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組成率太低了。讀爸爸 www.dubaba.cc」
卿溪然低頭,看著手裡的一疊文靜,隨意翻動著,微微蹙眉,對重泠說道
「而且,根據資料上登記的身份證號碼看,肯加入你們隊伍的,都是h城的人,還全都是剛剛登記沒兩天,最新進入湘城的。」
她很快想通了這是為什麼,緒佑雖然說要堵一堵穿越變異怪屏障,從h城北上進入湘城的倖存者,但兩百來萬的人,哪兒可能說堵就立馬能堵得住的?
更何況,他說要堵的時候,已經有了h城的人,緊趕慢趕的,從南邊兒上來了。
因為h城的人,即便是普通人,也是從那些屍山血海里走出來的,他們的狼性已經被培養了起來,越是最早到達湘城的人,越是勇猛。
面對變異怪的天然屏障,他們沖在大部隊的前面,無論是膽量還是身體素質,他們都是一流的。
這就像是駐防的標配衝鋒小隊,10人裡頭的那個箭頭,一定得是戰鬥力最強大的,因為他要承擔的是集中最前端力量,直接跟敵方硬碰硬的。
所以這就不能想像了,這部分沖在大部隊最前面,在緒佑堵h城大部隊之前,就衝進了緒佑防線的h城人,想要在毫無根基的湘城活下去,任務中心,就是他們最好的去處。
重泠還是沉默,他垂目,視線看著下方位置,對卿溪然的話並沒有任何意見。
事實證明,率先完成了組隊,已經出去郊外,穿過湘城駐防警戒線,跟變異怪接上了火的隊伍回饋,那些個加入隊伍的新人,跟他們其餘9人的配合度還算不錯。
10個人,一天就能打10來顆晶核了。
「那就這樣吧,我會跟緒長官提下要求,讓他再放一些h城的人進來,慢慢疏通h城那邊的人口壓力。」
卿溪然放下了手裡的紙質資料,攏了攏身上的黑色大衣,看向重泠,見重泠還是不說話,也未轉身離去,便是問道
「你還有話?」
重泠這才抬眸,一雙堅毅的眸子,看向卿溪然,也不點頭,也不搖頭,那眸中的目光,隱含審視。
今次,是他第一次見卿小姐,這個他現在應該稱之為大嫂的女人。
因為很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憑的什麼,把他們這些j城逃逸過來的駐防給要了過來,所以得知任務中心的負責人要來給卿小姐送中心資料,他提出來要幫忙送,就是想看看這個卿小姐,究竟是個什麼三頭六臂。
雖然任務中心是洛北找人籌辦的,但因為剛剛開始運行,所以各方面的數據都是卿溪然關心的,包括每天組隊的完成率,第一批敢主動出去殺變異怪的人都有誰,還有這些人的詳細資料。
站在屋檐下的卿溪然,雙手抱臂,也是看著重泠,略顯清淡,道
「有話就說,有疑惑就問,我不一定每回都會見你。」
儘管重泠這些j城駐防,目前住在金仙村駐防營地里,可駐防的規矩,哪裡會有那樣的輕鬆自由?閒暇時候,是不能夠未經許可亂竄的。
金仙村就在駐防營地裡頭,但金仙村屬於後方生活區,想見卿溪然,並進入到卿溪然家的院子裡來的,都得是跟卿溪然匯報過,被她點頭允許了的。
因此,卿溪然說並不一定每回都會見重泠,這個話也沒錯。
今次會見,是因為重泠要來送任務中心的資料,本來這種任務中心的資料,根本就不必差人,用紙質載體送過來,又因為任務中心的負責人,是個卿溪然不是很了解的新上任的人,所以,才讓這個負責人親自將資料送到金仙村來,與她多接觸接觸。
方便她多分析分析任務中心負責人的性格。
所以話說回來,這種任務中心的資料遞送,再怎麼輪,都不可能輪著重泠,而重泠要來送任務中心的資料,就表明,他一定是因為什麼,想要見卿溪然一面。
所以卿溪然同意了,讓重泠過來。
結果這個人過來了,就只送資料,然後全程沉默的立在院子裡,不聲不響不吭氣兒,很難讓卿溪然分析出這人究竟在想什麼。
又見重泠直視著她,目光不卑不亢的,仿佛在審視,卿溪然便拉過了旁邊的一把椅子,坐在了屋檐下,雙手依舊抱臂,纖細長腿交疊著,示意一旁桌子邊的椅子,對重泠直接說道
「坐,想好該怎麼跟我談再說,老站在雪裡,累的慌。」
重泠未動,一股倔強與不屈,甚至可以說是不平之意,躍然浮現。
桌子邊的卿溪然未理會,也未強制,只是拿過桌面上的筆記本來,打開,繼續做她的辦公。
屋子外面挺涼的,但是考慮到重泠不該被冷遇,所以卿溪然並未進屋辦公,她願意給重泠該有的禮遇與尊重,儘管重泠好似並不怎麼服從她。
過了一會兒,卿溪然放置在電腦邊上的手機亮了,是譚石打電話過來,說已經到了金仙村村口,請求放行的。
今天下午,她手裡掌握著的各方首腦都會到金仙村來,與卿溪然做一個面對面的會議,一方面增進各方首腦彼此間的了解,另一方面統籌協調互相合作,為大家商量出一個更好的未來。
卿溪然很快通知了洛北,洛北正在視察藥廠,接到卿溪然的指示,便是小跑著往金仙村的村口跑,路上還遇到了往卿溪然家來的白梟。
等卿溪然吩咐完洛北,才是一面控制著電腦自行打字,一面抬眸看向依然還在院子裡,立得像一桿旗幟的重泠,提醒道
「不管你心裡怎麼想,一會兒我們要開會,你最好坐過來,不然會讓你的立場和身份變得相當尷尬,大家也會覺得不自在。」
重泠這才動了動嘴,開口道
「我可以離開。」
「不必了,都是各方首腦會議,你是j城執行官,這裡應該有你的席位。」
卿溪然垂目繼續看電腦,也不強勸重泠,並不顯得多疏離重泠,當然也未顯得親近,仿佛只是就事論事。
本來也就是就事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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