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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跑出室外的一伙人就算內心再怎麼擔憂吐槽那黑小子靠不靠譜,但跟都跟出來了,難道還要再退回去不成?所以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著走了。
但很快,他們就發現青年的異能甚至比他們老大還要厲害,紛紛從擔驚受怕變成了我焯大佬,然後像一群小雞崽兒似的緊緊跟在青年身後…
雨夜的燈光受阻,所以他們也只能模糊的看到青年的異能有大規模的擊退效果,並沒有注意到,那些被技能命中的喪屍,被月石所擊中的地方如同結冰一樣迅速擴散開的石化速度。
從緊握武器戰戰兢兢到打著手電神情麻木…這群人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傢伙的異能絕對比他們老大要厲害的多的多…
因為,他們絲毫不見對方有疲憊的跡象,一手撐著傘,另一隻手在沒什麼喪屍的時候還揣在口袋裡…
遊刃有餘已經不足以形容這人此刻的悠閒。
難怪他們老大的狗子從見到這人第一眼就狗腿的不行…原來是人家從開始就能感覺到這人的不一般啊!
對不起狗哥不該罵你老色批!這波真的是瑞思拜了!
…
把人平安送回他們老巢,岳喬看到那個叫穆妍的女人,跟著那個替她說話的男人離開了。
這個人其實還是挺聰明的,很會審時度勢。
不論是她敢第一時間跟出來,還是隻言片語間了解到的她的情況,都能看得出來她是個很想活下去的人。
不難看出她原本的身材很性感,所以在失去男友的庇護又沒什麼能力保護自己的情況下,想要在失去秩序的社會裡活下去而去尋找一個有能力的人攀附,這並沒有什麼錯。
不過這個女人唯一有些失算的地方就是,她想攀附的對象好像很厭惡她的這種行為…
岳喬抄著口袋靠在牆上,一邊等著薛延君,一邊懶散的思考著一件事情。
或許是薛延君的那位秘書臨死前把女友託付給他了,所以在提起她時薛延君眼裡雖有厭惡但卻並沒有驅趕她離開,反而是默認了她留下來和後續的一系列行為。
她的跟隨訓練可能是自發的,也可能是被迫的。
不過從她的手臂和小腿上並不算有型的肌肉線條來看,岳喬更傾向於後者。
以她審時度勢的觀察能力,還能夠忍受現在冷嘲熱諷倍受凌辱的生活,那就只能說明,她到目前為止沒有遇到過比薛延君更厲害的人或隊伍。
根據從閒言碎語中得出的結論,如果有人比薛延君更厲害,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跑路跳槽。
畢竟委身一人可比委身一群人要好太多。
由此得出,薛延君或許是這片區里最強的異能者。
他在黑暗中看著這群分物資時明顯分立的兩撥人,左邊少數人或許是可以接受那個女人的,右邊大多數都是之前在衛浴潔具店裡對那女人態度不怎麼好的。
岳喬甚至還在那大多數里看到了那天夜裡一塊搞3p的其中一個男的…
還真是應了那句拔吊無情啊…
不過,還有句話叫風水輪流轉…現在沒有異能不等於以後也沒有異能。
至少岳喬是這麼想的。
畢竟喪屍都有要再次進階的預兆了,人類就更不可能只有這麼幾個覺醒異能的。
…
看了眼時間,岳喬便轉身下樓去找薛延君了。
一直歪在他腳邊睡覺的黑背猛地驚醒,掙扎著爬起來,打了個哈欠抖抖毛小跑著追了出去。
岳喬走的瀟灑,根本沒注意他那突然亮了一下屏幕的手機把一直分物資的兩撥人給嚇了一跳。
「我焯嚇老子菊花一緊!」
「大佬厲害是真厲害…黑也是真的黑啊…」
「黑怎麼了!沒看見人家自帶隱身嗎!」
「喲,某人看的魂都快出來了,人家怎麼看的上被人穿爛的破鞋~」
滿室哄堂大笑聲讓穆妍指甲幾乎掐進掌心裡。
「張培虎!你沒完了是吧!」
「哈哈!怎麼的姓孫的,你自己非要喜歡她那種貨色還怕人說嗎!」
「你找揍是不是!」
「來呀!現在不是外面,誰怕你!!」
…
岳喬剛下了一層的樓梯又默默的回頭看了一眼,搖搖頭,果然,薛延君還是讓他們吃太飽了…
十一層,岳喬推門進去,路過幾個病房都是空的,他便直奔手術室了。
還別說,安靜的黑暗中只有手術室是有照明的,門口還亮著紅色的手術燈牌,還挺有點恐怖病院那味兒…
不過好像手術室是一個獨立的用電空間,岳喬推了推那道玻璃門,發現是需要密碼或指紋的…
撇撇嘴,剛想著要不乾脆上樓玩會兒遊戲算了,倒也巧,頭頂響了一聲,他抬頭一看,綠燈了。
身後傳來輪床的聲音,岳喬自覺的退到了一邊讓出通道,看他們倆穿著無菌服戴著口罩帽子推著床出來,輪床上 上半身纏滿繃帶的男人已經被切除了一隻手臂。
東西這麼全的嗎?
嘖嘖,瞧瞧這世道,都把人家大老闆逼到親自動手幹這種事了…所以,打麻藥了嗎?知道打多少嗎?大出血了沒?有沒有以雷霆擊碎黑暗!(指除顫儀)
岳喬對這群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的推斷的同時,還挺想給他們鼓鼓掌的…
牛啊,這傢伙要是沒過過刀頭舐血的日子,都對不起他那張金牌催逝員的臉!
看到自己主人就這麼推著床直接路過了自己,黑背從蹲坐的姿勢站起來,汪了一聲,把兩人嚇的條件反射的罵了聲國粹…
兩人這才看清了還有一個在旁邊隱身的青年。
薛延君呼了口氣,面色舒展開,「沒什麼意外吧。」
岳喬原本是想點頭的,但一想到他下來時上面已經開始擼袖子了…
有點情況,但不關我的事,我任務已經完美完成了。
於是他心安理得的點了點頭。
看著兩人推著床進入了一間還挺高級的病房,男人把吊瓶掛到架子上,裝上呼吸機等一系列行雲流水的操作,岳喬在一旁看的嘖嘖稱奇。
「現在是什麼情況?」湊上前頗感興趣的碰了碰刀疤臉的額頭,有點熱,但也說不定是他自己的手涼。
他確實還挺想知道他的猜想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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