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唏噓的安然,雙眸看著唐絲洛,看著唐絲洛背後的一干持槍男人,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一字一句的問道:
「誰凌辱我了?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我......」
唐絲洛剛想說這都是安然小區裡的何小美說的,雲濤就站在了安然的身前,替她擋住了周圍男人那曖昧不清的調侃目光,神情嚴肅的看著唐絲洛,鏗鏘有力道:
「我是一名退伍軍人,我有組織有紀律,末世來臨,我承認,我的確消沉過一段時間,但是我後面這位,我能用我身為一名軍人的尊嚴擔保,我沒碰過她一根頭髮!」
撒謊,她一頭長髮是誰削的?安然在雲濤的身後,低頭,忍不住就吐槽了一下,與雲濤很有默契的,兩人都擺出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表情。
畢竟朝夕相處了幾個月,這點兒默契還是有的。
唐絲洛看看雲濤,又看看雲濤身邊的小薄荷和恆恆,嘴裡哼了一句,「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然後想了一下,語氣稍顯平和,又對安然說道:「這事兒說到底,其實也與我無關,我只不過幫煉哥一個忙,安然,既然你胳膊肘非要往外拐,那也就隨你了,不過雲濤這個人,我得先帶走,你與他究竟是怎麼個子丑寅卯的,自己去跟煉哥解釋吧。」
「解釋什麼?我跟他早離婚了。」安然氣得從雲濤的背後探出一個頭來,皺眉看著唐絲洛,也是很不客氣道:「既然鐵絲村不歡迎我們,那我們就不入城就是了,都說了我與濤哥之間無事,你莫名其妙的就要帶人,也是多管閒事的很。」
事情發展到這兒,雲濤和安然大約都聽清楚了,唐絲洛說她在幫戰煉出氣,是因為以為雲濤欺負了安然,可是戰煉都沒說什麼呢,唐絲洛又是在幫戰煉出的哪門子氣?
對,沒錯,戰煉和雲濤剛才是打了一架,可是雲濤也是個練家子,他能感覺得出來,其實他的戰鬥力,遠遠不如戰煉,戰煉若真是恨不得殺了他,雲濤能活到現在?
方才,戰煉與他打的那一架,說到底,戰煉不知放了多少的水,而這一招一式之間的你承我讓,憑唐絲洛和安然的水準,是看不出來的。
這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讓雲濤頗覺得無奈,為防事情發展到一發不可收的程度,雲濤轉頭,對身後的安然說道:
「沒事,你回頭去找找你前夫,把事情說開了解釋清楚,我先跟他們去一趟。」
「濤哥,別去,我們可以不用入這個鐵絲村,直接往北走......」
安然被雲濤說得有些懵,她去跟戰煉解釋清楚?解釋清楚她與雲濤之前清白無事?
為什麼啊?她跟哪個男人清白不清白,為什麼要向一個前夫解釋?!
可是一邊的唐絲洛一聽安然不入鐵絲村了,便有些氣著了,腳一跺,指著安然怒道:
「安然,我敬你一聲嫂子,可你也別太無情了,煉哥找你找了多久,為你擔驚受怕了多少時日,這些我們全都看在眼裡,可你現在呢?你竟然為了這麼個男人,把煉哥的情誼全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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