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把我老婆先帶出來!」
戰煉打開了車門,抱著背帶里的娃娃,直接一腳踩上了一條變異樹藤,樹藤騰空而起,就像一條蛇般波動著,戰煉單手撐著樹藤,一個翻躍,腳離了地,身子倒懸,就進了樹藤鋪就的路面。
有樹藤發了芽,朝著戰煉懷裡的娃娃伸過去,他單手一揮,娃娃戴了帽子的腦袋上就罩了一個小頭盔,還是金子做的喲!渾身還穿上了傳說中的金絲護甲,小胖子體型的。
然後一把飛刀橫過去,旋轉著,將那些湊過來的樹藤宛若丟入了攪拌機里一般,打成了碎末。
很快,戰煉就帶著娃娃跑到了張博勛的車子邊上,伸手,拉開了車門,將裡頭正打人打得很嗨的安然拖了出來。
有樹藤纏了過來,戰煉頭都沒回,一面金牆豎起,往後一擋,隔開了些許樹藤的攻擊,空出了一片空地來。
「戰煉!」
安然一出來,還坐在地上,耳際聽著娃娃嘎嘎嘎的笑聲,抬頭一看,便是看見拖她的人是戰煉。
一個沒忍住,安然就哭了,眼眶紅紅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別哭,別哭,老公在這兒呢。」
戰煉沖她低頭笑,伸手,指腹抹開安然臉上的眼淚,她點點頭,抱住了戰煉的手臂,順著戰煉提起的力道站了起來。
腳下,王威爬了出來,就站在車門邊上,沖裡頭的徐麗兒伸手,柔聲道:
「麗麗,快出來,來!」
哭得眼線全花,宛若一隻熊貓的徐麗兒,縮在車子的某個角落裡,搖頭,再搖搖頭,
「不敢,我害怕,阿威,我害怕,外面全都是那些樹藤。」
車子外面的世界,宛若變異樹藤的海洋般,放眼望去全都是變異樹藤,空氣中還有一股汽油味。
沒見王威的背後,還舞著兩條蟒蛇一樣的樹藤嗎?看得人噁心又恐懼。
徐麗兒是真害怕,她不敢出去!
駕駛座上的張博勛已經踹開了車門,從倒翻了過來的車子裡爬出去,手剛著地,戰煉便有意無意的踩到了他的手背上,張博勛皺眉,保持著爬在地上的姿態,抿緊了唇,任戰煉侮辱。
對於一個軍人來說,他剛剛從車子的前座爬出來,還抱持著跪地趴在地上的姿態,手背又被戰煉踩在腳下,這種姿勢確實是一種赤裸裸的羞辱。
但張博勛什麼都沒說,也沒有任何的惱怒,他伸出另一隻空著的手,握住了戰煉的腳脖子,稍微加了些許的力道,想將戰煉的腳挪開。
戰煉卻是加重了腳下的力道,恨恨的,捻著張博勛的手背。..
另一邊,鑽了出來的斧子見狀,沖了上來,沖戰煉怒道:
「戰煉,士可殺不可辱,你自己也是軍人,你心裡有氣,大不了把我們一刀殺了了事,這樣對待自己的戰友,太T過份了些。」
戰煉一揮手,將斧子往後推了兩步,挪開了踩著張博勛手背的腳,眼神鋒利中透著冰冷,
「你老婆被人搶了,你T還臉上笑嘻嘻啊?士可殺不可辱,你們今兒做的,就是對老子赤裸裸的侮辱!」
踩那張博勛的手背而已,這還是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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