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位秦壽朋友和禽獸相比,哪一個厲害?」林寒對著繆帥碧笑問道。
「當然是禽獸厲害!」繆帥碧不假思索地說道。
「那就是說——」
林寒嘴角勾起,淡淡地說道:「這位朋友禽獸不如了?」
「小子你找死!」
秦壽大喝一聲,抽刀就要像林寒砍去。
「呔!看法寶!」
林寒兀地大喝一聲,隨即金磚從破布之中抽了出來,頓時金光一閃,讓已經邁步而出的秦壽生生止住身形,臉色凝重的看了過去,同時心中暗道:「什麼法寶?」
但是就在秦壽將目光投過去的時候,臉色立刻變成了紫色!
只見林寒此刻手中正拿著一塊明晃晃的金磚,一臉笑意地看著秦壽。
被這小子耍了!
秦壽的心肺都要被氣炸了!
「好!很好!」
秦壽大聲吼道:「小子,如果今天不把你碎屍萬段,我秦壽誓不為人!」
然而林寒卻是一手顛著金磚,一手掏著耳朵,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
「什麼亂七八糟的邏輯?禽獸就是禽獸,本來就不為人,為什麼要說誓不為人呢?你說他是不是sb?」
「是啊,老大!他絕對是個sb!」繆帥碧連忙應和。
「啊!我要殺了你們!」
秦壽眼眸猩紅,怒吼一聲,不顧一切地提刀朝著林寒這邊奔來。
而林寒卻是一臉笑意地看著怒髮衝冠的秦壽,渾不在意。
左右晃了晃腦袋,林寒看著一臉怒意即將衝到身前的秦壽,林寒眼睛一眯,邁著弓步,拿著金磚的右手在身前一橫,擺出了一個招架的姿勢。
秦壽眼中不屑的神色一閃而逝,冷笑道:「哼,我的刀可比你的磚頭長多了!一寸長,一寸強!小子,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說著秦壽一躍而起,跳起了有兩米多高,全身氣勢驟然凝聚在刀身之上,大喝一聲之後,將手中的大刀猛然向著下方壓去,而下方,赫然正是林寒所站的地方。
「哦?跳起來了麼?」
林寒一臉玩味地看著從空中壓下的秦壽與其手中大刀:「這下你可就沒得跑了!」
林寒臉上笑意逐漸散開,同時將橫在胸前握著金磚的手往後一揚,隨即猛然向著空中一揮。
嗖!
一聲輕響,金磚瞬間脫手而出,化作一道金色箭矢朝著半空中落下的秦壽激射而去!
電光石火之間,目標直指秦壽的面部!
「我靠!」
秦壽看著飛射而來的金磚和一臉笑意的林寒心中叫苦不迭。
他原本以為林寒是要拿金磚招架自己的攻擊的,心中還在嘲笑著林寒的愚蠢。
誰知道畫風一轉,林寒將手中用力拋出,砸向半空中避無可避的秦壽,那個愚蠢的人瞬間就變成了秦壽。
又被這小子耍了!
秦壽心中大怒,恨不得將林寒碎屍萬段。
但是因為情況緊急,他只能強行提氣將劈向林寒的砍刀堪堪收回,擋向了已經化作一道金色閃電的金磚。
「當!」
劇烈的撞擊聲傳來,秦壽只感覺一股巨力順著手中的砍刀傳入了他的手臂之中,讓他整個手臂瞬間變得麻木!
「怎麼回事?他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量?」
秦壽已經管不了手臂的麻木,在空中一臉震驚地看著站在地上一臉微笑的林寒。
「你!你在扮豬吃虎?」
秦壽問道,同時身體因為抵擋金磚的時候失去了平衡,向著地上摔去。
林寒眉頭一挑,大罵出聲道:「我去你妹的扮豬吃虎!你特麼才扮豬!你全家都扮豬!」
「小爺我本來就是猛虎,是你狗眼不識泰山罷了!」
林寒說罷抬手接住了落下來的金磚,隨後另一隻手朝著空中一抓,立刻一把抓住他即將落地的秦壽的衣領。
砰!
林寒一甩手,將秦壽一把摔倒在地,同時伸出右腳踩在了秦壽的胸膛,微微彎腰,拿金磚輕輕拍了拍秦壽的臉頰。
「喂,小子。你的一寸長一寸強呢?你的沖天怒氣與氣勢呢?你的各種牛逼呢?怎麼被小爺我一板磚就乎下來了?」
林寒面帶不屑地問道,同時眼中寒芒一閃,道:「還敢在小爺我面前裝逼?你再裝啊?沒有資本還敢裝?你這不找死呢?」
林寒的話差點把秦壽氣得吐出一口老血,現在的秦壽已經完全變成了林寒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並不是他不想反抗,實在是他反抗不了,因為林寒那隻踏在他胸前的腳掌重如千斤一般,讓他根本翻不起身來!
「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魔狼傭兵團可不是你一隻小蝦米可以挑戰的!」
躺在地上的秦壽一臉陰沉地說道:「識相點就把你的腳從我身上移開!要知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魔狼傭兵團的怒火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混子可以承受的了的!」
說完秦壽臉上換上了一副得意的神色,仿佛吃定了林寒似的。
因為在秦壽看來,魔狼傭兵團是非常強大的,只要有一些頭腦的人是都不願意得罪魔狼傭兵團的。
而只要林寒收手,等到秦壽緩過氣來之後,就可以憑藉目前的人數優勢將林寒給他的恥辱通通討回來!
畢竟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面被一個之前他完全看不起的毛頭小子給踩在腳下無法反抗是一件非常讓人尷尬的事情。
正應了林寒之前所說的那句話,目前的處境已經讓秦壽在小弟面前顏面無存了!
所以他必須找個機會找回場子才行!
因為在他看來,林寒之所以能將他擊敗不過是討巧偷襲罷了,如果是正面對上的話,秦壽很有信心可以將林寒擊敗。
「哦?你小子夠可以的啊?欺人太甚?做人留一線?」
林寒嗤笑一聲,彎腰對著秦壽說道:「我說你丫怎麼的名字叫秦壽呢?敢情你還真的是頭禽獸啊?」
林寒蹲下身來,伸手拍了拍秦壽的臉道:「果然你的腦子跟人的不一樣啊!」
「你直接帶人上門來找茬,到底是誰欺人太甚?」
「你剛剛上來就說要將我碎屍萬段生不如死,到底誰才是不留一線?」
林寒眼中寒芒一閃而逝,移開了踏在秦壽胸膛的腳,淡淡地說道:「我也懶得跟你多說些什麼,現在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林寒居高臨下,目光睥睨,道:「我到要看看,就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渣渣,到底能翻起什麼大浪!」
「小爺我就在這裡站著,專治各種不服!」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5s 3.730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