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次日,志凌進宮述職,朝堂上,他見到了多年未謀面的載湉。筆神閣 m.bishenge.com此刻,他也不管慈禧是否會動怒,一直盯著載湉看,沖他微笑。
坐在龍椅上的載湉,看著志凌,亦是掛著微笑。他不知志凌是否知曉陳舒,他想要問志凌,可是卻開不了口。便一直如志凌一樣,看著他,對他微笑。
而殿下的志凌,也想將陳舒的秘密告訴他,可是又不知要如何傳達。他盯著載湉,想了一會兒,最後他趁慈禧看向別人之時,無聲的對載湉說「舒爾還活著。」
說完立即低下頭,只為向載湉表達,方才說的話很重要,不能被人發現。
雖然載湉看不懂他方才的口型是什麼,但是他猜一定非常重要,便想問他是否關於陳舒,於是也像他一樣,無聲的說了一句,「陳舒!」
沒想到載湉這個口型,卻被一直盯著他的李蓮英見到。便悄悄走到載湉身邊,低聲問「皇上是口渴麼?」又看向殿下的志凌,笑著說「皇上是因為今日見到杭州將軍,有些激動,所以口渴了,對吧?」
載湉淡淡的看著志凌,沒有回答李蓮英的話,也不打算回答他的話。
整個朝堂中,載湉都在回憶志凌想要說什麼,可是實在看不出來,也猜不出來。
散朝後,志凌想等慈禧走出殿後,看能不能與載湉說上一句話。便對載湉看了一眼,見慈禧慢悠悠的離開大殿,快速向前走了幾步,趁載湉起身之際,小聲的說「七夕夜,姓陳。」
說完,瞟了載湉一眼,立即退後幾步,低頭等著載湉離開大殿。
他的聲音很小,雖然站在載湉身旁的人都聽見他說話了,但卻沒有聽清楚他說的是何話。
但是載湉懂了,他隱隱約約聽見七夕二字,還有最後一字,像極了陳字的音。這令載湉心中狂喜,他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
便深深的看了志凌一眼,對他眨了一下眼睛,繼而緩緩走出大殿。
散朝後,載灃等在出宮的路上,見志凌走上前,便叫了他一聲,領著他走到一旁,低聲道「將軍大人方才與皇上在朝堂中的暗語,肯定已經被老佛爺知曉。雖不知你與皇上說的什麼,但是她定會斥責皇上。」
志凌微微頷首,抱拳俯首,道「多謝王爺提醒,只是下官多年未見皇上,突然見到皇上,心中有話想對他說。私下又不能見皇上,所以只能在朝堂上用暗語說了一句。」
他笑了笑,嘆道「只可惜,皇上並沒有明白下官是何意。」見袁世凱從後面走來,他看向載灃,低聲道「當初若不是他,皇上也不會有今日,袁世凱這個卑鄙小人,下官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他話音未落,就聽見袁世凱叫了他一聲,不禁冷笑一聲,轉身看向走上來的袁世凱,抱拳俯首施了個禮,道「袁大人,多年不見,看上去真是容光煥發啊!看來做小人,真是有前途。」
雖然袁世凱曾經搭救過他,但他打算忘恩負義,不願記著這個小人的恩惠,因為這令他不恥。
袁世凱沒想到他是如此態度,也不願與他多說,略尷尬的笑了笑,轉身便要走。卻又聽見載灃道「袁大人,當年你害了皇上,本王都記著的,本王也如將軍大人一樣,覺得你這小人做的有前途。」
「但是本王覺得,小人總歸是小人,總有一天會被君子給打趴下。本王等著看袁大人倒下的那日,那麼皇上的仇也就報了。」
走了一步的袁世凱,突然聽見載灃如此說自己,便又轉身看向二人,略笑了笑,挺直腰杆,道「皇上為了變法竟然想著捕殺老佛爺,老佛爺認為皇上是大逆不道。但是下官知曉那都是皇上錯信了康有為和譚嗣同他們,所以才會有如今的下場。」
「說到底還是譚嗣同他們害了皇上,當時下官也有提醒皇上,讓他不要相信康有為他們。可是皇上他不聽下官的,還讓譚嗣同深夜過來傳話。下官自然知曉此事大逆不道,當然不能跟著皇上一起犯糊塗。」
「下官這可都是為了老佛爺,為了朝廷。既然如此,下官即使擔了個小人的罪名,那也無妨。只是下官不解,若是下官真是那卑鄙的小人,那麼老佛爺又為何一直留著下官呢?」
他笑眯眯的看著載灃,眼神中極盡的挑釁,看了一會,又看向志凌。
載灃冷哼一聲,瞟著他說「袁大人,若是皇上出來了,本王等著看袁大人如何在皇上面前說這話。本王很好奇,袁大人一邊答應皇上,一邊又出賣皇上。這樣的事情袁大人都能做的如此心安理得,還說的如此有理。」
「本王真是又好奇又期待,等著看袁大人的將來。像袁大人這樣的卑鄙小人,混雜於朝堂之中,實乃我大清之辱。」
袁世凱面無表情的看著大聲冷笑的載灃,略怔了怔,嘴角揚起,道「那恐怕要讓醇親王失望了,下官雖然不才,但是在朝堂之中,還是有些立足之地的。也許將來不會平步青雲,但是也不至於成為大清的恥辱。」
此時,志凌冷笑一聲,看著袁世凱,問「如今的袁大人,還不夠平步青雲嗎?自皇上被袁大人陷害之後,袁大人便一路步步高升,再過幾年,下官覺得袁大人與醇親王平起平坐,也不無可能。」
他打趣似的冷笑,看向載灃。將眼中的嘲諷之意,傳達給載湉。
載灃跟著哈哈大笑,斂笑道「將軍大人的話,正是本王要說的。沒想到本王與大人如此投緣,不如去本王的府上坐坐,說說你在杭州的一些趣事,也讓本王這個從小長在北方的人,知曉一二。」
志凌俯首抱拳,道「王爺如此說,真是折煞下官了。若是王爺不介意,不妨直接喚我志凌。」
兩人一邊走一邊笑著大聲說話,把站在一旁的袁世凱丟在一邊。
袁世凱看著二人說笑離去,心中自是有些不悅,但是也並未有何想法。在他看來,如今載湉被關在瀛台,載灃再如何權勢滔天,也無法左右慈禧的決策。所以他根本不用擔心,他知曉載湉想要出瀛台,何其難!
