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麼?那麼,和你回去倒是能不愁溫飽了,至少,我曾經也算是榮家人!不知道弟弟看到我這模樣,會傷心成什麼樣子!」想著無論如何也是要去基/地一趟接回寶寶的,不如就和他們一起走算了,有原主的記憶幫忙做參考,虛與委蛇做的也不是太困難。
呵,女人嘛,就是貝戔,就算是以前怎麼跟榮家瞎鬧騰,現在這末世榮家這地位多少人想巴結還找不到門路呢,當這以前斗得誓死不相往來的榮家成了唯一的依靠和希望的時候,還不是舔著臉的拿著做最後的護身符!高哲兩人眼看計謀將要得逞,心裡更加看不起這個不識抬舉的女人。
「哦,對了,高叔叔,這裡之前不是有一隻小黑貓麼?那是我的貓,不聽話到處亂跑,害得我一直在找它,它要是被那些活死人傷到了怎麼辦?」她倒要看看那隻黑貓到底什麼來頭,老是和她作對。
「原來這隻黑貓往這邊跑只是惦記回主人身邊呢,我還真的以為什麼靈貓帶我們躲開喪屍進來學校的呢,榮小姐,給你,你的貓。」站在一旁的小強在大家出來之前就抓住這隻想偷溜的黑貓了。
「就說你想太多了,喪屍的爆發是生化危機,這是可以用科學解釋的嘛,靈貓什麼的就玄幻了,只要科學家研製出解藥,我們就有救了。叫你不好好讀書,生物化學課都看沒用的某點玄幻小說。」同一個中學出來混的黑子適時的吐槽了一下自家兄弟,他早就看不慣黑子每天都做著小說裡面不切實際的英雄夢,YY著某天穿越回古代或者去到未來闖出一番天地。
接過被小強泄憤得揉作一團的黑貓,黨貝貝拎著它後頸一撮毛,嘲笑的看著它喵喵叫地亂踢亂撓,可惜小胳膊小腿兒的,怎麼可能給她造成傷害。
看到黨貝貝臉上明顯的嘲諷,黑貓亂糟糟的黑毛再次似被雷劈似的炸立開來,看著倒是蠻搞笑的。黨貝貝對上它惡狠狠的眼睛,得意的說道:「這次看你還怎麼搗亂!」說完,找出貓鏈子給它繫上,拴在籃球架下,再裝作不知的去檢查了十幾個「屍體」的呼吸,這才道出:「高叔叔,既然我們要一起走,那麼我就告訴你吧,我呢,找回來這些將死之人確實是有用處的,我孩子生病了,在末世孩子本來就不宜生存,我想為自己的孩子祈福!以前一個算命的告訴我這個方法,不過現在哪裡好找祭品呢?活的動物我哪裡抓得到,就只能找到這些將死之人,在今晚月圓之夜,只要湊夠九九八十一個活祭品祭月,我的孩子就一定能夠渡過這一劫,平安長大。」
「祭品?」高哲吃了一驚,心想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瘋了嘛?盡然迷信這個?
「是的,你剛才應該看過了吧?這些人確實只剩最後一口氣了,我也不算害人,在這末世,我能夠怎麼辦?只能夠寄托在這些迷信上面了,算命的告訴我,祭月之時,月神可是會隨意從在場的人身上帶走她看得上的人的。所以,今晚,我希望你們不要進來打攪我,就算是我自欺欺人也罷,也不希望叔叔的人受到傷害。」不能讓他們在這裡打攪她施法,一定要支開他們。
話都被堵完了,高哲還能說什麼呢?你若說這方法是假的,貌似就是說她施法不會成功的,這會傷害到她的心,別人都說了是尋求個安心了。你說不怕呢,就又耽誤別人一片好心了,都說了怕「月神」傷害到你了。對於不迷信的他來說,這種封建活動還真的沒啥好看的,瘋女人在末世的做法,「那,今晚,我們就在外面不會打攪你的,你放心吧。」
「那個,高叔叔。」在高哲帶著人往外走的時候,黨貝貝再次輕飄飄的叫了他一聲。
「什麼事?」
「我這裡還缺少4個祭品,不知道高叔叔能否幫忙?」既然你們殺了我4個祭品,那麼理應你們賠給我。
「可以,可以。」堂堂幾個大男人被黨貝貝看的一陣發毛,空曠的籃球場裡,遍地「死人」,就她那麼淡定的站在眼冒綠光的黑貓旁邊,怎麼看怎麼嚇人。
「那你可要快點,要趕在月亮升起之前帶回來哦,不然,我就只能寄托在你兄弟的身上了,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黨貝貝要笑不笑的看著高哲。
「您放心,我們會很快回來的。」高哲這次是嚇得直接用了敬語,而不是之前虛情假意的拍馬屁,他回答完便帶著眾人快速離開了籃球場,還貼心的關上了大門,這黨貝貝感覺和以前這的大不相同了呢,不似以前那麼沒腦子了。
「老闆,你幹嘛非要聽她的話不可?不就是個被喪屍嚇瘋了的女人麼?我們幹嘛陪她發瘋?」眾人回合之後,林新把事情給大家做了一個交代,對於要去做這樣詭異的事情,自然有人表達了不樂意。
「就是啊,老闆,我們帶著她,還有她孩子回去基/地,就夠仁至義盡了吧,她怎麼還要求那麼多?」手下是非常不願意被一個瘋女人指使的,外面都是喪屍,誰願意出去找死啊,還是做那種事情。
「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她可是榮家的人,榮家的養女呢。」當年陪高老闆幫忙布置宴會安保的小弟,還是見過榮貝貝的。
「那又如何,她不是早就被別人榮家掃地出門了麼?我們還帶她回去?這不是惹榮家不開心麼?我們直接綁她回去算了,幹嘛還滿足她的要求啊?」社會上跑的,一旦知道了一個人的身份,那麼關於她的其他信息、八卦就立馬能夠對上號了,所以說,人怕出名豬怕壯,雖然,原主傳出去的還真不是什麼好名聲,但是卻比好多名媛淑女名聲更加響亮。
「就是啊,老闆,她只是榮家養的一隻狗罷了,榮家那些人只怕就想抽經扒皮喝血啖其肉了,我們為什麼還要供著她?順著她?何不玩弄她、虐待她,說不定榮家還更開心啊······」痛打落水狗什麼的,作為社會閒散人員來說才是最拿手的,他們本來就是打手,擅長的可不是保護人,而是揍人。
「啪」
「你還想說什麼?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質疑老闆的決定了?」林新平時看起來是文弱書生一個,只是時不時給老大出出主意罷了,但是他發起火來確比高老闆更嚇人,此時就一巴掌甩在剛才發言的人臉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4s 3.635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