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希芸的把柄被嫣然攥在手中,她整天提心弔膽,害怕嫣然哪日將自己的事告訴載湉。大筆趣 www.dabiqu.com於是她想先發制人,找出嫣然的錯處。最近幾日她讓沈松悄悄的跟著嫣然或是跟著景陽宮的宮人。
這日,嫣然正巧讓扶松出宮,沈松終於等到他們有動靜,迫不及待的跟上去,一路也沒有發現奇怪的,唯獨見他去了一家化妝品店鋪。
他猜想定是嫣然讓他採買化妝用品,但是他留了個心眼,等扶松走了之後,親自去店鋪里轉了一圈,還順便給希芸買了一些化妝用品。
趁店小二轉身拿貨之時,他迅速從櫃檯上拿起一張寫有化妝品使用方法的紙張,塞入袖口。拿著自己買的用品,匆忙的回了宮。
雖然他不知道這張紙有沒有用,但是他見扶松看了幾眼又放回櫃檯上,就好奇的偷了一張回來,交給了希芸。
希芸看了之後覺得沒用,就問「他除了去這家店,沒有見過什麼人麼?比如朝中官員禮部侍郎,又或者是宮外某個人。還有他和店小二說的話,你聽到多少,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訴我。」
沈松道「他和店小二沒有說什麼,好像也沒有採買,應該是岑小主需要的東西沒貨。他看了幾眼這張紙上的字,然後就轉身走了。前前後後不到一刻鐘,那店小二點頭哈腰的好像給了他一本書,只是奴才沒有看見那書的樣子,不好斷言。」
希芸微微頷首,拿著手中的紙張,在殿內來回踱步,嘀咕道「這個字看上去也不像岑嫣然的字跡,我所熟悉的人的字跡好像也沒有這樣的。若是跟宮中人有關,這查起來就麻煩了。」
沈松笑道「或許這真的是宮外人寫的,只是我們多慮了。」
希芸微微頷首,將紙張隨意的放在桌上。貝林瞟了一眼,笑道「這字跡娟秀的很,奴婢想定是哪位閨閣中的小姐寫的,怎會出現在街市之中!莫不是這家店的東家是個女子吧!」
一句無心的打趣話,驚醒了希芸,她連忙又拿起紙張,仔細端詳,良久她道「若是閨閣中的小姐寫的,那我可能知道她是誰。」她笑嘻嘻的看向貝林,故弄玄虛的問「宮中能寫出如此娟秀小字的人,你們定不知有誰?」
能寫出如此娟秀字跡之人,正是她心中所想之人,鈺舒,她哈哈大笑。貝林與沈松甚是不解,一臉懵的看著她。
她斂笑道「你們忘了宮中有個奇人麼,珍妃,她可是會左右手寫字的,而且她的字就是如此的娟秀。」停了一下,看著紙張,嘆道「難怪我看不出來,原來是她左手寫的。」
貝林好奇的問「小主如何知道這就是珍小主左手寫的,珍小主平日裡若要寫字,自然都是右手,這左手寫的字,好像沒有。奴婢是一眼沒見過,只見過她作畫。」
沈松嗔道「這是小主的猜測,雖說珍小主平日沒有用左手寫過字,但當年她生辰宴上,不就提過一首詩麼!只要看到那幅畫上的字,不就知道這紙上的字是不是珍小主的字跡。」
貝林點了點頭,道「可是那幅畫在珍小主的寢宮,我們又要如何比對呢?」
希芸笑了笑,理了一下自己的旗髻,道「走,隨本小主一起去景仁宮向珍妃道歉,那晚本小主在言語上對珍妃有些不敬,今日突然想通了,誠心去道個歉。」
幾人笑眯眯的一起出了翊坤宮,直對景仁宮走去。
鈺舒和鈺雅、嫣然正在殿內坐在說笑,突然聽見希芸到來,皆是一臉驚訝。
見她進門便規規矩矩的下跪請安,又說自己前些日子言語上不敬,這幾日痛定思痛,真心悔過。又說都是宮中姐妹,往後相伴的日子還長,若是如此相與下去,那大家都不好過。
說著好似想要哭的樣子,把鈺舒等人說的是一臉懵,雖然不相信她說的話,但是面子上還是略安慰她幾句,又請她入座喝茶。
希芸一面和她們說笑,一面打量鈺舒的寢宮,笑道「珍妃宮裡嬪妾好像還是第一次進來,真是好看,嬪妾能否到處看看?」頓了頓,又打趣道「其實說出來還有些難為情,嬪妾其實對珍妃的景仁宮十分好奇,早就想進來參觀,但是礙於面子卻一直不敢過來。」
雖然鈺舒不太樂意讓她參觀自己的寢宮,但是又不好直接拒絕,只略笑了笑敷衍了一下。卻沒想到希芸自以為她同意了,起身便在殿內晃悠。
似是看到奇珍異寶,一面看還一面回頭對三人打趣說笑。找了一會,她終於看到那幅畫,笑道「珍妃的這幅梅花,嬪妾是越看越喜歡。這是珍妃去年生辰宴作的那幅嗎?」
鈺舒看著她,笑了一下,以示肯定她說的話。
希芸便說自己多麼喜歡這幅畫,又站在畫前欣賞起來。她背對著鈺舒她們,將袖中的那張紙掏出來,仔細和畫上的字跡比對。此刻,她確定畫上的字和自己手中的字出自一人。
這次為了贏,她小心翼翼的和鈺舒她們說笑,稍有一些不妥的話,她儘量保持緘默。怕萬一自己一不留神又將不該說的話說出口,讓她們有了可趁之機。
在景仁宮坐了一會,希芸才回了自己的寢宮。她在殿內來回踱步,猶豫要不要將此事告訴靜芬,她現在已經確定自己手中的字就是鈺舒寫的,但卻不知這裡面的具體情況。
