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就在這幾天。」
「沒有達成協議麼?」
「他們不同意。」
「為什麼?我們開的協議並沒有過分的地方?」
「唔。」
...
肖白手裡抱著書,靠在牆壁上,面無表情的聽著站在拐角處的臨清和流光的對白。
協議?
「這個地方不大對勁兒,少爺我...」流光還想要說什麼,卻聽到站在樓上階梯處的旗雲開口道,「肖白?你怎麼站在這兒?」
肖白站直了身體,面上沒有露出一點尷尬,淡定道,「為什麼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說完,就臉色如常的走下階梯,看著流光滿臉的防備,肖白從臨清身前走過,留下一句話。
「我找你有事兒。」
臨清頷首,並不介意肖白對待自己的態度冷清,跟了下去。
被留下來的流光很是不滿意,「天啦,他把臨清少爺當成什麼了?揮之即來,揮之即去麼!」
『前對肖白的感覺還蠻好的,人長得好,性格也還不錯,還給自己香腸吃,可是,後來才知道,這個肖白就是那個和少爺訂婚又逃婚的那個女人!
她怎麼敢這樣對待少爺?
長得又不是很好看!
性格還大大咧咧的!
°腸的味道一點都不好!
哼!
「只臨清自己樂意就行,你管那麼多做什麼?」旗雲從階梯上走了下來,將流光往樓上拉著,「你需要多多在意我就行了,臨清自然不需要你擔心。」
「他可是少爺!」
「我還是你老公呢!」
「胡說。我才是你老公!」
「好好好,那行,那你要好好讓你的老婆滿足哦,老公。」
「......」
≮樓下
肖白坐在椅子上,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臨清,有些遲疑,「你不是這個根據地里的人。」
臨清點頭。
肖白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那。你從哪裡來?z市?」肖白放在桌子上的手,無意識的握拳,這是自己猜測出來的。畢竟莫澤和劉資兩個人的目的地是z市。
「嗯。」臨清點頭,心裡帶著愉悅,很好,很好。繼續說,繼續說。
她說的越多。就代表她對自己的了解的越多。
肖白有些奇怪的看著臨清,不過沒有多想,繼續問道,「你們為什麼要來這兒?」
『前看了地圖。這個地方離z市並不遠。
臨清將自己手裡的杯子放了下來,想了會兒,道。「因為我們需要足夠的流通。」
當初建立那個根據地時,雖然面積畫了很大。可是對于越來越多的倖存者而言,卻還是遠遠不夠的,而且,他們需要採取一定的手段來鼓勵人們外出減少喪屍,而不是一味的躲在根據地。
肖白點頭,可是,這個根據地並不好,臨清壓根沒有看清楚這裡面的陰暗面。
「我們這次來,是想要和周圍的幾個根據地聯手。」不過,沒有想過這裡的負責人並不願意締結聯盟。
「同意了?」肖白可以想的出來這個答案是什麼,這個根據地懷揣著這麼大的秘密,自然是不願意被人發現的。
「不,所以我們打算這幾天回去。」臨清垂下眼皮,這個根據地有些問題,讓手下進行了些調查,卻發現這個地方的流動很奇怪,在面對他們的詢問時,時常表現出因為心虛而憤怒或者躲避。
肖白點頭,突然笑著望著臨清,「嗯,走的時候順便帶上我唄。」…
既然自己的目的地就是z市,那麼搭上他的順風車,也省下不少的事兒,當然,如果稍微出賣色相的話,咳咳,也是未嘗不可的。
臨清眼睛一亮,看著對面有些面色帶著撒嬌意味的肖白,心情大好,但是臉色還是那樣的死氣沉沉,「唔。」
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肖白咬牙,站了起來,微微嘟起嘴吧,腦子裡想著的都是劉資面對莫澤和臨清時的,表情,哎?她的嘴巴是怎麼嘟起來的?
她的手是怎麼晃悠的?
臨清將身子往後仰,靠在椅子上,看上去很是放鬆,其實心裡卻是緊張的不行,看著肖白有些彆扭到故意各種做作的神情動作,臨清就笑了,其實,緊張的不只是他一個人的吧。
「唔,順便帶著我們唄。」肖白站在臨清身後,故意放緩聲音,將一貫窩劍的手慢慢的搭在他的肩膀上,隨著說話而揉捏著。
她的指尖就像是帶著電流一樣,從肩膀傳入,傳播到了身體的各個地方,他渾身一顫。
肖白卻以為,這是在不滿她的接觸,微微撇嘴,轉了個身子,整個人就坐在臨清的腿上,雙手有些僵硬的勾住臨清的脖子,眼睛不敢看著他淺藍色的眸子,只能盯著他的鼻尖。
據說,這樣的視線,臨清看著自己,會看到最完美的樣子。
「帶我們,一起嘛。」
臨清渾身僵硬,看著開開合合的嘴唇,微微抿嘴,感覺自己身體的反應,就像是在一個什麼都沒有經歷過的小青年一樣,雖然,自己的確什麼都沒有經歷過。
但是,被人知道一點都不大男人好麼!
