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唔,我想,不管怎麼樣,就算肖白現在心動的人是臨清,在她心裡,吳玉生和黃欣總是不一樣的,畢竟是用生命給她上過課的人,雖然那個生命是她自己的。
如同上次一樣,小四的消失或者離開,他們稍微有些奇怪就放在一邊了。
這個年頭巴不得所有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哪裡還去管別人?
所以,他們這次連等也不等,草草的吃了些糧食,就繼續前進。
果然,在下午的時候,他們到達了根據地。
「吶,進去之後,可要乖些。」
這些時日的相處,肖白與他們也漸漸的熟悉了,在要進大門做檢查的時候,那些大漢是這樣說的。
「我會的,謝謝各位大哥這些日子的照顧啊。」肖白臉上帶著感激之情,眼裡都帶著亮光,讓那些本來還有些嫌棄她的人,都不?無?錯? .. 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笑著不說話。
「客氣,大家都不容易。」一個老大哥嘆了口氣,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眼裡帶著明顯的悲傷,想來,這一年裡,大家都或多或少失去了什麼。
·白有些焦急,送自己到這兒,自己就沒有什麼藉口繼續賴著他們了,但是,這樣自己不就是和臨清分開了麼?
「那個,我一個女人,這兒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各位大哥,要不帶著我吧,我什麼都會,求求你們了。」肖白一把拉住剛剛那個老大哥,自己只能賭這個人對自己有些憐惜。否則想要救出臨清,可是一點都不容易。
「嘖嘖,這個女人這麼粘人?」
「救了你一次就差不多了啊。怎麼,還賴上我們了?」
果然,那些人立馬翻臉,肖白握緊拳頭,臉上的哀求更甚,眼神在臨清那邊兒掃了過去,忽略他凝視著自己的眼神。
∏個老大哥狠狠的皺了眉頭。這個女人怎麼就順著杆子往上爬呢,可是,看著她。自己想起了自己失去的孩子,重重的嘆了口氣,「行!」
·白立馬蹦躂了起來,「謝謝。太太感謝了!」
⊥這樣。肖白一直跟著老大哥他們,一路上走著,本來他們嫌棄肖白煩,想要先安排她,可是肖白哪裡會肯,立馬裝乖發誓自己絕對不會拖他們後退,讓他們先忙先忙。
·白跟著他們走著,就看到他們進了一棟大樓。這個時候放下心來,肖白才意識到。這個根據地也著實不錯,布置和設備,都不是一兩天才做起來的,而且,如果自己沒有看錯,他的那那個門也是三米多高,那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折騰應付出來的。
將這個根據地,和臨清的那個根據地進行比較,肖白心裡有了一個大概,壓下心裡的震驚,慢慢的打量著這個地方。
「哎,李大哥在不?我們來交人的。」
·白站在最後面,壓根無法靠近臨清,只要等著時機。
可是,這個時機哪裡是那麼好等的?
」到他們要交換人,肖白都沒有等到那個狗屁的時機,下了決心,狠狠的咬牙,勞資我就拼了,我靠!
「別走,別走!」
·白不管不顧的沖了上去,那個慣性大的,就那麼一撞,都將這些高高壯壯的大漢給撞開了幾步,趁這個機會,肖白將手環在臨清的腰上,還不忘記在他的腰間上狠狠的摸了那麼一下。
「我喜歡你了。啊,別拉開我,別拉開我!」…
那些人嚇了一大跳,立馬就反應過來,一把將肖白給拉開了,但是既然已經豁出去臉皮了,肖白為了達到目的,拼了,「我喜歡他啊,我非他不可!」
你們才見了幾天啊?
臥槽,難道到了末世,大家的感情就更加的盲目不靠譜了?
臨清眼裡帶著笑意,感受著冰冷的物體貼在自己的腰後,對著肖白安撫的笑著,就被人一把給拉開了,往樓上帶去。
至於被人鄙視了個徹底的肖白,則是立馬被人給丟了出去。
「呸,要不要臉啊,看到長得好看就這樣不管不顧的,出息!」
肖白翻了個白眼,廢話,看到好看的不撲上去,看到你這種火星表面的臉,讓我撲?有多遠給勞資滾多遠。
那些人三三兩兩的罵著,而之前還對肖白起了心思的人,更是罵的難聽。
看著其他人漸漸走遠,只剩下老大哥還有肖白。
「起來吧,多難看,我答應你的自然會做到。」那個老大哥看到肖白要張嘴說話,就立馬開口,心裡很是不想聽肖白說話,不管什麼時候,這樣的不管不顧,總是讓自己這樣的老一輩人覺得礙眼。
肖白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自己就擔心這個人不管自己了,跟在他的身後,肖白回頭看了眼那扇大門,握緊拳頭,立馬跟上他。
希望他機靈點,別出了什麼事兒。
而被押送上樓的臨清,則是在被關在三樓單獨的房間裡,他動了動手腕,雖然緩慢,但是還是繞著屋子走了幾圈,確定周圍沒有什麼監視器之類的,才將窗簾拉上,撩起衣服,從腰後拉出剛剛肖白塞進去的玩意兒。
是匕首。
還有一大包的巧克力。
嘆口氣,臨清有些發呆,躺在床鋪上,一直疲憊的他,卻睡不著,腦子都在想著肖白,想著她剛剛所作所為,嘴角帶著笑意,就這樣有些迷糊的睡著了。
而另一邊的肖白,則是臉色很不好看了。
誰特麼說的,人生之喜之一,他鄉遇故知的?
