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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很同情他們,但我估計要帶走他們是不可能的,就算我能把幾萬人全塞進空間,出去之後呢?
是隨意地放在什麼地方,還是帶去蓋市營地?
兩個泰德同時存在,會不會發生不可預料的變故?
顧慮越多,我的心越亂,特別是涉及到這麼多條人命,救了後續該怎麼辦我毫無頭緒、不救就要看著他們全滅。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曾經有句電影台詞被我牢牢記在腦子裡,但電影的名字我已經不記得了,可是裡面那句『殺人不難、救人難』的台詞,卻令我印象深刻。
如果這數萬活人是外星怪獸、變形怪或別的什麼生物變的,我不會這麼糾結。
問題就出在他們是人,至少從生物學角度講,他們是確確實實的人類,還擁有人類的記憶和感情。
如果我試都沒試就放棄他們獨自逃生,餘生我都將良心難安。
良心…人為什麼會有良心?
在心煩意亂的時候,我幾次勸自己要自私些,這是個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時代,我能活下去是因為我有本事活,所以並沒什麼可差恥的,我不能顧全所有人,畢竟我是個凡人。
可每當我差點被說服時,良心就會蹦出來警告我一番,我還沒有用盡全力,不能冷眼旁觀。
煩到極致,我乾脆清空思想,讓大腦處於空白狀態,算是一種自我保護。
我集中精神培養精神力,用其灌注催生腦內的植物,之前已經結出一顆果實的植物,在我的努力下,它又結出了第二枚果實。
第三枚果實結出當天,這個世界的泰德的再次登門拜訪我,桃大媽製造的末日假象在狂歡主夜的第二天就被識破,重任城主一職的泰德派人調查了氣象站。
他覺得有必要告訴我真相,便親自登門,告訴我桃大媽偽造了氣象數據,讓氣象員以為看到了天災警報,在將消息報給狼毒後,氣象站的工作人員便在絕望中自殺。
而絕望的情緒是可以傳染的,所以泰德派去的那個姑娘才會看到集體自殺的一幕。
好在那晚城內的人們沉浸在泰德歸來的喜悅中,消息沒有走漏,避免了更多的人走上絕路。
人們不知道他們的城主是懷著即將滅亡的心情組織的這次狂歡,桃大媽掀起的風波,在暗中悄悄平息。
泰德還說,桃大媽殺死狼毒,很可能是兩人的意見不統一,而且他替我調查過了,此刻城內並沒有別的遊戲玩家。
不過他派出去的人,在下水道里發現了幾具高度腐爛的屍體,身上都帶著遊戲終端。
另外還有一男一女兩具屍體裝在一個大麻袋裡,他們身上沒有遊戲終端。
帶終端的幾個人肯定就是被桃大媽害死的玩家,而裝在一起的兩具屍體,十有八九就是這個世界的桃大媽和狼毒。
泰德重新成為空間城堡的城主,接手了狼毒留下的一堆爛攤子,既然末日還要遲些再來,那他就得照常工作。
上次我們談過之後,他已經意識到他和城中的倖存者只是遊戲協會製作的道具。
我想這些天,他心裡一定很不好過,曾經深信不疑的事,突然間要全部推翻,換誰都會心情低落。
但今天他獨自登門,沒帶助理和保鏢,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要說,我其實挺欣賞他這一點的,不會因沉湎於自己的負面情緒中而影響工作。
狼毒的府邸里只有我一個人住,我們單獨談話比較方便,所以泰德,不,現在我應該叫他老泰德,好區分他們兩個。
不管怎樣,他們是兩個獨立的個體,應該被區分開。
這個世界的泰德,明顯要滄桑許多,年紀雖說不大,看著卻老成,因此我決定叫他老泰德。
老泰德講完他調查出的事情,話鋒一轉,說他來其實是想請我幫忙。
他說桃大媽偽造的數據也不全是憑空捏造的,當時的氣象員會信,也是因著這些數據有可信性。
老泰德說,那些毀滅性的災難,實際上遲早會來,只是比桃大媽偽造的日期推後些。
同樣的,城堡中的倖存者依舊無處可逃,所以他希望我能幫他們一把。
我差點就說出空間吊墜的事,但泰德比我快了一步,他搶著說:「對你來說這個忙或許並不難,空間城堡可以進行空間跳躍,我們可以從這個時空,跳去別的時空或星球。」
我知道空間城堡可以進入其它空間,不過泰德的意思,似乎是指『旅行』。
「有這樣的方法,你不早說?但你想過沒有,哪個星球和地球一樣,適合人類居住,要是沒有目標,那不就是瞎跳嗎?跳到什麼時候?能源夠嗎?」
老泰德面對我一連串的發問,扯出一抹苦笑:「我從來沒用過這項功能,根本是兩眼一抹黑,它能跳多遠、跳多久,我是一點譜也沒有。」
他嘆了口氣,說:「我自己試過了,啟動不了它,所以才來找你幫忙,只有先啟動它,才能知道具體怎麼操作,我們可以先在本空間移動,測試下下它的跳躍距離和速度。」
老泰德這話一出口,我心裡冒出無數個疑問,於是沉默了幾秒,等清理腦子裡的思路才開口:「你沒有啟動它,那是看過說明書?不然你怎麼知道它的工作原理?開車還需要培訓呢,何況是一座城堡,它可比汽車、輪船大多了。」
老泰德立刻說:「你是外來者,是遊戲協會主席想拉攏的人,我想你身上一定有別人不具備的優勢,反正死馬當活馬醫,不如試一試。」
這個回答太過理所當然,中間甚至沒有必然聯繫,我自身再獨特,和駕駛空間城堡又有什麼關係?
