智的轉移了話題。
大家還在打牌的時候,僕人就進來說就有人來找徐白。
「徐隊長。」來人正是蒙生。
「蒙生啊,坐。」徐白連忙把蒙生拉進客廳,各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昨晚過得好嗎」蒙生親切地問道。
「不太好。」徐白呵呵笑道,「我這人就是有個壞毛病,就是認床,昨晚翻來覆去,愣是睡不著,這不,大家一大早就在打牌嘛。」
」嗯,我這次來就是想和你看看這個。」蒙生把一個捲起來的卷宗啪地扔在桌上。
「這麼快啊,消息靈通啊。」徐白驚奇地說道,伸手就把卷宗拿了起來,豹子他們都湊到了徐白的身邊。
徐白剛剛翻開看了第一頁,神情大變,怒目圓睜,胸脯劇烈地顫抖,整個人的氣勢都升騰起來。
「啥情況」豹子劈手奪過了徐白手中的卷宗,一字一頓地念道:「徐白父母,徐立夫婦,於三個月前死亡。」
讀完第一行,豹子抬起頭,茫然地和眾人對視。
「然後呢」林鵬能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後面就是附上了伯父的日記。」豹子又翻了一頁,後面附著一頁頁的紙張,上面暗紅色的血液訴說著徐立的出生入死中的驚心動魄。
「5月30日,今天有一個轟動世界的消息,那就是喪屍來了。雖然我再怎麼不相信,但是親眼看到這些惡魔像是精神病一樣發著瘋,吃著人,我就算再怎麼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我所見的,那就是末世來了。」
徐白耳畔仿佛還響著徐立鼓勵他的話。
「兒子,你是男子漢,要學會孤獨,也許爸媽不會一直陪著你,你要自立,堅強,勇敢地過下去」
「父親」徐白呢喃道。
「6月7日,我隨著大部隊來到了晉安基地,在這裡安家落戶,紮根下來。我也找了一個殺喪屍的工作,雖然很累很危險,但是我還算機智,不知道我的兒子怎麼樣了。」
「6月12日,唉,今天真倒霉,想要的任務被人捷足先登了,又只能兩手空空地回去了,家裡快沒餘糧了,難道我只能學著紅軍啃樹皮了嗎哈哈哈哈哈」
「6月20日,今天早上任務記錄人找到了我,說有一份工作要介紹給我,我當時真的是欣喜若狂,任務記錄人告訴我,是一項很輕鬆愉悅的任務,幾乎不知道失敗兩個字是怎麼寫。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選擇答應,因為我和他不熟,天下沒有白送的午餐,哪有這麼輕鬆的事情」
「任務記錄人顧清源是不是也是啊」林鵬摸著下巴說道。
「任務記錄人有好多個,沒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是顧小子,只能說是嫌疑人之一。」豹子否定了林鵬的猜測。
「繼續念啊。」岑寶寶催促道。
「7月1日,舊的一個月過去了,新的一個月又來了。來這裡一個月了,四處打聽也沒有我兒子的消息,隔壁的夫婦都勸我不要再找了,我選擇no。我徐立的兒子哪有這麼容易就死開玩笑我兒子聰明伶俐,要是他是超人,就能拯救世界啦」
徐白聽到超人兩個字,全身顫抖著,兩手緊緊地攥著,就算指甲深深嵌入肉也毫無知覺。張鈺兒擔心地搖了搖徐白,徐白捏了捏張鈺兒的小手,表示自己還能撐得住。
「7月4日,今天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一天了,我回到家的時候,發現我的老婆不見了,我以為她只是出去逛逛,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但是我天真的想法無情地被桌上的一個紙條擊碎了。」
「當我疑惑地拿起紙條的時候,上面寫著,你的女人在會客室,要救你老婆,明天就來會客室吧」
會客室徐白的眼皮跳動了一下,這個地方自己去過嗎怎麼這麼耳熟
「作為一個男人,我的選擇是去雖然我知道很危險,但是他是我的女人,我還有第二個選擇嗎」
「我不知道,把我的逼過去的理由是什麼,但是如果我回不來,我希望我的兒子能夠為我們報仇如果實在不行,那就安生生活吧,起碼這樣的生活也可以,清明燒燒紙錢就好了,可惜的是我見不到兒媳婦」
「沒了,後面就沒有再寫了。」豹子抬起頭,忐忑不安地看著徐白,徐白一直低著頭,既不說話也不動一下,就像一尊石像坐在那裡一樣。
雖然大家心裡都知道徐白父母的結果,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說,安靜得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聽得見。
徐白的父母真的回不來了。
「那麼那個任務記錄人是誰啊」岑寶寶悄悄地說道,就像是做賊一樣。
豹子來回翻動了幾頁,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面色古怪地說道:「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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