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九章:我叫雷暴,我叫蔣文明(下)
今天走在大街上,我戴著口罩,我戴了墨鏡和假髮,我穿了那條我最喜歡的絲襪,我也是第一次穿裙子走在大街上,竟然沒有一個人認出人家。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包括我們十八遠征軍的那些臭男人,呵呵……
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那些婊子當女人當的那麼快樂,原來女人可以很美……
女人可以化妝,女人可以有人疼,女人還可以去女廁所……
女人很漂亮,尤其是年輕的女人,我喜歡打扮成女人,讓他們都不認識我,但我……我想我應該不是變態,我還是喜歡女人的。
……
今天,我和老林,我們又去了帝王館,我喜歡那裡,不過,今天的權力遊戲,我輸了,我輸了我最喜歡的三個老婆,我輸了尊嚴,我當了一晚上的狗,我被他媽的那些狗日的尿了一腦袋瓜子!
我看著那些狗日的在我的面前強……我最喜歡的3個妻子,我就躺在他們的身下看著,她們在哭喊、她們在求饒,她們在大喊著我的名字,她們在我的面前被一隻小猴子……snih
她們在被那些畜生一刀刀的割,一片片的下鍋里炸……
我的,我的心好痛……
不過,這麼久了,我麻木的神經,我又一次找到了喜怒哀樂,我又活的像個人了麼?
我還是個人麼?
不過沒關係,權力遊戲,下次等老子贏的,老子一定會一百倍、一千倍的奉還給你們幾個狗日的!
對了,3軍的強子,你他媽的不是還有個親生的女兒活著麼?等著,等老子……
……
帝王館,今天我和老林在帝王館裡出來,我們又是一敗塗地,呵呵,我已經沒什麼好輸的了,我還有什麼?草!
老子也被閹了,不過老子又用生命晶體長出來了!草!又能怎麼樣?老子總比老林那個老王八蛋強,他他娘的都不知道換過第幾根了!
我們回駐地的路上,被那個狗崽子攔住了,我想崩了他!丫的竟然也是個2次覺醒者!
他說有個更好的地方,更能刺激我們這些和喪屍基本上沒什麼區別的行屍走肉了。
我和老林自然是不相信的,不過當聽說那裡的門票要1萬金一張的時候,老子還是動心了!
丫的,只要丫不是騙老子!老子就去看看!老子他媽不信還有什麼能比帝王館那個世界上最變態的地方,還能更刺激10倍、100倍的!
日期約到了3天後,丫的還要預約,那老子從今晚上就開始等!等看你丫的能是什麼玩意……
……
今天就是去那個地方的日子了,昨天晚上,我興奮的一晚上沒睡好覺,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想殺了我現在最喜歡的妻子,我想殺了她!
我想一刀刀的割死她,我想看著她那種誘人的絕望眼神……
或者,或者我想讓光頭的軍大哥,我想讓他親手為我穿上絲襪,我想讓他吻我高貴的腳趾……
我很矛盾,也興奮!每當想起來在帝王館的那一幕幕,我就會興奮!我……我也不知道我這,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是個變態麼?是的!毫無疑問,我是……
……
我在那個地方,我……我玩了七天七夜,我興奮!我興奮的我……我睡不著!我也不捨得睡!
能活著真好!末世真好!只有在末世才能有這種刺激的地方!
我想要永遠住在這裡!我……我不知道我該不該把這些都寫出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
100萬金!老子他媽的部隊已經不夠100萬金的門檻費!
……
第三次隕石雨來了,這是個機會,老子的部隊要出發!去東北!相信這次的收穫,至少夠我在那裡玩3個月的!
……
我想要再寫最後一篇日記,不過好冷,我沒想過東北竟然會這麼冷……算了,反正也不會再有人看到我的日記了。
這篇日記,我……
雷暴躺在大床上,身邊兒是4個已經被凍死的妻子,他已經被凍得說不出話來,兩個眼球上,都結了一層冰,沒有電,睜開眼睛亦是一片白茫茫的。
如果不是3次覺醒者,估計自己也早就被凍死了吧……
身上已經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動的,但就是這個該死的思維還在活躍,還能想起以往的一幕幕畫面……
不過令他自己都有些意外的是,他臨死前的最後一刻,腦袋裡想的竟然不是帝王館、或者是那個地方。
他眼前最終浮現的還是老父老母那兩張滿臉皺紋的臉,他們在對著自己微笑,妻子芳蘭的那張賢惠、溫柔的臉,她在圍著圍裙為自己下雞蛋面,女兒剛出生,第一次會笑的小臉,她似乎在喊自己爸爸。
還記得從小學、一直到初中、高中、大學、到裝甲兵學院,自己刻苦學習,成績優良,從來都是班級里最頂尖的那幾個好學生之一。
自己曾經是家裡人的驕傲,自己是父母、妻子的驕傲,如果自己的女兒長大成人,自己也將是她的驕傲!
我從來都是榜樣!
記憶的畫面,一幅幅的在眼前飄過,直到最後一個畫面,雷暴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那年,應該是2003年的7月22日,那是自己苦等裝甲兵學院錄取通知書的第13天……
天色微亮,雞籠子裡的公雞打鳴,我迷迷糊糊的聽著窗外園子裡的父親嘟囔著,今天家裡的4隻母雞都下了蛋,母親在大鍋里熱的還是昨天晚上吃剩下的土豆片和雞蛋湯吧……
窗外,喜鵲在叫,好久了,記得考上縣裡重點高中的時候,這喜鵲飛到我家房檐上叫過一次,這是第二次……
吃過早餐,上午9點多,鎮裡的郵遞員放了一封掛號信到村裡的小賣店,小賣店的張嬸子讓她家的小虎子過來告訴母親去取信。
母親已經疊好了被,我鬼使神差的又把棉被從柜子里拽出來,蓋上,蒙住頭,我小心的把信封里的那張紙抽出來……
然而,當我再一次看到信封里抽出來的那張紙以後,那張紙寫的再不是什麼錄取通知書,只有淡淡的幾個字——
我叫雷暴,我叫蔣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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