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路虎車裡,只剩下了兩個人,就是戰煉和老貓,剩下的那兩個,在南下北上的岔路口就分開了,那兩人都有自己的家人要找。
而老貓家裡,就只剩下了一個老母親,還在福州,比湘城還要往南,就先跟著戰煉到湘城找安然,找到安然,或者沒找到安然,總得路過湘城,然後再繼續南下去福州找老貓的老母。
本來他們四人殺出重圍,一路上也遇上了不少倖存下來的連隊兄弟,大家合計著準備去軍區的火藥庫去捯飭點兒重火力武器,比如坦克戰鬥機之類的。
但火藥庫的大門卻是已經被緊急關閉了,軍區就是這樣,在整個軍區面臨癱瘓的時候,會有意無意的觸發一些自動警戒,儘管戰煉幾個不是普通兵,但一個軍區的火藥庫大門,也不是戰煉這四個特殊兵種打得開的。
更別提那些尋常軍人了。
那非得是神人才打得開!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在整個茫茫大軍區里,找到那幾個可以直接給警戒系統授權打開軍火庫大門的喪屍,拿了它們的手指指紋.....這不是開玩笑呢嘛,他們還不如跑到外頭去找輛車,直奔目的地呢!
這樣與親人們匯合的時間也快些。
然後又想去哪兒弄架飛機,結果好像軍區裡的活口也不止他們這一群,他們那伙人所在的大隊,位於軍區的最偏僻處,等到他們跑去找飛機的時候,飛機啊,零碎的槍支彈藥啊,早就被別人弄走了。
然後一路上,不斷的有人離開,要去找自己的家人,到了這地界,就只剩下戰煉和老貓了。
「去。」
戰煉就一個字,斬釘截鐵的沒有絲毫猶豫,他打開車門下了車,穿著一身軍綠色的叢林作訓裝,褲腳扎在軍靴里,站在車門邊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板寸頭,帽子不知道掉哪兒去了,就從車子裡摸出一根頭巾來,紅色的頭巾上印著黑色的骷髏頭,顯得臉上的神情略有兇悍。
然後,他開始捏著拳頭掰手指骨,脖子上的腦袋扭了扭,眼睛看著那些聚攏來的喪屍,活動筋骨。
副駕駛座上的老貓跟著下了車,車門剛打開,戰煉那邊一拳頭過去,就揍上了一隻喪屍的腦袋,那腦袋瓜子在他的拳頭下,就給被揍散的西瓜般,往四處崩裂。
而戰煉的拳頭,在月光下,泠泠泛著金屬的光澤,毫不歇氣的又開始揍下一隻。
老貓誇張的「哇」了一聲,從後腰抽出隨身用的軍刀,腳步一動,就像是用上了電影兒里的凌波微步神功,還帶了重影特效,身形也在數隻喪屍之間來回急速穿梭,月光下,就只看見老貓的一個影子在動,根本捕捉不到他的真人。
這能力來得莫名其妙,老貓用的得心應手。
然後影子停在了戰煉的身前,看著戰煉一拳頭揍飛了一隻喪屍的腦袋,老貓嘖嘖道:「我說,你這暴力傾向,是越來越嚴重了,明明能文明點兒解決,幹嘛一定要用拳頭?你老婆就是受不了你這脾氣,所以才要跟你離婚的吧?」
所謂文明點兒的解決,不過是把拳頭改成用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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