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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你怎麼樣?」
一條十分平坦的柏油路上,嚴如玉推開車門就跳了下來,慌慌張張爬上皮卡車的車斗,異常緊張的看著滿臉萎頓的劉天良!
「還好只是骨裂,並沒有骨折……」
宋穆蹲在劉天良的身邊輕輕的放下他的腿,拍拍手微笑著出了口氣,然後轉頭看著另外兩個灰頭土臉的男人笑道:「他們倆也沒什麼事,都是些皮外傷,遇上那麼大的怪物都能逃出來,你們還真是福大命大呀!」
「阿展,那是什麼鬼東西啊?真的好可怕呀!」
周文晴墊著雙腳滿臉心疼的站在車邊,手裡捏著一條濕毛巾小心翼翼的給郭展擦著臉上的血跡,而郭展疼的齜牙咧嘴的說道:「他媽的,那東西不但個頭大的離譜,還他媽能夠指揮活屍,劉哥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屍王,這回也多虧了劉哥了,要不是他拼命把我從屍王手下救出來,我這條小命早就結束了,劉哥!兄弟真心感謝你!」
「滾一邊去,都是兄弟還跟我客氣……」
劉天良嬉笑著翻了郭展一個白眼,有些虛弱的把肩上的背包給卸下來,遞到宋穆手中說道:「撿了不少武器彈藥,你給歸個總順便檢查一下,把那些殘次品給挑出來……小玉妹妹,快給你好哥哥弄些吃的來吧,我這一運動就餓的不行啦!」
「我扶你下車吧,你腿傷還沒好不適合吹風,正好順便給你換藥……」
嚴如玉說著便彎下腰扶起了劉天良,劉天良就像個瘸子一樣,十分搞笑的歪歪扭扭挪下了車,而一爬進車裡他立刻就像灘爛泥一般歪在了後座上,臉色蒼白的擺手說道:「你伺候我吧,我實在沒力氣了,我……我好像一用力過度很快就要虛脫,剛剛那隻屍王居然被我一腳踹翻了,我肯定是透支了體力!」
「哼~一遇上正經事你就開始掉鏈子了,做那事的時候怎麼也不見你虛脫呢?一晚上能折騰三四回,一點也不考慮我的感受……」
嚴如玉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卻迎來劉天良嬉皮笑臉的壞笑,左手極為不老實的伸進了她的衣領里開始摸索,嚴如玉嗔怪的拍開他的大手,卻擔憂的說道:「老劉,等到了白沙洲之後,一定要給你找個專家好好瞧瞧,你這身體越來越古怪了,力氣大的嚇人,食量也是普通人的兩三倍,還有你的聽力,如果不弄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心裡總是沒底的!」
「管它呢,反正死不了人就好,我的聽力我現在也有辦法解決了,塞兩個棉花球在耳朵里就跟普通人聽覺差不多了,需要的時候再把棉花掏出來就行……「
劉天良滿不在乎的擺擺手,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撮新棉花搓成球塞進耳朵里,嚴如玉見狀也只好輕輕嘆了口氣,面對老劉再次伸進她衣領作怪的大手也不拒絕了,熟門熟路幫他脫褲子換紗布,但老劉也不知道在她衣領里使用什麼手法,嚴如玉沒一會就開始漲紅了俏臉,鼻腔里的氣息也越來越急促,突然猛拍了他一下嗔怪道:「大白天摸你妹呀,又揪又摳的,當老娘這個是遊戲機呀!」
「嘿嘿~可不就是我妹麼,你是我的情妹妹……」
劉天良滿臉淫.盪的挑著眉頭,不斷作怪的大手就像粘著嚴如玉的胸口了一樣,她想推都推不開,但緊接著她的雙眼卻是狠狠一愣,瞪著劉天良的傷腿無比震驚的說道:「老劉,你……你這傷口怎麼都開始癒合了呀?我的天,這才兩天不到怎麼就好到這種程度了?」
「啊?」
劉天良滿是納悶的勾起腦袋往自己的大腿上張望,只見一條血跡斑斑的紗布已經被嚴如玉解開,但那道被貫穿的傷口雖然沒有痊癒,卻已經像將養了十幾天一樣,一層厚厚的血痂覆蓋在上面,一點糜爛的狀況都看不見!
「我靠!這新陳代謝快還真有點好處啊,連傷口都好這麼快,難怪我一早上都生龍活虎的呢,這下連紗布都不用包了……」
劉天良滿是驚喜的笑了出來,嚴如玉手裡握著紗布呆滯在那裡,可漂亮的柳眉緊緊蹙在那裡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搖搖頭說道:「唉~希望是福不是禍吧!好了,你呆著別動,我去給你拿吃的!」
「先別急麼,褲子都脫了你幫哥吹一吹嘛,吹多了你的技術就好了……」
劉天良死皮賴臉的拽著嚴如玉的腦袋往自己身上按,一下就激發了嚴如玉的真怒,一巴掌拍在他的傷腿上,怒氣騰騰的大罵道:「滾你娘的蛋,死色情狂!」
嚴如玉推開門滿臉慍怒的跑了,就連食物也不給他拿了,劉天良只好尷尬的抓著頭皮自己在皮卡里翻找食物!
