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狂亂的虐待狂,無法無天的自戀狂;三連長和副官除了以上兩個優點之外,還有一個最令我們欣喜的特徵——他們總會在你最意外的地方現身。讀爸爸 m.dubaba.cc就像現在這樣。
這兩個壞傢伙帶著一堆光耀之貓騎士團的殘餘部隊,正在不斷的用伐木槍發射著他們改裝的尖銳鏢盤;加入到了這種大混戰之中。
數秒間,在我身邊一半的士兵應聲倒下,有些人則直接被切成了塊裝。我們似乎要找個大一點的木桶將他們運回去埋葬。眼前的慘狀大大激勵了我們......
為了不使他們白白犧牲,我毫不猶豫的依著石塊,向著敵人的大概方向用阿爾泰的光束步槍胡亂開了幾槍。吐了幾口吐沫,試圖忽略那些鏢盤在我的身邊炸開的火花。
「這幫混蛋怎麼會突然從這種地方竄出來?」大導師咆哮著,比起真正的提問;他吼這一句則是完全為了發泄內心的情緒。
「重要嗎?我們當時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他們;現在他們死定了!」一連長說話間,他的摯友以及士官來到了旁邊;向著一隊從掩體後衝過來的護衛隊扔出了破片手雷。引信在光耀之貓騎士們的正中央燃盡,飛舞的碎片當時就撂翻了三個傢伙。鮮紅的血液從他們的盔甲中流淌而出……
我們倖存的隊員們開始全面進攻,將那些試圖衝進近戰範圍的,進一步擴大突襲優勢的魯莽騎士挨個擊斃。
如果你想聽一下我對這場遭遇戰的意見,我只能坦白的說這群光耀之貓騎士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們企圖使用快速突襲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並壓制我們的士兵使我們疲於防守。
這種戰術用來對付那些毫無戰鬥素養的當地民兵或者異教徒也許有效。可是對於幽靈貓騎士團來說則不同,幽靈貓騎士團是百戰中倖存下來的精英;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已經找好了掩體並拼命反擊.....
可新特洛伊境內的狀況相比較我們來說,已經糟太多了。周邊地區的援軍遲遲沒有趕到;或許他們早就已經淪陷了吧。而城堡內的情況更是亂成一鍋粥,並且由於沼氣的濃度過高,已經有不少的城區被燒為灰燼。
會議廳內的政.治元老們正坐在高腳凳上,神情嚴肅到讓人感到害怕。他們已經幾天都沒有合眼了,雖然很多人都認為這幫政客其實都已經腐爛到根子裡了。可他們此時,真的正在儘自己的全部力量去穩住局面。
「我們必須要關閉光壁。再這麼下去的話;異教徒們完全可以不費一兵一卒,使我們在城區內自燃。」赫托斯打破了沉默。整個會議廳已經有一整天沒人開口了。
「如果關閉光壁的話,那麼整個城區將會裸.露在異教徒的面前。我們的城牆哪怕再厚重,也無法抵禦他們的人海戰術。更何況這幫傢伙還擁有一整套的攻城器械。」
「沒錯,城區內的居民會一股腦兒的向外涌,甚至於加入他們。現在城內雜亂的勢力到處都是,一旦他們與異教徒達成某種協議,裡應外合。那麼,我們就玩兒完了。」
「那麼我們就得坐以待斃?就像你們一樣,幾天幾夜都說不出口一句話?」赫托斯在和這些政治元老對話的時候,顯得有些憤怒。赫托斯是個急性子,他不大樂意就這麼幹坐著想辦法。
「我們並不是坐以待斃,而是再想辦法以最有效的方式壓制城區內的動盪並且隔離病患。然後等差不多安定了之後,再全面面對外敵。」老堡主打斷了赫托斯的話。他比誰都了解自己的這個兒子;只是自己的兒子雖然能夠獨擋一面卻還差一點火候。這需要他的教導,這也是他為什麼仍舊坐在這個位置把控著大局。
「赫托斯,我現在命令你以幽靈貓騎士團長的身份。把科非的邪.教團伙擊破,並且將這封親筆信交給塔梅爾高原的機械神教。機械修會的那位工程師(老者)已經在今晨成功研製出一批隔離護甲,你們完全能夠放開手大幹一場。」
「機械神教?父親,你怎麼能和他們有關係?為什麼不用通訊設備聯繫他們呢?」
「我們如今能期盼的只有他們了;等見到他們後,你就會明白了。整個星球都處於能量波動之中,他們相對於可能存在的虛假信息而言,則注重實筆信的誠意。」堡主說罷,躺在座子上竟然睡著了;他太累了,已經有點撐不住了……
