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施救
有人說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可是在這樣一個充滿著血腥殺戮的末rì之中什麼是責任?要用自己的命去救那些素不相識的人嗎?可救回來的又是什麼呢?也許在你救他之前他剛剛把和自己共患難的人當做食物吃掉,或許我們走投無路的時候同樣會變成他的食物,救與不救這是個問題值得思考。
我們一群人圍住一起對這個問題進行了深入的探討,最後的答案倒是很統一,人是要救的不過不能盲目地救,至少那些把同伴當食物的傢伙是要就地處理掉的,這是最基本的原則我們不是去做濫好人的,另外參加行動的人選也確定下來了,我、洛奇、小馬、齊宇航加上保琳,文娜、樂樂和項爺看家,對這樣的安排大家都沒什麼意見,行動很快就展開了。
我們選擇的目標是一個距離我們不遠的假rì酒店,哪裡是一個七層的建築在頂層的一側有一個旋轉餐廳不大但裡面卻有六個人,最重要的是哪兒周圍沒有難纏的腳sè,普通殭屍也不多下手還是很方便的。
出發前洛奇制定了一個行動方案,內行和外行的差別一下子就顯露出來了,洛奇制定的計劃行進、攻擊、掩護、救人、撤退、意外情況應對可以說嚴整規範,比起我們以前想個轍就傻干強了不知道多少,至少看著這個計劃感覺可以很充分的感覺到自己是去救人的不是去送死的。
首先攻擊組由我和小馬組成,負責清理殭屍和救人,掩護組只有洛奇一個人,現在才知道這傢伙是個狙擊手,救援組是齊宇航和保琳,負責接應和救護,看看人家這編組比我們原來一哄而上強多了,不過組是編完了可是行動計劃也定下了,但計劃卻無法具體實施,原因很簡單本人突出的個人能力完全擾亂了計劃的執行,最終導致洛奇的計劃成了一紙空談。
用洛奇的話說我屬於指揮官最愛也是最恨的那種人,按我的能力制定計劃吧,別人跟不上計劃等於沒用,不按我的能力制定計劃我突出的能力得不到體現有可惜,最後沒辦法只能把我算作zì&人讓我自己發揮,可是洛奇自己也是個獨來獨往的角sè要不怎麼叫狙擊手呢,這樣一來五個人一下子出了兩個zì&人,剩下的三個也沒法編組了整個一白搭。
最後沒辦法還是按原來的干法先到地頭兒再說,不過好在這次有齊宇航控制的無人機可以給我們提供詳細偵查,不用像以前那樣倆眼一抹黑的亂闖了,於是還像上次那樣我在前面開路,其他人坐裝甲車跟著。
&如往常一樣奔行在樓頂幫著裝甲車清理道路,齊宇航一邊開車一邊把目標的情況報告給我,其實我們之所以這麼著急去救人主要是因為那裡正被死神烏鴉攻擊,晚了六條人命就完了,眼睜睜地看著六個人就這麼死了說實話還真做不到。
為了能順利的把人救出來小馬給我準備了三顆燃燒彈,據他說這東西屬於爆炸威力小但殺傷威力大的傢伙,聽他說的很玄乎不過我是有聽沒有懂,只記住了一條按下按鈕五秒內爆炸必須躲遠點不然後果自負,不過我有對付死神烏鴉經驗所以建議他把時間調整到十秒然後加上個發聲裝置,小馬把時間調整到十秒然後給了我一個小音箱反覆交代一定要把畫著圓圈的一面衝上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終於到了離目標不遠的地方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死神烏鴉圍著那個旋轉餐廳不斷地攻擊,烏鴉「呱呱」的叫聲和撞擊玻璃的「砰砰」聲混雜在一起讓人不自覺地心底發冷,好在旋轉餐廳的玻璃都是弧形的鋼化玻璃還勉強能夠支撐,不過如果我們不來的話不出兩三個小時他們就只能喪生鴉口了。
我捏著對講機說道:「我先過去,你們抓緊時間就位。」
對講機里傳來小馬的聲音:「明白,記住燃燒彈一定要把花圈的一面朝上。」
我回道:「知道了,一會兒請你吃烤烏鴉。」
說完我快步向著酒店跑去,為了不引起死神烏鴉的注意我沒有直接跳到酒店的樓頂而是從下面悄悄地爬上去,將背包里的燃燒彈取出一個按照小馬交代的把畫圈的一面向上放好再把音箱放在上面,開啟音箱勁暴的音樂瞬間想起,被音樂聲驚動死神烏鴉如同黑sè瀑布一般席捲而來,我順手按下起爆鍵,順勢一滾從樓頂翻了下去。