回到瀛台的載湉,將志凌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寫在紙上。可是他聽的不清楚,只寫出了七夕和陳。但是,光有這兩個字,也足夠證明他心裡所想。
他拿出當年的那些舊物,不禁笑了,喃喃道「舒爾,你是否真的還活著?是否就在宮外的某個地方?」
那麼他不懂,當年被投入井中之人到底是誰?若是舒爾還活著,那打撈出來的屍首又是誰?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一個個問題,令他困惑。不禁嘆了一口氣,也許這只是他的猜測,也許都是他想的過多,也許他的舒爾真的已經離開他很多年了。只是他不願意相信而已,可是,他就是不願意相信。
所以,他靜靜的等著,他覺得他們一定會有相逢之日。他還是如往常一樣,按時上朝,定時就寢。想她的時候,就看看她留下的物件。期待她出現的時候,就陪著她說說話。
醇親王府,載灃與志凌坐在廳中,喝著茶,聊著杭州的趣事。
其實志凌有些不放心載灃,雖說載灃是載湉的胞弟,但是載灃的福晉卻是榮祿的女兒,那自然是慈禧為牽制載灃而特意安排的姻緣。
所以一直坐在王府中的志凌,除了說些杭州的趣事,自然不敢將陳舒的秘密告訴他。來到王府,卻有所保留,不僅為了護住陳舒她們,也為了試探載灃。
說了許久的趣事,廳中漸漸安靜下來,載灃想起今日朝中之事,看了一眼府中四周,打發了下人,低聲問「今日誌凌想要告訴皇上何事,竟然在退朝之時,直接說出口。雖然本王未聽見是何話,但是皇上應該聽見了。」
志凌略笑了笑,端起茶杯垂眼喝了幾口,放下茶杯之時,嘆道「下官曾是皇上身邊親近的臣子,心中一直念著皇上,所以就對皇上說了一句以往經常說的話,讓他想想當初,請他不要放棄。」
見他不願說,載灃笑了笑,低聲問「怎麼,志凌這是不願相信本王?」笑了笑,又道「志凌大可放心,皇上是本王的兄長,本王自然是幫著皇上。志凌,你等著本王,本王去去就回。」
志凌微微頷首,有些不解他為何突然離開。沒多大工夫,見他又匆忙回到廳中。
載灃將載湉寫給他的信,遞給志凌。對於志凌,他是相信的。當年他還年幼時,就聽載湉說過,志凌是他最信任的臣子。所以他也願意相信志凌,並且告訴志凌,他要幫載湉報仇。
如此一般激情澎湃的說話,讓志凌對他不再質疑,並且對他深信不疑。但是,關於陳舒的事,志凌還是不敢輕易開口,畢竟他們接下來是要謀殺當今皇太后。這樣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志凌看了載湉的信之後,尤為驚訝,因為信中不僅讓載灃殺了袁世凱,還說到岳琴和陳舒。他猛地一下起身,看著信件,納罕道「皇上為何找這兩個人,王爺可有幫皇上找到?」
他驚訝的態度,倒是讓載灃有些驚喜,猜想他定是知曉信上所說之人,便問「志凌是認識皇上所說之人嗎?」
志凌點了點頭,道「豈止是認識,這些人都是皇上當年在宮外的好友,下官也與她們相熟。」
如此,載灃哈哈大笑,道「哪日誌凌帶本王過去見見她們,雖然本王不知皇上找她們所為何事,但是本王想,或許見她們一面,就會知曉皇上的用意。」
然而志凌卻不想讓他知曉陳舒的事,所以他搖了搖頭,笑道「可能不能如王爺的意,下官此刻出了王府,就要南下了。」
載灃眨了幾下眼睛,略想了一會兒,繼而笑了笑,道「既如此,那等志凌下次回京再去。或許志凌亦可將她們所在地告訴本王,本王自己去也行。」
「不如還是等下官下次回京,再帶王爺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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