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志凌收到鈺舒親手做的衣裳,心中很是高興,從衙門準備回府,便將新衣裳穿著身上,還不停的來回看。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石頭等在衙門外,見他未穿朝服出來,而是穿著一件白色便服,看上去還是一件新的。就好奇的問他,好端端的哪來的一件新衣裳。
他笑著說這是舒爾給自己做的。
石頭湊近他,小聲的問「這不會又是和上次那件衣裳一樣吧?」
志凌對著他的頭狠狠的打了一把掌,嗔道「我妹妹有這麼差麼,每次送我的衣裳都要別人代勞!這件衣裳是她親手做的。我雖然不懂女紅,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件衣裳和上次那件手工不一樣,這就是妹妹做的。」
石頭笑著打量他身上的衣裳,點頭道「少爺穿著這件衣裳真英俊,這長袍上還繡著五福捧壽,壽、富、康、德、命,珍小主把自己對少爺的期盼都繡進這件衣裳里了。」
志凌笑了笑,接過他手中的馬韁繩,一躍而上,笑道「今日我們回府,我想回去看看額娘。」
石頭笑著點頭,二人騎著馬,策馬奔起來。
天邊的雲彩悄然離去,大片的黑色肆無忌憚的蓋在頭頂上,月亮嬌羞的露出頭,漸漸照著了回家人的心。
院中靜悄悄的,志凌從大門進來,經過抄手走廊,直接來到後院。
靜雅閣里的燭火通亮,他笑著走了進去,輕輕的喚了一聲「額娘」,微微施禮,坐下陪著奕氏說話。
奕氏詫異的看著他,盯了一會,笑著說「你這件衣裳是舒爾做的吧?我一眼就看出來了,舒爾入宮三年多了,女紅進長的如此快。」說完,拉著他的手臂,撫摸衣袖上的紋飾,嘆道「我的舒爾真是長大了,以前怎麼教她,她都不願意好好繡,如今她在宮中,這心也收了,真好。」
幾滴淚水無聲的從她臉頰滑落下來,她笑著拿起錦帕擦了幾下。
志凌微微蹙眉,心裡一陣發酸,嗔道「額娘,妹妹長大了,你應該高興,為何要哭呢?」
奕氏擦了淚水,笑著說「我這是高興,看到你妹妹如此,我替她高興。」頓了頓,又問「你妹妹她入宮三年多了,幾乎日日侍奉皇上,你可有去問她,為何遲遲沒有身孕。上次,你對我說的也是模稜兩口的,今日,你好好跟我說說,你妹妹在宮中到底怎麼回事?」
志凌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不知要如何說,關於妹妹的孩子被殺之事,是絕對不能告訴她的,便笑道「這種事情,我作為哥哥,怎麼好意思去問呢!妹妹也不會和我說這樣的事情,額娘,您這是為難我!」
奕氏並未中招,而是接著追問「你莫要搪塞我,你和舒爾之間無話不談,你們都是我的孩子,我能不知你們麼!快點告訴我,若是再不說,你便不要再叫我額娘了。」
無奈之下,志凌只好將鈺舒曾經有孕又小產的事情告訴了奕氏,但是他並未說那孩子是被殺,而是說妹妹不小心摔了一跤,這才將孩子摔沒了。說完,他瞟了一眼奕氏,見她低著頭傷心,又是一番勸慰。
母子二人說了一會話,又一起吃了晚飯,志凌才回了書房。
如今,翎兒搬走了,他覺得自己又可以回到以往那種逍遙的日子。他愜意的靠在椅子上,手中拿著次日需要處理的公文,詳細的閱讀著。
公主府內,翎兒在殿中待的無趣,便換了一套輕便的裝束,拿起自己的長劍,在院中練起劍來。劍光閃閃,又嘶嘶作響,她時而點劍躍起,斬向院中樹,枯葉伴著雪花落下。
寒冷的月色照著院中揮劍的翎兒,她將心中的思念與怒火撒在院中那棵大樹上。大樹枯葉落了,樹枝斷了,枝幹也在顫顫巍巍的想要墜下來。
杏花立在一旁,勸慰道「公主,若是你再練下去,這棵樹就要被你砍完了,那往後你還怎麼練劍呢!」
聞言翎兒漸漸停下,抬頭看著大樹,道「無論我如何砍它,它總是默默的承受著。」
這話杏花也聽不懂,不知翎兒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她有好消息要說,便道「公主,此刻若是心情不好,奴婢可以帶你去一個地方,等你到了,心情自然能好起來。」
翎兒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拿著劍往寢殿內走。
杏花將她手中的劍接過來,放在劍鞘里,又轉身看向她,笑道「公主,快換件衣裳,奴婢這就帶你過去。」
說完,迫不及待的扶著她進殿換了衣裳,又帶著她往隔壁侍郎府走。翎兒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止住腳步,問「是志凌回來了嗎?」
不等杏花答話,她徑自嘲笑道「如今,他回府倒是勤的很,我又何必去打擾他,若是我過去找他,指不定又和他吵成什麼樣,我不去,我覺得沒意思。他若想來找我,自然會來公主府,他未過來,定是不願意過來,我又何必自找沒趣。」
說完,她又折回寢殿。
聰明的杏花心疼自己的主子,她還明白志凌的苦。她一直勸說翎兒,讓翎兒收攬自己的性子,用溫柔去對待志凌。