為保萬無一失,她又派沈松出了一趟宮,這次讓沈松暗訪,令他務必帶回來一些可用的消息。
沈松是花了銀兩,才從在店內採買的女子口中得知一點消息,那女子告訴她,這是宮中小主們經常使用的化妝品,又說珍小主和岑小主經常過來採買。還說禮部侍郎也經常過來採買一些,送給慧蘭公主。
最後那女子又小聲的說了一句,「我還聽說這其實是宮廷秘方,指不定就是宮中的小主自己研製出來的。那些個主子在宮中閒來無事,做些這樣的東西,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她們整日想的都是如何得到皇上的恩寵,自然想著把自己變美,好引得皇上流連忘返。」
那女子還好奇的看著沈松問「你一個男子為何也來這店鋪,難道和禮部侍郎一樣,也是買給自己娘子的?」
沈松笑著點頭,又問這家店鋪開了多久了。
那女子挑眉抬眼想了一會,說好像有三年了,又說記不清楚了,反正挺久了。
沈松一番感激之後,將這些消息帶回了宮裡,轉述給了希芸。這下希芸更加確定,她帶著紙張去了坤寧宮。將自己發現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靜芬。
靜芬聽了之後,怒道「好你個珍妃,一個後宮女子竟然偷偷的在宮外公然做起生意,真是不把皇家祖制規矩當成一回事,這事本宮要即刻稟報給老佛爺。」
但她又擔心希芸證據不足,連忙問「這次你確定麼?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本宮不能那麼草率的跑去壽康宮。要證據確鑿,不給珍妃任何反擊的機會,她向來能說會道,若是我們沒有把握,切不可魯莽。」
希芸道「若是娘娘擔心,不如再派人給查查,若這事真如我們所想,那也不怕珍妃她跑了。臣妾也是因擔心證據不足,所以不敢擅自行動,想來和娘娘商量一下。這次我們一定要抓住機會,珍妃敢如此不安分,老佛爺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這是制服鈺舒的絕佳機會,靜芬怎能輕易放過,她小心翼翼的派人出宮暗訪,將得來的消息一點點收集,卻並不發作。
此時,她們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那家天然護膚和鈺舒逃不了關係,但在證據上還有些不足。靜芬在店鋪小二回家之時,將他綁了,拖到暗室一番嚴刑拷打,最後小二受不住嚴刑,只好如實招了。
當靜芬得知那家店鋪的老闆就是鈺舒和嫣然之時,她面上憤怒至極,心中卻是興奮至極,想起這些年來受的氣,總算可以好好的出了。
次日岳琴發現店小二沒有按時上工,有些好奇,她便讓人去店小二家看看,可是過去的人卻回來報說人沒在家,昨晚也沒有回家。
如此岳琴更加有些擔憂,便讓人將天然護膚關了,匆忙的寫了一封信,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去了宮裡。
當鈺舒收到她的信之後,也和她一樣有些擔憂,但是見宮中這兩日風平浪靜的,猜測會不會是岳琴和自己想多了。
店小二無故失蹤,不一定就和宮中的人有關。但是岳琴的信中還說了,前幾日有個公公去店裡買過一些化妝品帶回了宮裡,之後沒兩日店小二就離奇失蹤了。
這讓鈺舒越來越擔心,她叫來嫣然,將此事告訴她。嫣然聽之,頓時緊張起來,忙道「那怎麼辦?這事定是被她們發現了,岳琴說的公公說不定就是皇后身邊的人。最近幾日宮中安靜的很,或許她們就是在找尋我們的錯處。」
她越說鈺舒越緊張,手心開始冒汗。若是此事被慈禧知道,她定會重重的責罰自己。
嫣然低聲道「舒爾,若是被太后知道了,那我們肯定會被她打死的。太后總是把祖制規矩放在口中,前些日子那個小太監只不過說了一句不得體的話,她當場便讓人給打死了。」
她起身焦急的在殿內來回踱步,一面又道「舒爾,她定會打死我的,怎麼辦?」
鈺舒起身拉住她,勸道「此事目前也只是我們的猜測,還不知那店小二到底是否被宮裡給扣了,我們稍安勿躁,說不定一切都是我們多慮了。先等等再看,若真是被宮中誰給扣了,早晚都會知道的。」
害怕的嫣然越發顫抖著身體,她只要想到慈禧那雙凌厲的目光,她覺得自己就可以倒下了,根本不需要慈禧的仗責。
而鈺舒見她如此害怕,也只能將自己心中的擔心害怕藏起,先安慰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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