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白拍了點冷水在臉上,扯了扯剛才弄歪的衣服,回到大廳又是一副志得意滿、春風得意的模樣和各位想和他搭上關係的人又親密的聊在了一塊兒,任誰也看不出剛才這個人在房間裡大發雷霆、絞盡腦汁火。
早就看到任務成功標誌的顧衛在心裡暗自得意,顧惜白啊顧惜白,看你還能得意多久,孩子不見了虧你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我不來打破你的假面具。
穿過人群,顧衛來到顧惜白面前,黃鼠狼給雞拜年的笑道:「弟弟,剛才見你從貝貝小姐屋裡出來,看來你是知道了,對吧?」
怎麼,勝利還未到手,就忍不住先上門示威了麼?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說明他推理沒有出錯。顧惜白心裡的怒火就像驚濤拍浪般想拍死眼前笑得一臉貝戔像的顧衛,眼裡透出寒芒,卻也注意到了周圍的人都關注著顧家兄弟,只能拉著他又回到了剛離開的小屋。
關上門,顧惜白衝動的將顧衛反手按到門板上,兇狠狠的問道:「說,是不是你乾的!」
顧惜白還是跟著特種兵顧二訓練過兩把的,顧衛怎麼能是他的對手,牙齒磕到了門板,牙齒硬生生的被迫離開了牙齦,血腥之氣流出,雖然很疼,但是顧衛雙眼裡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說道:「哈哈哈哈哈哈,惜白弟弟,這是求人問人的態度麼?」
「呸!」吐出一口血水,顧衛扭了扭手,顧惜白卻並沒有放開他的打算,只好繼續說道:「好吧,從小你就裝模作樣,不可一世,沒想到老天開眼啊,讓你斷子絕孫,你說你都不是男人,還肖想我們顧家家業幹什麼啊!給你這個沒種的傢伙,那不是害了我們顧氏麼?本以為你相通了,天天悶在屋子裡也不出來,結果你和那你那狡詐的爹,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你的老情/人黨貝貝,別當我不知道,什麼她早就被榮家找回來安靜待產,屁話,她就是前段時間兩手空空回到基地的,你們到哪裡找到了一個野孩子來演戲,恩?為了顧氏血統不被混淆,我們只能出此下策,就算你去告狀,族長知曉真相也不會怪我們的。」
「哼,真是為自己貼金,凌鐺就是我顧惜白的兒子,如果你們真的確定他不是我的孩子,你們怕是直接找族長出來驗證了吧,現在卻來玩陰的,說,你把孩子給我藏哪裡了?現在把我兒子完完整整的還給我,我還會念在兄弟一場的份兒上,留你一命。」顧惜白加大手上的力度,只把顧衛捏來疼得哇哇叫。
「顧惜白,你特麼的給老子放手,我告訴你,你傷了我哪裡,我就讓你寶貝兒子吃一樣的苦頭,不過麼,你要是不好好合作,和你父親不願意放手顧氏的話,當然你兒子在死前也要加倍遭受一遍我現在受的所有痛苦,快放開我。」顧衛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的威脅著顧惜白。
顧惜白偷偷嗤笑一聲,真是蠢得可以,不過也配合的放開了顧衛,緊張又困獸掙扎似得說道:「顧衛,你也是做了父親的人了,肯定能夠明白我現在擔心的心情,你說,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出來,我,只要我能夠做到,我顧惜白都會去做,只求你別傷害我的孩子。」
從小驕傲的像只孔雀的人終於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低身下氣哀求的狼狽樣子取悅了顧衛,本來準備揮上一拳出口惡氣的顧衛也放下了拳頭,大爺似得坐過去坐在沙發上,施捨似得說道:「好啊,那你給我跪下吧,只要我開心了,我就告訴你,你孩子在哪裡。」
顧惜白狠狠咬緊牙關才忍住了面部肌肉的扭曲,顧衛不要太過分了,他也只是等待時間陪他玩玩罷了,拖住他看他們究竟要幹什麼,還真以為他顧惜白已經蠢得淪落到要跪下哀求他們的地步了?
顧二他們應該已經到達那家人在別墅區唯一的住宅了吧,要想帶著孩子離開別墅區是不可能的,晚上除了軍方的人可以隨意進出別墅區,他們這些普通權貴是不能離開的,而其他人的宅子也不可能借給外人藏來歷不明的孩子。不知道顧二的情況如何,他真的是忍的好辛苦才沒有立刻揮拳打爛眼前這張可惡的臉!
