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傍晚時分,鈺舒從坤寧殿出來之後,匆忙回了景仁宮,換上載湉送給她的大清男裝,梳上長辮,再戴頂小圓帽,又急匆匆的趕往養心殿。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還未到養心殿之時,巧遇靜芬,她福了福身,略笑了笑,準備接著趕往養心殿。
然而,靜芬卻攔住她的去路,並且打量著她,笑道「今日珍嬪又要和皇上玩什麼新花樣,這套衣裳好似是新做的,之前也未見珍嬪穿過,是特意為了今日前去養心殿陪伴皇上嗎?」
鈺舒本不想理會她,卻見她一臉嘲笑的表情,頓時想要和她說上幾句,略笑了笑,道「臣妾日日和皇上在一起,即使穿著合乎規矩的旗裝,臣妾和皇上也是有玩不盡的新花樣。」
她雙眸射出一道挑釁的光芒,問「怎麼,娘娘還想要親自看看麼?等臣妾見了皇上,便幫娘娘問一下皇上的意思,若是皇上沒有意見,臣妾明日去坤寧殿請安之時,大可和娘娘說說臣妾與皇上的趣事。」
她的眼神和嘲諷頓時讓靜芬黑了臉,冷聲道「珍嬪如此不守宮中規矩,不怕老佛爺動怒麼!以往老佛爺不在紫禁城,本宮睜一隻眼閉一隻。如今老佛爺回到紫禁城,珍嬪還敢如此放肆,是把皇家規矩當成兒戲麼!」
鈺舒笑了,心中鄙視她,見身旁並無其他宮人,湊近她小聲的問「娘娘是否因思念故人,而嫉妒臣妾和皇上恩愛?不妨告訴娘娘,臣妾和皇上每日的趣事多的呢!娘娘大可自己想想,這恩愛男女的場面。」
靜芬正想要開口反駁,鈺舒搶先開口又道「娘娘自從臣妾入宮以來,總是想著法子給臣妾製造麻煩,奈何臣妾都一一躲過去了。比如界湖橋,雖然娘娘得逞將孫菊仙關押,如今他也被老佛爺放了,娘娘精心謀劃的一切又打水瞟了,此時不知娘娘心中是何作想?」
湊近她說話之間,長辮子滑落胸前,她立身,甩了一下長辮,微笑凝視著靜芬。
靜芬極力忍住怒火,緊攥錦帕,道「什麼精心策劃,本宮不知珍嬪你在說什麼!本宮現在說的是你不守宮中規矩,明明是女兒身卻偏偏要穿著男裝,本宮作為後宮之主,難道說你兩句都不行麼?」
她聲音越說越大,因是心中怒火所致,亦是有些心虛,故用大聲掩蓋自己的慌亂。她看著面前有些得意的鈺舒,正想給她一巴掌,就像打岑貴人一樣!奈何自己無能,不敢舉起手,也只能忍!
天暗正好影藏了靜芬慌亂的眼神,鈺舒並未察覺,而是笑道「娘娘心中清楚臣妾說的是什麼,不過娘娘如意算盤打錯了。」說完,又湊近她,低聲道「娘娘曾經的往事,臣妾也知道。」
她說的往事自然是指靜芬與閆偉,靜芬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低聲道「本宮不知珍嬪在說什麼,你若是還不去養心殿,皇上就該等急了。」
鈺舒冷笑一聲,道「娘娘攔住臣妾的去路,臣妾要如何去見皇上呢!」
靜芬這才想起自己有意攔她,不禁有些尷尬,瞥了她一眼,繞過她走開。見她走遠,她又轉身折回壽康宮。
載湉坐在龍椅上,手中拿著筆,見鈺舒今日穿著男裝走進來,笑道「陳公子,可願幫在下磨墨?」
「自然願意!」
鈺舒笑答,來到桌邊,放下手中的影集,立在一旁安靜的幫他磨墨。
趁他低頭寫字之際,她情不自禁的欣賞他,光潔的面龐,濃密的眉毛,黎明似的眼眸,英挺的鼻子,粉嫩的嘴唇。她低頭偷笑,又抬頭接著欣賞,還有他這挺拔的身材,玉樹臨風,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加身,盡顯威懾天下的帝王之氣。
她一面磨墨一面含羞偷笑,想著自己擁有如此優秀的愛人,不禁感嘆上天給自己的優待!