我怎麼就不覺得高興啊?!
只是很想對著上天豎中指,你丫的。看我過的太順心是吧,故意玩我的吧!
「肖白?肖白?」
被這麼叫著,只要不是聾了。都聽得到了!
「聽到了。」肖白低頭,看著遞過來的熱開水,嘆了口氣,微微勾唇,「謝謝。」
坐在對面的那個男人,又再次是那副記憶力的樣子,不再有著最後一次見到時候的尷尬和落魄。她嘲諷的喝了口水,甜甜的,是蜂蜜。她頓時就有些下不去口,明明口乾的很。
他過的很好嘛,和陳氏兄弟等人分開了之後,和黃欣撕逼了之後。他倒是活的很是自在麼。
「吳玉生。好久不見,過的好麼。」肖白將水杯放在手裡,溫暖著有些發涼的手心,逼著自己淡定的開口問好。
吳玉生察覺出肖白有些不對勁兒,可是一想,剛剛自己見到她時候的場景,猜想著應該是最近過的不好,才這樣的。也就釋懷了,問了些她從那食人的手裡逃脫的情景。感慨了下,就揭過了。
畢竟,經歷這些的不是自己,稍微感嘆也就差不多了。
「所以,你是來這兒找工作的?」吳玉生亮了亮嗓子,看了眼肖白,這般問道。
肖白微微點頭,「嗯。」
那個老大哥將自己送來這兒,就要走了。…
肖白也不覺得奇怪,畢竟自己利用的好心和慈悲,這已經夠了,可是卻沒有想到他最後去而復返,給自己留下了些餅乾,張了張嘴吧,在自己的肩膀上拍了幾下,就急忙的離開了。
那時候的自己,其實是有些感想的吧,畢竟,這算是比較無私,沒有任何利益的綁著自己的人,儘管,他有兩個隊員是折在自己的手裡,啊,不,算一個吧,小四隻是離開了。
還在想著呢,就看到從門裡面走進來一個人,艾瑪,肖白單當場就傻眼了。
這個穿著好的,滿臉紅光的人,精神奕奕的,不就是吳玉生那個小賤人麼!
要不是最後一絲理智還記得自己來這兒作甚,估計自己反手就給他一個大巴掌了!
過的這麼好,不是明顯壽星上吊,找死麼!
「呵。」吳玉生不自覺的就那麼噗嗤的笑了出來,但是看了眼肖白,看著她那個有些涼薄的笑臉,立馬就嚴肅了臉,假咳嗽了一聲,「你想要怎麼樣的工作?」
「喲呵,這是給我開後門咯?」肖白撇嘴,淺淺的喝口水。
想起之前那些日子,自己沒少受肖白的白眼呢,可是,肖白的威嚴一直都在,所以他倒也沒有很是明顯的笑了,「那是,畢竟是認識的麼。」
想起那個被押走的男人,肖白恨得直咬牙,自己最討厭就是向自己不喜歡的人低頭,而吳玉生對自己而言,哪裡只是單單的討厭?
「嗯,我要去那棟樓當服務生。」肖白站了起來,拉開窗簾,伸手指著外面的那棟大樓。
就是將臨清困住的地方。
自己的打算也不難,就是摸清楚那個地方,然後找一個時機,將人給帶出來。
當然,時機不是一直都有的,在恰當的時候,自己肯定要給自己製造出這麼一個機會的。
「辦公樓?」吳玉生皺著眉頭。
那棟大樓可是辦公的中心,自己雖然權利不算小,可是,那個地方卻是自己手伸不到的地方。
「怎麼,不行?」看到吳玉生的那個表情,肖白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對付他,自己可是遊刃有餘。
他愛面子,不喜歡被別人下面子,請將不如激將。
吳玉生似乎想起了什麼,眼裡閃過一抹厭煩,至於這個厭煩是針對誰的,肖白才懶得理睬。
不過,不得不承認,他們那幾年的情侶倒不是白做的,吳玉生果然上鉤了。
「自然可以,有什麼不行的。」
肖白笑了笑,只要自己目的達到了就行。
也不知道吳玉生是怎麼想著的,十分積極的幫忙安排肖白的住宿,雖然不算頂好的,但是好歹是單人住的,儘管這個面積實在是小的只夠放下一張床了。
吳玉生答應明天就帶肖白過去熟悉環境,就要走了,在肖白關門的時候,吳玉生突然攔住了門,有些躊躇的問道,「那個,你後來,有沒有見過陳發他們?」
陳發?
肖白看著吳玉生的神情,微勾著唇角,靠在門上,看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平時跟陳發也不算是多麼好的感情,怎麼這次就突然問道了?
陳發,陳發在之前的那個根據地,那個根據地里有什麼,哦,黃欣。
所以,他問的,其實是黃欣吧。
「那個,黃欣怎麼樣了?」吳玉生張了張嘴,還是問了出口。
肖白低著頭把玩著自己的頭髮,歪頭問道,「你怎麼突然問起她了。」
「因為,我時不時的夢到她,倒是挺想她的。」
夢到她?
肖白眨了眨眼睛,看著地板,想要勾動自己的嘴角,卻只好放棄。
黃欣,在你死後,他還會夢到你,你是不是,滿意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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