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走後,獸王也沒待多久就帶著大黃回去了。
在林寒走之前他們就已經打好了商量,等林寒建立了基地之後獸王就會帶著他的一幫手下搬過去。
至於現在的破天才剛好起步,各方面的設施還不太完善,再加上獸王的手下過多,因此現在就搬過去的話反而不好安置。
因此獸王並沒有立刻動身,而是繼續待在他的地盤。
不過這並不影響獸王加入破天,因為獸王已經從林寒手裡拿到了訓獸訣的一部分口訣,而且林寒剛剛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生命的模樣已經給獸王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因此獸王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與林寒為敵的。
然而就在林寒走後不久,獸王剛剛轉身從大門回去的時候,一個人身影來到了死去的段正天和影衛身邊。
只見此人身穿一身黑衣,身披一件巨大的斗篷,將整個人的面容遮擋。
「嘿嘿嘿,居然有這麼多新鮮的素材,真是太棒了,看來我離目標又邁進了一步啊……」
來人輕笑一聲,隨即隨手拿起了地上那把淬毒的黑色匕首,拿在手裡顛了幾下說道:「這麼弱的毒性也想把人毒死麼?還真是異想天開啊。」
說著黑衣人毫不在乎地拿著匕首在食指上輕輕一划,隨即黑衣人的食指之上流出了幾滴紅的有些妖異的血液。
血液緩緩滴落在匕首之上,原本漆黑鋒利的匕首立刻冒起了一股白煙,這個原本異常鋒利的匕首正在被黑衣人的血液腐蝕!
「切,什麼破匕首啊。」
黑衣人不屑地冷哼一聲,隨即隨手一甩就將手中匕首插入了土地,沒了蹤跡。
「事不宜遲,還是趕緊進行術式吧。」
黑衣人說著,被擋在斗篷下的目光瞥了一眼養殖場大門隱蔽處的監控,隨即蹲下神來,用流著鮮血的食指在死去的影衛和段正天的胸膛之上畫了一個模樣古怪的圓形符印。
「哈哈,搞定。」
黑衣人在畫完符印之後滿意地站起身來,哈哈笑了一聲,隨即伸出自己的食指放在嘴中吮吸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以我之血,血傀之術,凝!」
隨著黑衣人話音落下,原本被巨大斗篷遮蓋著的雙眼立刻散發出了妖異血紅的光芒,而隨著黑衣人眼中血光流轉,原本躺在地上的屍體傷口居然開始逐漸癒合!
整個過程大概過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屍體上的傷口就全部癒合。
突然,原本已經死去的段正天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緊接著他原本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眼中充斥著妖異的血紅色光芒。
段正天緩緩爬起身來,單膝跪在了黑衣人身前,腦袋微微低下,低聲說道:「王。」
隨後又過了一分鐘左右的時間,已經死去的二十名影衛一個個都從地上爬了起來,眼中閃爍著妖異的紅光。
只見二十名「復活」的影衛也和段正天一樣,單膝跪在了黑衣人的身前,低頭輕聲說道:「王。」
黑衣人眼中妖異的紅芒閃爍,微微點頭說道:「嗯,記住本王的話,你們待會兒回去之後各司其職,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親自通過你們的內心吩咐你們的!」
「是。」
單膝跪地的眾人紛紛點頭應道。
黑衣人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淡淡地說道:「好了,你們回去吧。」
「是。」
說完段正天等人緩緩站起身來,眼中的妖異紅芒逐漸散去,恢復了正常的模樣。
黑衣人看了眼眾人,淡淡地說道:「我用了血傀之術,因此你們每個人的實力都比之前變強了不少,但是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動用血傀之術的力量,知道麼?」
「是。」
段正天等人點頭答道。
黑衣人最後看了眼段正天,淡淡地說道:「你兒子的仇,暫時先放下。」
段正天眼中閃過一絲掙扎的神色,不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以後會有機會的。」
黑衣人淡淡地說道:「你們現在要做的是在千軍之中站住腳,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
段正天點了點頭答道:「明白。」
「明白就好。」
黑衣人點了點頭,隨即抬手一揮說道:「散了吧,回去別露出馬腳來。」
黑衣人說完也不等眾人回應,身體就逐漸淡去,最終消失不見。
「林寒?有意思。」
黑衣人的聲音在段正天等人的耳畔迴蕩著。
「就是不知道我給你留下的這些麻煩你是不是應付的了,嘿嘿嘿……」
……
獸王回到屋裡之後,突然想到段正天等人的屍體還在大門處堆放著,不禁心裡有些不放心,隨即趕忙打開了監控器的顯示屏。
「這……這怎麼可能!?」
獸王目瞪口呆地看著顯示屏內傳來的畫面。
只見畫面之中是已經遠去的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身影,不過他們每一個人都身著黑衣,獸王幾乎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些人就是剛剛被林寒殺死的影衛。
「等等!」
獸王目光緊緊地看著這些黑衣人,一個一個地數著。
「一,二,三……十九,二十,二十一!」
獸王眼中閃過一起不可思議地光芒,喃喃自語道:「段正天也在其中!」
此時的獸王已經呆立在了顯示屏前,直到畫面之中的黑衣人影全部消失不見,也沒回過神來。
「究竟是他們都沒死呢,還是……」
獸王眼中閃過一抹驚駭:「還是說……他們……復活了!?」
「沒錯,他們復活了。」
一道聲音突兀地響起,讓原本正在沉思地獸王心中一驚,目光環顧四周,大聲道:「誰!」
「誰?我不是誰,我就是你啊……我是獸王。」
聲音再次響起,但是獸王卻無法確定聲音傳來的方向。
怎麼回事?
獸王在心中喃喃道。
「你是在找我麼?」
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你是誰?你到底在哪裡?」
獸王對著四周大聲喊道,因為不知為何,他居然在這道聲音之中感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親切感。
「我是誰?」
那道聲音笑呵呵地說道:「我是誰?我就是你啊……或者說,我就是曾經的你啊。至於我在哪裡……」
「我就在你的意識海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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