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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光屁股藏在這就找不到你了是吧?給老子去死吧……」
劉天良帶著滿腔的怒意狠狠把鋼管抽在女活屍的腦袋上,但這一次的重擊卻相當出乎他的意料,身材嬌小的活屍就像被一台渣土車給迎面撞上了一樣,整個人「呼」的一下就離地而起,「咚」的一頭徑直撞進了對面的衣櫃裡,等她像灘爛泥一樣摔在地面的時候,整個腦袋居然都爆開了!
「我…我靠……」
劉天良瞠目結舌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望著地上血肉模糊的屍體,他好半天才罵出了聲來,而這隻女性活屍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是飛出去的,雖然對方的身材很嬌小,但怎麼也有八十多斤的重量,這一下被劉天良抽飛了出去,不但腦袋爆開了,還壓垮了幾組木頭衣櫃,劉天良覺得自己好像都不是人了,而是一隻雙臂超發達的銀背大猩猩!
「你……你怎麼做到的?」
嚴如玉同樣一臉目瞪口呆的走上來,難以置信的看著地上一擊斃命的活屍,活屍的整個面頰骨都被砸的深深凹陷了下去,兩顆眼珠子都從眼眶裡蹦了出來,就算把劉天良手裡的鋼管換成一把鈍刀的話,也絕對能把活屍的腦袋一刀兩斷,由此便可見劉天良剛剛那一擊的恐怖!
「我……我就……」
劉天良滿臉怪異的又做了一個抽擊狀,卻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嚴如玉則滿是震驚的問道:「你剛剛真聽到她在這裡面叫了?不是我不相信你,但這也太誇張了吧,活屍不但躲在柜子里,還跟我們隔著一扇門一張皮簾,甚至還有那麼遠的距離,你究竟是怎麼聽到的?」
「鬼他媽知道,反正我就是聽到了……」
劉天良滿是煩躁的揮了揮手,但仔細想想,自己的聽力好像真的有些匪夷所思了,隔著那麼多的障礙物和距離,居然也能聽到活屍在柜子里嘶吼,再加上一棍子把活屍抽飛的恐怖力量,他越想越不對頭,但轉身只對嚴如玉說了個「走」,便大步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劉天良徑直回到了器械區,隨手把鋼管扔在地上,直接走到碼放整齊的啞鈴架旁深吸了一口氣,挑了一個個頭最大的啞鈴猛地握住,而看似沉重的啞鈴居然被他沒費多大力氣就拎了起來,並且一連上下揮舞了十幾下,才有了一些吃力的感覺!
「天吶!這……這啞鈴是多重的?」
嚴如玉在一旁捂著小嘴滿臉的震驚,而劉天良垂下手中的啞鈴看了看,默默計算了一下上面的重量後,他蹙蹙眉頭說道:「不算杆子也有一百四十斤了,但我以前鍛煉的時候也能做到這種程度,只是沒現在這麼輕鬆而已,對了,嚴如玉你有多重?」
「九十二……」
嚴如玉想也不想就順口答道,不過見到劉天良一臉狐疑的望著她,她又翻翻眼珠子無奈道:「好吧!一百零二總行了吧,不過我餓了幾天了,少說也減掉四五斤了吧!」
「來!你趴到我手臂上來,我試試看能不能把你也一起舉起來……」
劉天良沖嚴如玉歪了歪腦袋,嚴如玉輕輕吐了口氣,也沒多猶豫便走了上來,等劉天良抬起胳膊她便整個人都壓了上去,接著只聽劉天良的嘴裡突然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嘶吼,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就把她徹底託了起來,猛地舉在了頭頂上!
「天吶!你還是不是人啊……」
嚴如玉很是靈活的從劉天良胳膊上跳下來,滿是驚訝的看著他,十分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一下子力氣變的這麼大了?難道是你免疫病毒之後產生的副作用?」
「這算什麼?算上你也不過才兩百多斤而已,人家老外大力士單臂彎舉還有達到三百五十斤程度的……」
劉天良並沒有回答嚴如玉的問題,放下手裡的啞鈴一臉平靜的撿起了鋼管,然後二話不說繼續往走廊深處走去!
可實際上看似一臉平靜的他,心裡卻早就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曾經堅持不懈的鍛煉過四五年,十分明白自己剛剛的表現到底有多麼驚人,而他剛才不但沒有達到臂力極限,還將兩百多斤的人和物一起舉過了頭頂,這根本不是那些大力士借力單臂彎舉可以比擬的!
嚴如玉見劉天良根本不願跟她多說,本就有些疲憊的俏臉上又閃過了一層陰霾,不過她還是十分自覺的抱起鋼管默默跟在他的身後,雙眼始終盯著劉天良寬大肥碩的後背,眼神鬱結而又複雜!
