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俊傑和吳旭林一聽要和林昊對練,慘叫一聲,連連告饒之後忙不迭的拿出備在身上的晶核閉眼修養起來,心裡悔恨著自己竟然作死的跟著不著調的聶羽想要去八卦林昊,明明知道林昊是個腹黑的性子,卻總是看著那張欺騙人的臉不長記性的作死。
相比異能隊的心緒變化,狩獵隊這邊除了雷炎小隊外到是詭異的一片寧靜,包括暴雨隊一對成員俱是被今天吳柳的做法嚇到,他們原本以為軍部之人是不得隨意殺害同類的,更何況是殺害有能力的異能者,即使是有犯錯的,也會通過軍紀處送往前方專門清理喪屍的敢死隊服役,像吳柳這般敢於直接動手滅殺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特別是看到在集合時異能隊成員臉上帶著痛快的表情時,他們心中更是一陣彆扭,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軍部的人並不是不敢殺害那些敢於挑戰他們權威之人,也不是怕會引起他們的反彈,而只是因為他們尚還保留著他們作為軍人的原則,但是一旦某個人觸動到他們的原則時,他們也會給與你承受不起的懲罰,且他們的隊長已經告訴了眾人這個懲罰是什麼。
相信經過這次事件之後,至少在回到龍丞基地之前,怕是沒有人膽敢再次做出類似與推人事件之事了,畢竟每個人對自己的生命都是十分珍惜的。
在這群狩獵隊中,還有一個不同的小隊存在,相較於其他狩獵小隊的沉默,這個小隊所在的車裡到是聊得熱火朝天。
&隊長,你還別說,那個異能隊隊長雖然是個女人,不過在處理突發事件上還真是有一手,難怪會坐上異能隊隊長的位置。」
&錯,而且你們看到沒有,那個隊長最後那招是什麼?竟是如此厲害,只那一招,就將前方一百米內的喪屍消滅的乾乾淨淨,那可真的是一點不剩啊。」
&過,那人雖然拉了別人來給他墊背,但是她就這般將人殺了是不是也太過了一點?」
&喂喂,子興哥你這話我可不愛聽,那種不拿別人的命當回事兒的人不趕緊殺了難不成還給留著讓他繼續禍害別人啊。」朝舒雲一臉不高興的看著皺眉的姚子興,碎碎念道。
&也總的給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她就不怕她這一舉動惹得眾怒,讓他們群起而攻她嗎?」姚子興並不是覺得吳柳做的不對,只是在那樣的場合下,若是一個不好,說不得到時候的結局就不像今天這般了。
&麼可能,不說她身邊那群人,就是我們雖然當時驚懼,但也沒想過要對付她吧。隊長,你別沉默著,趕緊說說你是怎麼想的?你是不是也覺得那個異能隊隊長不該如此做?」
莫清風自從上車之後就一直在思考,姚子興幾人的聊天他也聽在耳里,在朝舒雲問他之時,終於做下決定。
&後多和異能隊親近親近吧,打量著自己的能力盡力完成異能隊安排下來的任務。」
&隊長這是決定要和軍部結盟了嗎?」就在姚子興幾人還在懵懂的時候,文憐已經明白莫清風的打算。
&錯,原本我們就只有兩個選擇不是嗎?」
想著背後有著政府影子的暴雨小隊成員的德行,暮色小隊成員不由一陣反感,對比一番軍部所屬的異能隊,雖然不可能全都是正直之人,但至少他們的規矩比暴雨小隊的要好的多,和他們合作,相信即使他們吃點虧,也總比被人牽著鼻子當炮灰使的好。
這般眾人各有想法和打算,那邊的吳柳卻是陷入了夢魘之中無法喘息。原本魔氣外放這一招她就甚少使用,何況是一次性釋放如此之多的魔氣,好在經過半個月的修煉和掌控,讓她對魔氣的量有了一定的把握,不至於像第一次那般使用過後直接暈倒,但大量的魔氣外放也讓吳柳險些承受不住,加之因為殺人的緣故讓她內心一陣惶恐,讓原本就手腳發軟的她更是卸了力氣。
控制住面部表情和身體的微微發抖,靠著寶刀的支撐站立在原地,卻也沒有多餘的力量去做別的動作,只得一直保持著手拄寶刀的姿勢一直站立到戰鬥結束。憑著一口氣將事務交給費洋安排,半是鎮定半是踉蹌的走回車裡,在上車之時險些沒有爬上去。
直到眾人再也看不見她的身影時,吳柳才一下鬆了緊繃的精神,軟到在地,緊緊摟著雙臂,滿臉驚恐,滿腦子浮現的都是那個被他所殺之人瞪大的雙眼。想要哭泣卻不知為何竟是一滴眼淚都掉不出來,怕自己的聲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更是緊閉著被抿得發白的唇瓣,急促的呼吸著,身體因為壓抑而全身顫抖,喉間不時發出的一陣陣悶吼,顯示著吳柳心中停不下的洶湧。
費力的將已是全身無力的自己挪到角落裡,側身緊緊縮成一團,緊閉雙眼,心裡一遍一遍的暗示自己,睡覺…睡覺…只要睡醒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一邊忍不住的抽搐,一邊嘴唇無聲的動著,原本她的傷就沒好,就經歷了這樣的事,許是真的累了,沒過一會兒,吳柳就像催眠一般真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卻也不似以前一般安穩,夢中不斷的閃現著她殺人那一幕,看著那個被殺的異能者從剛開始的訝異到最後勾起詭異的嘴角,吳柳只覺自己要崩潰了,夢中的她瘋狂的逃離那個地方,那個被殺的異能者卻一直鍥而不捨的追在她的身後,耳邊一串串詭異的笑聲響起,刺得她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蹲下身死死捂住耳朵狠狠搖頭,想要將那鑽入耳中的笑聲甩掉,那聲音卻越來越大的鑽入耳里。
吳柳心中發狠,眼中閃過一絲紅芒,嗜血的殺意一涌而出,將吳柳緊緊包裹在內。
&來!!」
吳柳站起身四處回望,卻不見有任何影子,但是那詭異的笑聲卻仍在耳邊迴蕩,眼中的紅芒隨著心情的浮躁越來越多,漸漸將整個眼珠覆蓋,慢慢沿著眼白而去,心中瘋狂的殺意也越來越強。
守在一邊睡著的夏雨感受到這股殺意一個激靈從迷茫中醒過來,就見吳柳身上不知何時覆蓋上一層黑色的霧狀,這個狀態她見過兩次,不過這次所見到的黑霧卻是和前兩次給她的感受有所不同,之前兩次她所感受到的都是陰冷霸道的強勢,而這次給她的感覺卻是無邊的死寂和瘋狂,夏雨得到過費洋的交代,不敢聲張,只得快速跑到車邊,悄悄示意費洋和王梓悅等人過來。
早上離開河鎮之後,他們在行了三十公里才停下前進的步伐,找到一處有著幾座民房的地方停下,打算在這裡停留一天好好休整一番,緩解下兩遇險情的心緒,讓夏雨守在吳柳身邊,費洋就帶著其餘等人再次出去穩固吳柳的形象,直到看到夏雨招呼他們,見她臉上極力掩飾的焦急,給二隊隊長石青吩咐一聲後就回到他們小隊所在的車裡。
看到吳柳的情況才知道為何夏雨會如此著急。
&是什麼時候的事兒?這樣子有多久了?」
夏雨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我…我也不知道,原本見吳柳情況穩定,就打了個小盹,直到察覺到一股狠絕的氣息把我激醒,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柳柳出了這樣的變故。」
&我姐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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