而我們這邊,已經有不少異教徒越過了橋面向我們衝來。雖然光耀之貓為了圍攻我們而砍死了不少礙事的異教徒。可異教徒們,還是先一步跨越了橋面。
「我們的目的不是殲滅這一小股騎士,而是盜取那老東西的死靈書,更近一步的接近神明。」
「我知道這些,可是上次有兩個人沒有解決掉。我鎖骨的傷疤仍舊隱隱作痛,我無法控制自己。」
「我分一部分人先走了,你慢慢玩。在我回來之前處理乾淨。」副官說完,頭也不回的朝著老巫嫗的房間突襲過去。
三連長感到敵人正在他的四周移動。他知道他們就在那裡,他可以嗅到他們的靈魂,品嘗到到他們血管中搏動的血液。
幽靈貓騎士們不及他手下的勇士數量多,但每一名騎士都有著巨大的實力。他知道幽靈貓騎士們在不斷的調整攻勢,因為騎士們進攻默契且改變突擊方向的時候並不是雜亂無章。
光耀之貓的騎士在盲目的殺向任何阻擋在他們前面的人,但還沒等他們衝過來。我們的火力就已經把他們打成了骰子。
三連長一邊催促自己的手下往前沖,一邊不停的嘶吼著副官為隊伍所編纂出來的口號。他的叫喊聲蓋過了場面上所有人的喊聲。他現在完全不顧什麼戰略或生命,他一心只想把我們屠戮乾淨。
「殺,屠」三連長一邊喊著,一邊將一名幽靈貓騎士用雙手舉起並狠狠的擲入深淵。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正處在兩波人的中間。在他的一側是大量正在過橋的邪教徒,而另一側則是我們所打出的充沛火力。
三連長的目光落到了一連長的身上。一連長身著華麗的盔甲,幾張羊皮信條寫滿了一連長的光榮事跡並用蠟印死死的固定在他盔甲上。三連長感覺很妒忌,並且新上任的一連長在十連的時候就一直是他的死對頭。
上來一名邪教徒想要用榔頭砸三連長的後腦勺,結果被三連長對著面門就是一發等離子爆射。他像狼一樣的吼著嗓子,一心期待著殺戮。他的手錘打破了一名騎士的胸口,另一隻手的黑曜石之劍砍向另外一名騎士。但是這次的揮擊在命中之前,就被打斷了。黑曜石之劍碰撞到了另外一把黑曜石長劍上。
「你的對手在這兒!」一連長的喊聲蓋過了戰鬥的喧囂。「你早就是我的刀下亡魂了!」三連長報以大笑。
「你覺得在我砍下你腦袋之前,你能抵擋多久?五秒?」三連長把手錘舞動的呼呼作響。「十秒?」他又諷刺道。
「叛徒,我會替赫托斯手刃你這個混蛋。你是我們的恥辱!」一連長回應道。
三連長以驚人的速度像一連長衝過去。一連長提起長劍試圖割下三連長的腦袋,可事與人違。他不但沒有砍到三連長,反而胸口還中了一錘,紫色的陶鋼胸甲也被打個粉碎。
一連長急忙向後一撤,逃離了他的攻擊範圍。這一撤相當及時,三連長刻著鋸齒的黑曜石毒刃就從他之前的地方划過,並沒有砍中他。
三連長再次發起衝鋒,揮舞手錘的一擊被他擋下。隨後,他拿起伐木手槍就準備對三連長的腦袋爆射。可三連長手快,黑曜石之劍一下子就把手槍削成了兩半。他咒罵著,拋下破損的手槍,對準三連長的面門就是一記重拳。
在挨了這一拳之後,三連長非但沒有惱怒,反而還哈哈大笑。他覺得一連長帶來的這個開場禮物還不錯。他馬上就拿著兩把武器給一連長來了一段閃電般的連貫砍擊。每一次都在對方用來隔擋的武器上,發出強烈的碰撞聲。
一連長被他追打的步步緊逼,以至於無路可退。於是,一連長將地上的一塊石頭朝他的臉上扔去好找出空隙躲開。而在推開的同時,劍刃還砍中了他的小腿,這一擊劃破了他的護脛。
三連長突然一個回身,猛的撞到了一連長的身上,並將它連帶著身後的碎石堆一起撞飛。
突然有兩個人從石堆後面飛出,一名異教徒小頭目趕緊躲開。眼前是三連長,他此時正在和一連長糾纏到一起。三連長正落在一連長的身上,背對著異教徒並用重拳狠狠的打在一連長的頭上。
這名異教徒突然意識到,這是他的一個機會。他可以趁機同時擊殺這兩個陣營的將軍。勝利和成功的喜悅正在向他招手。他感覺到了手正在顫抖,眼前這兩人的打鬥場景突然好像變成了慢動作一樣。
三連長高舉黑曜石之劍,然後將這把武器帶著弧光斬下。一連長在最後關頭舉起了自己的武器,兩件武器就此相擊,爆發出了耀眼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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