正在痴笑之時,他忽然低頭親了她一下,又快速立身寫字。
她笑著嗔道「皇上寫字時要專注,不然字寫壞了可怎好!」
他一面低頭寫字,一面溫柔的說「你一直看著我,讓我如何能靜下來好好寫字呢!」說完他放下筆,將她拉著一起坐在龍椅上,笑道「我見你帶了影集,快給我看看,最近你又拍了什麼新奇的?」
鈺舒笑了笑,拿起影集放在腿上,兩人依偎在一起,一面翻看照片,一面甜蜜低語。
慈禧見靜芬又折回自己的寢殿,好奇的問「皇后為何又回來,可是還有話要和哀家說?」
靜芬福了福身,略笑了笑,假意不知如何開口。
翠元會意,跪在慈禧面前,道「老佛爺,方才娘娘在養心殿附近遇見了珍小主,今日珍小主似是穿了一件新衣裳,好像和皇上又有什麼新奇的事情要做。娘娘擔心她破壞宮中規矩,就拉著珍小主,好心的勸說了幾句。可是珍小主卻不願意聽,還嘲諷娘娘獨守空房,又說娘娘嫉妒她得皇上的恩寵。」
靜芬借翠元之口說出來,慈禧心領神會,明白她定是受了鈺舒的氣,但是自己作為她的後盾,此時若不幫著她說話,也是不行的,便道「這個珍兒,確實不像話,皇后陪哀家去養心殿看看,若是皇上此時真的在荒唐行事,哀家絕不姑息!」
靜芬立即眉開眼笑,上前攙扶她,心中自然無比高興,想像著載湉和鈺舒等會的表情,還真想要狂笑一會。
慈禧因上次未傳報直接進了養心殿,尷尬猶在。今夜她想,不能再如此直接進入,萬一再撞見這樣的場面,皇上畢竟是皇上,總要給他留點餘地的。
養心殿內帝妃二人聽見殿外通傳,面面相覷。
鈺舒驚訝的說「太后怎麼又來了?」她突然想起方才在半道上遇見靜芬,連忙又道「是皇后,我方才進殿之前見到過她,還和她爭論了幾句。」
載湉正想要答話,見慈禧等人已經緩緩走了進來,只好起身走下殿請安。
二人起身立在一側,載湉看著慈禧,笑著問「老佛爺深夜為何而來?」又看向她身旁的靜芬,問「皇后又為何而來?還是皇后請老佛爺過來的?夜深寒氣重,皇后何故要驚動她老人家,若是有事何不直接告訴朕!」
靜芬瞟了一眼慈禧,見她並未打算幫自己先開口,便對載湉說「皇上,並非如此,老佛爺說想來看看皇上與珍嬪,臣妾正巧在壽康宮,所以就陪著老佛爺過來了。」
她竟然當著慈禧的面撒謊,慈禧頓時有些生氣,側頭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載湉,緩緩道「天氣寒冷,哀家不放心皇上,所以過來看看,聽說珍嬪也在養心殿,所以哀家也就過來湊湊熱鬧。」
說完,她打量著鈺舒,笑道「今日可算讓哀家見到珍兒著咱們大清男裝,這英姿不輸皇上。哀家覺得甚是好看,不過珍兒,你可不能經常著這身衣裳,今日夜深沒有外臣見到,若是白日裡,哀家可不想聽到關於這樣的事情。」
鈺舒一聽,心中笑了,福了福身,走到慈禧身旁,笑道「老佛爺,臣妾懂得,也只是在夜晚侍寢時偶爾穿一下陪伴皇上,平日裡,臣妾定不會隨意穿出去,老佛爺放心吧。」
載湉看著鈺舒,心中發笑,對付慈禧或許就該這樣以柔克剛,逼她就範。如此一番心中嘲笑之後,他抱拳俯首道「老佛爺,夜深了,還請您回宮休息吧!」
慈禧知他正在催促自己,略笑了笑,並無即刻要回宮的打算,在殿內走了幾步,繞到他的桌前,見他方才寫的字,誇了一句,又看到龍椅上散放著影集,便拿了起來。
看了一張,她道「原來珍兒如此喜愛拍照,這麼多照片,拍了多久呢?珍兒是否每日都在拍照呢?」
鈺舒略笑了笑,沒有答話。
一張穿著龍袍的照片映入慈禧眼帘,她頓時心中有些怒氣,將影集往桌上一放,嗔道「皇上,你真會胡鬧,怎麼能讓珍兒拍這樣的照片呢!」
聞言載湉和鈺舒對視一眼,悄悄的走過去看了一眼,見是鈺舒穿著龍袍的那張,頓時有些無言以對,畢竟這龍袍哪裡能隨意讓人穿呢!
載湉想要解釋,可這無論如何解釋,總是有些牽強,不過總要說的,於是,他道「老佛爺,這是朕與珍兒獨自在寢殿拍的,自然沒有人看到,這照片也只有朕和珍兒知道。」
鈺舒連忙上前,辯解道「老佛爺,這都是臣妾任性,不管皇上的事,您要罰就罰臣妾吧!」
她這樣積極認錯的態度,在慈禧的記憶中,是少之又少,慈禧本有些動怒,但是見她態度誠懇,便說「珍兒你確實有些任性,這龍袍豈是隨便可以穿的,不過既然是你們閨房之樂,那便收起來,不要讓別人看到了。」
載湉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抬頭看著慈禧,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這和自己相處了二十多來的太后相差甚遠,他不禁好奇,最近這太后是怎麼了?為何她好似變了一個人?
鈺舒連忙將照片拿在手中,生怕被慈禧給奪去毀了。
慈禧略和載湉寒暄幾句,又緩緩的離開了養心殿。
靜芬不解,問她珍嬪如此為何不動怒。
慈禧冷聲道「皇后還是好好謀劃一下如何能為皇上侍寢,一味地打壓珍嬪,只會讓皇上對你厭惡,何不換一種方法,說不定還能早日和皇上圓房。」
靜芬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想要做起來何其之難吶!
載湉看著慈禧走遠,低聲問鈺舒,「為何我覺得太后變了很多,她如今對你我說話不似以往,讓我覺得她變了。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擔心她是不是又在謀劃什麼事情。」
鈺舒蹙眉坐到龍椅上,大聲的說「可能她如今住在紫禁城,若是和你的關係處的太僵,那她的日子也不好過呀!」
載湉被她的大聲說話給驚到了,連忙上前用自己的雙唇堵住,嗔道「我的養心殿說不定也有她的眼線,我們還是要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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