一路上兩人把整個二十五層從頭到尾都檢查了一遍,連一些可能存在活屍的小角落都沒有放過,不斷的有活屍被他們從各種地方找出來,還好都是有驚無險,只不過兩人全程卻再也沒有任何一句的交流,至多就一個眼神或者一個手勢,嚴如玉都乖乖的照做!
「呼~是該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啦,嚴如玉先給我拿罐啤酒……」
劉天良走進水吧里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把自己的鋼管和背包隨手都扔在沙發上,連腰上別著的折刀也重重的拍在茶几上,而嚴如玉本能的看了看茶几上那把捅殺過沈浪的大號折刀,二話沒說便繞進了吧檯後面給劉天良去拿酒了!
水吧里的飲料和小吃相當的不少,雖然不是免費供應給公司員工的,但大部分人在鍛煉完之後總喜歡洗把澡,再來這裡叫上兩杯咖啡或者兩瓶酒,和自己的同事們風花雪月的吹牛打屁,所以嚴如玉對這裡自然十分的熟悉,沒一會就從小倉庫里拎出一籃子啤酒,順帶把開心果和薯片之類的東西也取了一堆出來,默默無聲的把東西一一擺放在劉天良的面前!
「來!坐過來陪我喝幾杯吧,咱們同事一場還沒喝過一次酒呢……」
劉天良把身子往裡挪了一大截,笑眯眯的對嚴如玉招起了手,而嚴如玉也沒多說,直接走過來坐在距離劉天良的不遠處,麻利的把桌上的啤酒全部打開,然後舉起一瓶啤酒淡淡的說道:「相逢便是緣分,不論我們以前有怎樣的誤會,我也向你道過謙,吃過苦頭了,這瓶算是我敬你的,我幹了,你隨意!」
嚴如玉說完仰頭便喝,綠色的青島啤酒被她毫無血色的嘴唇裹住,不斷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但嚴如玉可能是喝猛了,突然一口嗆住,大量的酒液立即順著她白皙的脖頸流淌了下來,很快就浸濕了她身上粉色的襯衣,把內里一件玫紅色的胸罩映襯的清晰無比!
「好!痛快,這一瓶算我回敬你的……」
劉天良一拍雙腿哈哈大笑一聲,也毫不含糊的舉起酒瓶仰頭就喝,只是對面的嚴如玉在喝光一瓶酒之後,直接用袖子擦了擦嘴,居然十分粗魯的往嘴裡塞了一把花生米,囫圇嚼了幾下之後,居然又舉起桌上的一瓶酒大聲說道:「再干一瓶!借這次機會小女子再跟劉大哥道一次謙,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嚴如玉再一次舉起一瓶啤酒一飲而盡,但高高望向天花板的雙眼之中,卻有說不盡的苦澀,而兩人這一喝就好像再也止不住了一樣,你來我往足足幹了五瓶酒連續下肚,這才算停止了鬥氣似的拼酒過程!
而兩人的面膛都無法控制的赤紅起來,嘴裡「呼哧呼哧」的噴著酒氣,酒嗝一個接一個的從嗓子眼裡翻湧出來,可一時之間兩人居然誰都沒在說話,雙眼不帶有一絲波動的看著對方,就讓氣氛那樣越來越冷!
「你沒有話想對我說麼……」
嚴如玉微微搖晃著身體扶住茶几,終於忍不住開了口,而劉天良突然冷笑一聲,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挺了挺自己碩大的肚皮,一邊解開腰間的皮帶,一邊淫笑著說道:「不急!操完你再說也不遲……」
「哈…哈哈哈……」
嚴如玉聞言突然瘋狂的大笑起來,還笑的前仰後合,甚至連眼淚水都笑了出來,而劉天良則緩緩停下解皮帶的動作,冷聲問道:「笑什麼?很好笑嗎?要麼乖乖的叉開腿讓我.操,要麼我就自己動手撕光你的衣服!」
「劉天良!難道你不知道我在笑你什麼嗎?我在笑你是個偽君子,明明要殺我還找那麼多的藉口,你想操就過來艹吧,等你艹完我,我看你還有什麼藉口殺我……」
嚴如玉突然直起頭來大吼了一聲,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當著劉天良的面三兩下就撕開了自己的衣服,連同粉色的胸罩也一起解開砸在地上,讓兩團豐滿白嫩的胸部赤裸裸的展現在劉天良面前,但她這還不罷休,又猛地扯開自己褲腰上的鈕扣,將自己下身的西褲連同內褲一脫到底,就那麼一絲不掛的站在劉天良的面前,眼神卻倔強而又憤怒的瞪著他!
「來啊!你不是想艹我嗎?我現在已經脫光光在等著你了,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嚴如玉張開雙臂眼睛直直的看著劉天良,臉色居然連半點羞澀之意都沒有!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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