今晚又見志凌回府,她又想勸說翎兒去見志凌。她希望翎兒過得幸福,她也明白翎兒的幸福都在志凌身上。
見翎兒坐在殿內不願過去,她不停的在翎兒面前勸說。最後,終於說動了翎兒,便高興的扶著翎兒往志凌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門口,她對著翎兒猛點頭,鼓勵她走進去,自己等在門外。
翎兒鼓起勇氣,想著杏花的話,要用溫柔的態度,和志凌說話。她想,今晚決不能和他吵起來,若是自己忍不住發火,就立即離開書房,那樣就可以避免發生爭執。
書房門未關,她悄悄的走了進去,見志凌坐在書桌前。今晚的他看上去真英俊,她情不自禁的微笑,走到桌邊,凝視著他。
許久,志凌感覺房內有人,便抬頭看了一眼,看到翎兒站在自己的桌前,頓時覺得有些煩,看她正在沖自己微笑,便好言勸她出去。
沒想到,她不僅不願出去,還繞過書桌,立在自己身側,笑道「志凌,我錯了,我上次不該將那件衣裳毀了。還有這三年來,我也不該總是和你吵架,讓你有家不能回。」
志凌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好奇的看著她,半晌,起身,走到一邊,又急忙轉身面對她,實在擔心她突然從背後襲擊自己。又不願靠她太近,還往後退了一步。
翎兒上前兩步,看著他,輕聲細語的說「你被我嚇到了嗎?」頓了頓,又道「自從我搬去了公主府,我細細想了我們之間的關係。若不是我曾經設計你,你定不會這樣討厭我。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今晚就是要來向你認錯的。」
一面說一面向前靠近,志凌跟著她的步伐向後退,見退到牆邊,又一轉身走向一側。
連忙轉身,一手負前一手背後,道「公主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實在讓我感到意外。若是公主真心悔過,還請公主往後不要再來我的書房。你我就這樣安穩的各過各的,大家相安無事,豈不最好!」
他的話瞬間熄滅了翎兒的柔情,她的眼中漸漸顯露出怒氣,又看他今日穿著一件新衣裳,這是自己從未見過的衣裳。
她問「你今日這件衣裳又是誰給你做的?」
志凌見她態度略有轉變,便知方才她的語氣和話語都是裝的,頓時不想再與她糾纏,轉身就往門外走。
翎兒哪裡肯依,兩步衝到他面前,攔住他,氣勢洶洶的問「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心虛嗎?」
杏花在門外又聽見翎兒的怒吼聲,嘆了一口氣,這些日子自己的勸說,真是白費了。又擔心兩人吵起來,連忙走了進去,勸說翎兒,讓她冷靜。
火氣上來的翎兒,哪裡肯聽得進去呢,她直勾勾的盯著志凌,等著他回答自己。
她越是如此的無理取鬧,倔強的志凌越是不想理會她。他一把推開她,大步跨了出去。將翎兒與杏花丟在房內,不予理會。
翎兒不服氣,本想追過去,杏花連忙拉住她,對她猛搖頭。翎兒這才漸漸熄滅了怒火,放棄追他。
石頭端著茶盤看志凌怒氣沖沖的從書房走了出來,便知道定是翎兒又來了。立即將茶盤放在一邊,追上志凌,問「公主不是都搬走了麼,為何今夜又來了,少爺,你這是要去哪兒?」
志凌怒道「她簡直就是個瘋子,我去舒爾房間。」說完,停下腳步,道「你等她走了,把我的公文搬過來,若是她問你,就告訴她,我回了衙門。」
石頭笑著應聲,目送他走去鈺舒的房間,自己又轉身去了書房。
見翎兒和杏花還在書房中,也不敢進去,就等在遠處,想著等她們走了再進去。
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見她們有走的意思,又擔心志凌著急看公文,便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杏花剛瞟到他,就問「大人讓你來拿東西嗎?大人是不是還在府中?」
石頭只是搖頭,不說話,又對翎兒施了個禮,便走向書桌,拿起志凌的公文,轉身便要走。
翎兒問「他走了嗎?」
石頭點了點頭,因為志凌不喜歡翎兒,又見翎兒經常欺負志凌,他便想為志凌說兩句,道「公主,大人方才氣沖沖的出了府,讓小人回來將他的公文送至衙門,往後估計大人又要一個人宿在衙門了。」
見翎兒不說話,又道「公主若是真心待大人,往後大人回府,公主還是不要再惹大人生氣了。公主,您不知呀,那衙門裡哪是大人這樣從小錦衣玉食的人住的慣的。」
說完,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表示自己很心疼自己的大人。又對著翎兒施了個禮,畢恭畢敬的退出房去。
他一路走一路得意笑,迫不及待的跑向鈺舒的房間,把自己方才說的話告訴了志凌,並且還被志凌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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