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時,林仙師帶著其他修士以及奴隸來這裡支援,他們發了一次大招將鬼物清光一大片,然後一個修士從儲物袋中掏出一艘木製飛船往天上一扔,飛船迅速變大,幾個修士用最快的速度捲起所有的奴隸上了飛船,朝著天上飛去。
普通鬼兵並不會飛,但鬼將會,馬上有十多個鬼將飛上天空攻擊飛船,修士們控制著飛劍反擊,這種層次的戰鬥奴隸們沒資格參與,反而成了看客。
「還有飛船,真不錯,我以為會被困在大廈里呢,修士的手段就是多啊。」
王天佑看了一會,見修士並沒有落到下風,這才鬆了一口氣,接著抬起頭望著天空,那才是真正決定這場占據勝負的關鍵。
只是天上的戰鬥卻一點都不樂觀,越來越多的鬼將從地上飛到天空攻打護山大陣,因為主力正在海上對抗東吳水軍,山上的修士不敢出來迎戰,只能死守大陣,好在那陣法似乎不錯,還能頂住一會。
「怕是麻煩了。」
王天佑搖了搖頭,沒一會,飛船上的修士們將鬼將擊退,正在天上緩緩移動,之所以是緩緩,是因為修士們還沒決定該怎麼做,他們湊在一起焦急的商量起來。
「還等什麼,我們去支援上面,要是上面被攻破了,我們也死定了。」
「怎麼支援,連封師叔都死了,我們上去的話,用土著的話說就是送菜。」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呆在這什麼都不做吧?」
「不如我們撤退吧,否則要是出什麼事被困在這裡就死定了。」
「撤退,撤到哪去,而且臨陣退縮是什麼罪名,你擔待的起嗎?」
「戰又不戰,退也不退,到底要怎麼辦?」
一群人一開始是在討論,但後面幾乎吵了起來,除了現在的情況的確是棘手外,也因為封師叔陣亡,剩下的人威望都不夠,不足以讓其他人聽從自己的命令。
「現在是逃跑的最好時機啊,可惜我做不了主。」
王天佑聽了一陣,眉頭緊皺,把隊伍里的人拉過來交待道:「現在情況很不妙,大家趕快恢復體力,一會無論是戰鬥還是逃跑都需要足夠的體能。」
交待完,王天佑又去看了下瘋狗以及鐵牛,鐵牛傷勢比價輕,在修士的藥品下恢復的很快,瘋狗傷的較重,麻煩了點,而他因為這次的出醜覺得很不好意思,低著頭不敢見人,王天佑見狀安慰了一番,倒是收穫瘋狗的感激。
處理好隊伍的事,王天佑一邊喝著鮮血一邊走到飛船旁邊,此刻的南夢市跟末世來臨的第一天一樣沸騰著,到處是鬼物,到處是戰鬥的動靜,不時有慘叫聲響起,也不知道是屬於鬼物的,奴隸的,亦或是修士的,這座城市在短短的幾天內就迎來了兩次浩劫。
因為意見不統一,飛船就這樣停在一棟大廈後面等待著局勢的發展,期間也有不少鬼將來進攻,但都被打退,只是隨著下面的鬼兵越來越多,眾人心中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天空中的護山大陣依然沒被攻破,領頭的渠帥馬元義有些不耐煩了,他高舉起右手,大聲喊道:「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馬元義的聲音傳遍整個南夢市,所有的黃巾鬼將鬼兵都舉起右手,狂熱的喊道:「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這並不是在喊口號,隨著黃巾軍的喊聲,天空中逐漸浮現出一個上百米高,穿著黃色法袍,頭戴黃巾的巨大虛影,虛影手中還握著一把七星劍,朝著巨山方向一指,巨山上空烏雲密布,電蛇遊走,誰都知道是在醞釀著一次可怕的攻擊。
「那該不會是張角老道吧?」
王天佑直直的看著遠處的巨大虛影,心中無比震驚,而巨山上的人也察覺到了致命的危險,瘋狂的催動護山大陣,啟動最強手段,一道數十米粗的巨型劍氣朝著天空射去,與此同時,一道如同巨龍般的怒雷劈了下來。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的等待著結局,只是在劍氣與怒雷相撞之時,天地之間突然一片白茫茫的,無法想像的巨大雷聲從相撞的位置傳出,無論是修士還是奴隸都感覺到耳朵嗡嗡嗡作響,聽不見,看不見,離的比較近的人甚至耳朵都流出血來。
足足過了數分鐘之後南夢市內的人才開始逐漸的恢復,王天佑雖比不上修士,但在奴隸之中無疑屬於較強的,比其他人要早恢復的多,不過恢復之後,他和那些修士一樣傻呆呆的看著原來巨山所在的位置。
那裡已經沒有巨山,不僅如此,巨山下方還多了個深不可見的大洞,這過程中發生了什麼王天佑並不知道,他只知道一點——修士敗了。
沒錯,修士敗了,黃巾鬼軍們開始歡呼,而修士們一個個如鬥敗的公雞一般,等到下面的鬼兵再次開始攻擊之時這些修士才清醒過來,然後不約而同的做了同一個決定。
逃!
逃,或者說戰略轉移,飛船上的修士們這一次沒有任何的爭論,同時將靈力灌入飛船,飛船在半空中迅速的往城外逃去,不僅僅是這艘飛船在逃,還有許多修士用各種飛行法器一起逃跑,也有一些修士直接踩著飛劍逃遁。
「救救我們,帶上我們。」
而在地上,有一些奴隸或是管事的修士死亡,或是被拋棄,正被鬼兵團團圍住,見到飛船過來馬上焦急的喊著,但修士哪會把奴隸的性命放在眼裡,之前順手也就算了,現在怎麼可能為了他們浪費時間,都是直接視而不見。
「他們死定了。」
柳芸嘆氣道,王天佑沉默,心情有些複雜,無論修士還是鬼物都是人類的大敵,不過相比起來,鬼物無疑比修士更加可怕,一個要你的命,一個卻只要你當奴隸,當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
「等等,那座山已經沒了,那這奴隸項圈?」
想起一件事,王天佑頓時有些激動,用手摸著項圈,想要查看積分,卻猶如石沉大海般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連續試了幾次都是一樣,目光頓時變得幽深,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修士無法通過項圈掌控奴隸們的生死,意味著可以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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