吸血異能和駕駛毫無關聯,假設他說的對,那和駕駛空間城堡有關聯的只能是我的精神力。
但老泰德不知道我有精神系異能,他也不知道我有超乎尋常的復原力,他為什麼會說得這樣肯定?
如果被他說中了,我自然是願意幫助他們逃離這個世界的,可是他的請求太過自說自話,讓人摸不著頭腦,我這心裡便警惕起來。
「好,我可以試試。」我爽快點頭,叫他領我去城堡的『駕駛室』。
老泰德帶我回到城中心的高塔下,他說城堡的『心臟』就在高塔的下面。
看到高塔,我便想到老泰德陷入沉睡的事,我估摸著他的抑鬱症可能是人為製造的。
為了效果逼真,他報下的毒藥是真的,但那枚保命的戒指卻不是他用積分換的,應該是遊戲協會塞給他的,求婚失敗的經歷也是假的。
包括他本人,也是故意做舊,才變得這麼滄桑老成。
要做出和本體一模一樣的活人,我自然便想到了克隆技術,但遊戲協會的技術明顯更先進,他們可以控制克隆體的年齡,要知道,引力準備一場遊戲比賽,不可能花費數年時間,所以這座城市中的數萬人,都是他在極短的時間內複製出來的,而這裡的設定是遊戲結束的六或七年之後,那麼他們必然會使用某種技術,使人加速衰老。
一想到他們這種行為只是為了遊戲效果,我就怒火中燒,老泰德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帶著我直接下到高塔的地下室,來到一間像電機房似的房間裡。
我在裡面看到一個駕駛艙,竟然覺得很眼熟,我估計問泰德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在駕駛艙周圍找了找,可惜沒找到任何有文字或符號的標識。
假如空間城堡可以『飛行』,它總該貼一些提示性的標示吧?
汽車還有油表呢,飛機上的表更多,一座移動城堡,要『飛』起來肯定不會像騎自行車一樣簡單。
然而房間裡除了一個個像電機箱一樣的東西,就只剩一個封閉式座艙了。
「誰告訴你這東西能移動的?」我心裡的疑惑更重,幾首可以斷定這件事情有蹊蹺。
「我……」泰德一時語塞,他眉頭深鎖,顯然正努力在回憶中搜尋答案。
「我的記憶就是它能移動,細節是一片空白,還有,我今天突然就想到你或許能啟動它,一時激動,沒仔細想。現在細想起來,這想法完全沒根據。」
「植入記憶。」我說著收回想去摸駕駛艙護罩的手,這東西還是別碰的好。
引力他們位面的技術,是我們無法想像的,所以我思考的重點不在他們有沒有這種能力上。
我要思考的是他們給老泰德植入這段記憶的用意。
假設空間城堡能飛到其它時空、乃至是宇宙中的其它星球,那麼城內的數萬倖存者便有了希望。
遊戲協會製造出這個真實的末日世界,並且災難不可避免,足以說明他們將這裡的人視為一次性道具,給道具希望的意義何在?完全沒必要的事情。
這些複製人不是遊戲玩家,他們沒有終端,所以他們心志堅定還是絕望崩潰,都和比賽結果無關,況且老泰德的記憶里只有個『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這根本不是真心想救他們的人會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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