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謝。」這是找了四個人來看著自己啊。
周夢對自己是有多麼的不信任啊。
坐在椅子上,看著副將的離去。
周圍的四個人也迅速散去,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眼神掃過自己身邊的畫。
長嘆了一口氣。
掐指一算自己還有一個多月的命了,自己把後續的處理方針出掉後,就必須立即起身去找系統要求找到的畫了。
感覺腦袋有些疼,低下頭,摸著發疼的太陽穴。
「傅子佩?」衛爍的聲音響起。
「衛夫人,我有很多困擾,我感覺自己好像把自己逼到了一個困境之中。」
「這個世界上壓根就沒有困境,所謂困境,不過是自身的煩擾,給自己的心靈加了個籠子而已。」衛夫人坐在傅子佩的身邊。
「咦,這不是環境,這還是李涵的房子,您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身邊。」伸出手想要抓住衛夫人的,卻只是碰觸到空氣罷了。「你變成了真的靈。」
「嗯嗯,就跟你曾經看到過所有能出現在真實世界的靈一樣。」管道升坐在傅子佩的身邊,撩撥了下自己的長裙。
「你們倆結合成一個靈了?」
「當然,幫你解決了下你人生大事,我們倆也沒什麼想做的事情了,我們在這個世界飄蕩的夠久了,年復一年,日復一日。」
「幫我解決了人生大事?」傅子佩微微抬眸,忽然想到了什麼。「我的媽媽咪,上次是你們附體的我?」
「先別激動,我們附體你,只是想幫你加快一下跟游寒的感情。」
「當然中間也出了一點差池。」管道升誠懇的點頭。
「什麼差池?」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們本來打算在你身體裡面再待一段時間,可是既然你已經遇到了下一幅名畫,我們便決定立即合體來幫助你。」
「你說的是這一幅洛神賦摹本,我的系統根本感應不到任何靈力的流動痕跡。」
「那是因為她像當初的我,一樣還沒有被啟動,記住,這是你人生最後一幅能夠輕易找到的畫,珍惜它,一定要從它的口中得到線索,以後每一幅都會極其難找。」
「你們怎麼會知道?」傅子佩的眼中滿是奇怪的光芒。
「因為靈與靈之間,可以溝通,這幅畫,不好控制,我希望你能夠時時刻刻堅守住本心,不要被它所迷惑。」衛爍握緊傅子佩的手。
「師父你放心吧,我怎麼會被畫迷惑呢。」
「這可說不準,反正你別理那小浪蹄子就好。」管道升點了下傅子佩的腦袋。「不過那小浪蹄子的靈力強大,而且她有宿怨未平,平了它的願,它的靈力最起碼可以讓你多活三個月。」
「這麼厲害?」傅子佩的眼神中滿是興奮。「那我可得好好想想該怎麼打開他。」
「在此之前,你還需要一點靈力?」
「靈力?」傅子佩的眼神微微一頓。「可我沒有靈力啊,我只有治癒系的異能。」
「沒關係,我們有啊,我們給你,你不就有了嗎?」
「你們給我?」傅子佩忽然想到什麼。「不行,給我你們不就會消失了。」
「傻瓜,你接觸到的所有畫靈,最後不都死了嗎?」衛爍輕柔的摸著傅子佩的腦袋。「真正的死亡從來都不是身體的消失,而是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人相信她曾經存在這,只要你記得我們,我們便永遠活在你的記憶里。」
管道升輕柔的倒在傅子佩的懷抱里。
「老姐姐,我先走一步。」
「走吧。」話音剛落,衛爍的身體也開始變得透明起來。
傅子佩感覺有一個溫水袋子,輕柔的靠在自己的腦門上。
兩股靈力向著自己的心頭衝來。
身邊的那幅畫不斷發出詭異的黑氣,那畫緩緩飛起來,飄飛在空中,畫作緩緩拉開。
傅子佩抬起頭,看著那畫作。
恍惚之中,他看到了一個身著白衣的美人在那團團黑氣中,格外的顯目,那黑氣遮擋住她的臉頰,只露出嘴巴,那唇上掛著詭異的笑。
「你是誰?」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美人的聲音又細又長,像是唱戲一樣,慢悠悠的念叨。「傅子佩,好名字。」
「你到底是誰?」傅子佩握緊拳頭,口袋中的符咒再度騰飛而起。
「其實我們見過,給你點時間,快點想起我。」
女人剛把這句話說完,那畫作便再度被和上。
「我們見過?」傅子佩的眼睛微微眯起。「我是第一次打開這幅畫作啊,果然如同兩位夫人所說,這東西邪乎的很。」
長嘆了一口氣,捂著自己的腦袋。
自己的生命來得太不容易了,一定要好好的活著,這樣才對得起,兩位夫人的厚愛。
周夢按照自己所說,對人口拐賣的事情下了狠手,不僅對自己的基地如此,對那些逃亡到其他基地的,曾經從事人口拐賣事業的人,也下了死手,果然如同自己所言,每天都有來自其他基地的人才絡繹不絕的來到h基地。
就這樣,日子一晃已過了半月。
道行基地那邊,似乎早已知道,自己偷偷跑到h基地幫助周夢了。
而傅子佩也知道,自己一來這裡的時候,周夢就讓自己的人,把這個消息放到道行基地去了,為的就是斷絕自己的後路。
每天有各地的人才,來到這裡,當然同來的還有一些難民。
周夢沒有那麼善良,但為了樹立自己的形象,還是會收留這些難民,將原先自己炸掉的那個外圈基地,重新修建了一翻,在四周圈了電網,讓那些難民暫且去住了。
美其名曰是那些難民的身體檢測報告還未出,不確定能否進入基地,需要觀察。
其實就是想換個辦法,讓難民死。
周夢夠狠,可自己不夠。
畢竟是因為自己出的主意,那些難民才會來,那麼自己於情於理都該去看一看。
正好基地有個志願醫療小分隊要去,傅子佩便跟著那群人去了難民基地。
其實住宿條件還不算太差,當時的兩顆炸彈,重點炸了這個臨時基地的中心圈,也就是政府樓和炮兵廣場,其他地方,還算不錯。
西北廣場上,有幾百號人躺在地上,等著接受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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