「老闆……」
劉天良剛找到兩個麵包塞進嘴裡,就看到宋穆推開門坐了進來,好笑的看了看他不穿褲子的模樣,說道:「武器我都檢查過了,一共四把八一槓步槍,兩把97-1防暴槍,其中有一把步槍無法擊發,得找材料修理才行,剩下十幾把手槍品種就有點駁雜了,我挑了幾把彈藥充足的大口徑手槍作為咱們的副武器使用,其餘的就給她們女人防身用吧,不過這些武器全都得上油了,得儘快拆一台寶馬車獲得它的機油,不然這些槍都有炸膛的危險!」
「這方面你是專家,你說怎麼弄讓阿展配合你辦就行了,還有,咱們都是兄弟,別成天搞的跟上下級一樣,以後跟他們一樣叫我劉哥,聽到了沒有?」
劉天良有鬱悶的翻翻眼睛,順手又在宋穆堅硬的胸肌上捶了一拳,誰知宋穆居然一挺腰杆大聲答道:「是!劉哥!」
「我靠!你……」
劉天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但他突然鼻子一嗅,哈哈大笑著說道:「阿穆!你個騷包居然噴香水啦?你這是想勾引誰啊?不會是看上欒茜了吧?只要你說一句,哥哥晚上要她到你床上去,她可還是個原裝貨哦!」
「不是……」
宋穆很是尷尬的一笑,紅著臉說道:「我這是在國外留下來的習慣,噴的是古龍水,主要是老外身上都有體臭,所以總說不噴香水是對別人的不尊重,雖然咱們沒有體臭,但入鄉隨俗也就噴習慣了!」
「我說你小子眼光還真挺高的,欒茜雖然傲氣了一點,但漂亮總不是假的吧?你小子就真的不動心?我要是能有你這麼帥,屁股後面都妻妾成群了……」
劉天良不無嫉妒的望著宋穆那張標準的小白臉,但宋穆卻輕笑著搖頭道:「可能是因為能讓我動心的女人還沒出現吧,總感覺跟她們之間差了點什麼,而且不論現在還是過去,又有哪個女人心甘情願跟我這樣一個臭大兵呢?」
「得了!這是你的自由,我也不跟著你瞎操心,反正你這麼帥也不愁找不到老婆……」
劉天良滿臉苦笑著搖搖頭,然後捧起麵包說道:「去叫她們女人打打槍吧,真槍跟汽狗可是不一樣的,別到時讓她們把自己人崩了就麻煩了!」
「好!」
宋穆毫不猶豫的點點頭,一步跨出車裡大聲的喊道:「全體戰鬥人員到我面前集合……」
……
「劉哥,咱們真不追陳威力他們啦……」
一道斷裂的高速立交橋邊,郭展手按著引擎蓋上的地圖,頗為不甘心的看著身旁的劉天良,而劉天良指著地圖卻說道:「陳威力他們走的這條路過了鄰省就已經四通八達了,我們這裡又沒有追蹤專家,根本無法確定他們走了哪條路,所以我們還不如直搗黃龍,只要他們有命到達白沙洲,我們一樣可以報仇,如果他們沒這個福氣,說明老天爺也不願放過他們……」
「他媽的,聽你這麼一說,我現在倒想為他們祈禱了……」
郭展滿是鬱悶的抓抓腦袋,又指著地圖問道:「那咱們真的上高速啊?上面的活屍會不會很多喲?」
「這事我中午吃飯的時候仔細跟阿穆商討過,高速路上的活屍再多也不可能多到離譜的程度,兩側的圍欄反而能阻止活屍上去,並且應該只有大堵車的路段才有可能出現大量的活屍,那時咱們只需要用望遠鏡一看,很遠的地方就能選擇是不是需要下去了……」
劉天良滿臉沉著的看著地圖,望著上面一條顯眼的紅色線路,他接著說道:「雖然上去了我們只能步行,但無論安全程度和公里數都要比另外兩條路好的多,只要咱們適時的繞開收費站,高速公路簡直就是預防活屍的天然屏障啊……」
「誰說要步行的?你劉大老闆難道連這東西都給忘記了麼……」
一道輕蔑的聲音立刻打斷了劉天良的話,只見嚴如玉正滿臉得意的推著一輛大紅色的女式自行車,「叮鈴鈴」的按響了車頭上的鈴鐺,而劉天良立馬一拍腦門,鬱悶的說道:「媽的,把剛剛救命的傢伙都給忘了,趕緊去找三輪車,輪流騎三輪咱們可以歇人不歇車!」
「哼~你就是想跟老娘挑刺……」
嚴如玉滿臉不爽的扔了自行車,氣呼呼的在劉天良臉上剮了一眼,但劉天良卻嘿嘿笑道:「我豬八戒拉媳婦你還不樂意啊?就知道狗咬呂洞賓……」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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