手把著窗沿心裡讀者秒「10、9、8……4、3、2、1」「轟」的一聲樓頂升騰起十餘米高的火焰把圍攏過來的死神烏鴉全部包裹在裡面,帶著火苗的烏鴉屍體下雨般噼里啪啦地掉落下來,我翻身上到樓頂一看,樓頂上鋪著一層焦黑的死鳥,有些還沒有死透依然徒勞地掙扎著,還極少數幸運的沒被火焰波及到見到我後「呱呱」叫著向我飛過來。
看著十幾隻死神烏鴉我拔出手槍連續扣動扳,每一聲槍響都伴隨著一團血霧不消片刻倖存的死神烏鴉都被我消滅了,換好彈夾對講機里傳來洛奇低沉的聲音:「好槍法。」
我回頭找了找沒發現這傢伙藏在哪裡了,掐著對講機道:「還過的去吧。」
說完向著旋轉餐廳走去,走到玻璃窗前抬手敲了敲喊道:「裡面的人還活著嗎?活著的話吱一聲。」
半晌裡面竟然沒有動靜我對著對講機說道:「宇航,裡面的人都怎麼了?」
齊宇航回道:「沒事兒,都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來。」
我一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喊道:「你們不出來我就進來了。」說完抬手一拳將玻璃打碎,邁步走了進去。
進去一看裡面用桌椅堆在一起壘起一個掩體,那些倖存者應該就躲在後面,為了不驚嚇到他們我喊道:「別害怕我是來救你們的。」
那對桌椅後面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說話聲好像在爭論著什麼,不過我可沒時間等他們在哪裡磨磨唧唧的,對著他們喊道:「你是想留在這裡還是趕緊跟我走?我時間很緊如果想繼續留在這裡那我就走了。」
這招很管用我話音剛落裡面就有人說話了:「等等,請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救我們?」
我答道:「我也是倖存者,不過運氣比你們好可以幫你們一把,要走的話最好快點不然我們就不奉陪了。」
那個人顯得有些焦急:「走,我們跟你走。」話音一落裡面的人就開搬那些堆在一起的桌椅不過顯然他們中沒有出現進化的人動作很慢,我看著著急上前把三把兩把將那些桌椅扔到一邊,終於看到裡面的人了,一共六個五個大人一個孩子。
我笑著說:「諸位好,我姓吳叫吳飛,諸位可以介紹一下自己嗎?」
這六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把目光集中到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身上,這個人身材不高四十多歲,雖然面污發亂,衣衫不整但卻能顯出一種儒雅的氣質,他捋了捋頭髮整理了一下又髒又破的西服道:「敝姓陳,陳放言是名作家。」然後他指了指旁邊一個穿著連衣裙大約三十來歲的女人和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道:「這是我愛人曹悠和我兒子陳馨。」
隨後他又指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道:「這位是劉旭,是鋼琴師,還有王冬梅和鮑雲安是餐廳的服務員和廚師。」
沒想到還有一家子都活下來的真是太幸運了,幸運的讓人嫉妒,我捏著鼻樑平復了一下心情,看著面前的六個人,他們很明顯地分成兩伙作家兩口子把孩子謹慎地護在身後,小鬼頭緊緊抓著爸爸的手還偷偷地瞄著我,另外三個年輕的鋼琴師帶著一種憂鬱的帥氣,用一種滿不在乎的眼神打量著我,小服務員緊挨著他有些害怕地看著我,那位廚師則是一位魁梧的中年大叔,髒兮兮的手裡還攥著一把菜刀,一張胖臉上堆著笑不住地向我點頭。
我笑著盯著他們道:「在離開這裡之前我需要知道你們這段時間是怎麼活下來的,主要是你們吃的什麼東西,必須清楚地向我說明,不然我無法保證你們的安全。」
幾個人面面相覷疑惑地看著我,見他們遲遲不回答我的手握在了槍把上,冷冷地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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