肖白看著他不甚愉快,甚至可以說帶著惱怒的表情,心裡難得覺得緊張,也有些好笑,難道自己就真的這麼引起不了他的性趣麼?!
難得,被刺激的鼓起了鬥爭的心思,雙手用力,就將臨清的脖子往下拉,自己抬起頭,看著他的薄唇,心裡想著,是個薄情的人麼?
可是,對自己真的挺好的。
臨清看著越來越近的肖白,身體卻從一開始的僵硬,到了後面的卻越來越放鬆,嗯,自己應該要習慣她的接近不是麼?
別表現的跟什麼都沒有經歷過一樣。
兩張唇越靠越近,肖白可以感覺到臨清的鼻息,腦子有些混沌,只想著能夠再靠近些就好了。
「嗯,打擾你們了麼。」
肖白停下動作,不敢抬頭看臨清,艾瑪,獻吻什麼的被打斷,害羞是應該的好麼!
不過,她卻沒有立馬從臨清的身上起來,而是繼續摟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聽著有些急促的腳步聲,微微勾唇。
「真是沒有眼色,打擾人的好事兒,就是你的教養?」肖白完全不介意怎麼在被人的傷口上撒鹽,還是大把大把的來。
劉資臉色一白,呼吸有些不穩,不過幾個呼吸之後,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走了過來,「你的教養,就是這樣大大咧咧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儘管這個時候的劉資要將自己的牙齒給咬斷,可是良好的家教禁錮著她,不管越池半步,她想著,這種卑鄙的手段,完全擺不上檯面,只有肖家這樣的小家族養出來的沒規矩小姐才做的出來。
「唔,只要他還沒有結婚,那麼的懷抱和大腿,就不屬於任何人的,唔,你結婚了?」肖白轉頭看著正在看好戲的臨清。…
臨清搖頭,訂婚都說不上,哪來的結婚。
「那麼,眼前的這個美麗而舉止優雅的小姐,是你的女友?」肖白將頭更加靠近臨清,甚至將臉貼在他的脖子上,眼裡帶著嘲諷。
劉資倒也不是一般人,立馬就穩住心神,儘管她氣的滿嘴都是血腥味,「那麼,可以請你起來麼,作為一個稍微自愛的女人。」
那麼,如果我說出來了,你還繼續這麼坐著,就是一個沒有自尊自愛的女人了。
臨清頗為不舍,雖然肖白在抱的感覺相當美妙,他甚至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有君王不早朝這種事情發生,但是,他卻不願意肖白被人說成是不自尊自愛。
感受到腰間被臨清握住,肖白低頭悶笑,艾瑪,真的是太可愛了,腦子這樣想著,就低頭在臨清的嘴上落下了一個吻。
雖然快的就如蜻蜓點水,可是那一剎那的溫軟,還是讓肖白和臨清都有瞬間的失落。
「嗯哼。」
肖白看著臉色發紅的劉資,心情更加愉悅。
你說我不知檢點,不自尊自愛,可是,我敢拿一毛錢打賭,只要你有這個機會,你肯定會比我更加的不知檢點。
一整個白天,肖白心情都是愉悅的,就連小屁晚上想要和自己一起洗澡的事兒,肖白只是一巴掌將他扇飛,而不是將他的小屁股給打的紅彤彤的!
不過,你要知道,一個人的興趣就像是波浪一樣,高低起伏。
所以,早上的好心情,在晚上的時候,就被刷的一毛錢都沒有!
「什麼!你特麼再說一遍!」肖白憤怒的想要捶牆壁,可是卻只能幹瞪眼。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肖白,最後望著肖白身後的臨清,在他的點頭示意下,才顫顫巍巍的說著,「我晚上要去給她進行檢查的時候,發現她不在房間裡,結果找了整棟房子,才確定她真的不見了。」
肖白冷笑,「那麼,是不是我將你剁碎成一塊塊的,才能證明你死的徹底了?!」
說完話,肖白就立馬往外跑去。
該死!
肯定是去找那些人去了!
當肖白跑出去沒有多遠,就看到前方火光沖天而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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