「怎麼,不是當父親的人麼?為了自己兒子的小命卻不肯下跪,真是廉價的父愛啊。」顧衛煞有其事的搖了搖頭,遺憾的嘆聲說道:「算了,還是先和你談正事吧,我呢只想你簽下這一份證明,證明你自願放棄顧氏的繼承權,怎麼樣,哥哥還是很照顧你的吧!你放心,不管那個孩子是不是你的兒子,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都會放了他。對於男人來說,建功立業在亂世可容易了,你有再大的家業沒人能夠繼承,那又有什麼意思呢?如果你是個太監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到時候咱們顧家沒了面子事小,你還能不能站起來做人我也不清楚呢。」
其實顧衛等人是可以直接殺死凌鐺的,但是,既然顧惜白和顧父能夠弄出來一個顧凌,那就能夠在孩子死了之後,從其他地方弄出來顧凌二號、顧凌三號,這樣下去,他們始終是被顧惜白牽著鼻子走,而且還可能得罪榮家。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綁架了孩子,只要顧惜白放棄了繼承權,榮家還是好安撫的,嫁個四小姐給顧惜白可以,嫁另外三個正牌榮家小姐之一給顧氏真正的繼承人,也是可以的。
顧惜白當然不會下跪,不過卻也配合的演起戲來。
再說另一邊,黨貝貝跟隨黑衣人遺留的氣息真的追趕到了那棟別墅,如法炮製的爬了進去,爬上二樓,小心翼翼的推開了窗戶,這時候,屋子一雙綠油油的貓瞳突然張開看向了黨貝貝,發出了「喵」的一聲,嚇得正在關窗的黨貝貝扭頭看去,它卻又突然閉上了眼睛,它就是要嚇一嚇這個該死的女人,當初竟然敢將它扔了。
這個氣息是纏著她不放、最後被她扔在籃球場的黑貓?
黨貝貝俯下身子趴在地上,驚疑不定的查看屋裡,月光暗淡,並不能照亮屋裡各個角落,在別人家裡也不敢開燈。
屋裡氣息比較雜,她已經確定凌鐺在這裡了,屋裡還有那個黑衣人的氣息、黑貓的氣息,另一個十分清淡的氣息卻不知道是誰,他們為什麼同時出現在一個屋裡?黑衣人明顯已經被敲暈了,從呼吸的節奏就能聽出來異常。
雖然能夠憑著氣息確定那人那貓和孩子的位置,黨貝貝卻並不敢亂動,她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而且黑貓總是給她一種陰魂不散纏著她的感覺,當時對凌雲惡意滿滿,這次又是它找到了被搶走的凌鐺,剛才那聲叫聲,她敢保證裡面含有嘲笑的意味。
敵不動我不動,兩邊依然採取這樣的方式,可是道袍男子不像黑貓那麼穩得住,畢竟他和黨貝貝又沒有仇,何必玩別人呢,所以啦,小黑就是記仇,以後他也要更加小心小黑,道袍男子正準備站起來,黑貓就像是知道他要做什麼了似得,利箭般的朝黨貝貝射了出去,很快一人一貓就全無聲息的打了起來,看得道袍男子嘆息不已,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他今天可是都遇上了。
本來就是坐在地上打坐的姿勢,道長把孩子放在大腿上,雙手快速結印,低聲念到:「開」。
一道普通人看不到的球狀結界隱隱包圍了這個房間,隔絕了聲音和影像,外人不會發覺屋裡發生了任何異常,,道袍男子滿意的點點頭,他真是太體貼了!高興的說道:「這下子你們可以盡情的打架了,求32個贊哦!」
黨貝貝靈活的躲過了黑貓的多次攻擊,這黑貓的攻擊越來越刁鑽,看來這段時日被屋內另一個人養的不錯嘛,道袍男子釋放出結界,黨貝貝吃了一驚,這是修道之人才會有的手段,就是說她在這裡遇到了同道中人?黨貝貝心裡非常高興卻也沒有放鬆警惕對付黑貓,問道:「敢問道友,這隻黑貓為何針對於我?」
「這位姑娘,難道你也是修道之人?」道袍男子聽到黨貝貝叫他道友,絲毫不見高興的表情,反而語氣略顯微妙的問道。
「正是,在下是??????。」對啊,難道還說是煉器宗掌門入室弟子麼?這肯定是不成的了,黨貝貝只好回答道:「在下幼時偶遇一得道高人,說我與他有緣,遍傳授了一點他的心法給我,可惜在下愚鈍這麼多年來,也只能參透了一小部分。」
「哦,一小部分啊,那就好??????哦,那也挺不錯的,小黑炭,不許再打了,不然小魚乾的別想了啦!」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黨貝貝覺得這個道友有點奇怪,沒有一絲修道之人該有的風骨不說還總是神經兮兮的,聽到她說自己法術不精之時他還略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這一人一貓果然有古怪。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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