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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的深了,偌大的展廳內僅有幾隻火盆給人們提供著光明和溫暖,不過除了陳光大手下的人都睡了之外,電器城裡的倖存者們根本毫無睡意,他們依然在討論著今天新來的外來者,以及明天自己究竟該何去何從。
「呼~」
背著步槍的陳光大輕輕吐出了一口煙氣,打著手電慢悠悠的走在通道之中,雖然這時候已經不該他放哨了,但他卻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所謂的剃頭鬼絕對是有人在故意搗鬼,就像當初在海洋館裡一樣,裝神弄鬼的背後肯定隱藏著什麼秘密。
「親哥!饒了我吧,妹妹真的不行了……」
一陣氣喘吁吁的嬌哼忽然從前方傳來,膩人的聲音簡直媚到了骨子裡,陳光大一聽就知道對方是個身經百戰的老油條,嘴上喊著不行了卻是故意在刺激男人,這種女人上了床往往都是她們在掌握戰鬥節奏,想讓男人什麼時候投降全憑她們的心情。
「唉~少年不知精珍貴啊……」
陳光大輕輕的搖了搖頭,黃岡終究還是個不懂節制的小屁孩,跟兩隻騷貓子在房裡不停的翻雲覆雨,其中一個正是那騷氣又豐滿的少婦羅珊,而她一個將近三十歲的女人了,竟然叫一個半大孩子親哥,光這份刺激外人聽著都受不了,也難怪黃岡一直趴在她身上不下來。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有……」
當陳光大慢悠悠的走下三樓的時候,就看王大富正舉著手電前方走過來,誰知這貨居然舉起了一條皺巴巴的女式內褲,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剛剛又下去倉庫里看了一下,基本可以確定桌上的印子不是石瑩留下的,男方也絕對不是黃岡!」
「哦?你怎麼確定的……」
陳光大十分好奇的看著他手裡的內褲,這條豹紋內褲的款式很性感也很暴露,不過卻有一種很低級的感覺,而王大富則得意的說道:「我仔細觀察過地上的腳印,男方是雙四十二碼的大腳,自然不可能是黃岡那小子,而且這條內褲也告訴我,這女人患有多種婦科病,甚至還患有一種良家婦女絕不可能得的髒病!」
「髒病?你是說這女人是做雞的……」
陳光大狐疑無比的蹙了蹙眉頭,而王大富點點頭就說道:「沒錯!我之前看黃岡那小子不停的抓下身,他肯定是被那女人給傳染了,但這裡還有個男人也在不停的抓,你知道是誰嗎?」
「不會是石瑩她老公吧……」
陳光大十分愕然的看著王大富,這裡成年的男人無非就兩個,除了石瑩的老公劉洋之外,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瘸腿老男人,看那樣子就是個被判了「無妻徒刑」的老屌絲,而王大富果然點點頭就說道:「正是他,就是不知道石瑩有沒有被他給傳染,不然還真可惜了那麼誘人的熟女了!」
「難道這女的是那個羅珊不成……」
陳光大本能的抬頭朝樓上看去,羅珊誇張的叫法在樓下都能聽的一清二楚,誰知王大富嘿嘿一笑就說道:「絕對是那騷貨,我之前就聞到她身上有股很重的花露水味道,直到剛剛我才明白,她塗那麼多花露水不是為了好聞,而是掩蓋下身散發出來的
臭味,得了那種髒病的女人下面都會很臭,而這條內褲上也有!」
「等等!我好像忽略了什麼……」
陳光大突然打斷了他的話,然後猛地指向前方說道:「我明白了,羅珊搞不好就是隔壁浴場的小姐,她不願跟我們走不是因為她害怕,而是她想跟隔壁的人匯合,剃頭鬼搞不好就是她弄出來的鬼把戲,她想嚇唬這裡的人去隔壁!」
「嗯!我覺得也差不多,野雞肯定是想回雞窩的……」
王大富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可就在他扔了內褲看向隔壁的時候,陳光大卻猛然一驚,王大富的後腦勺竟然斑禿了一大塊,就跟被人用電推子推了一把一樣,但他愣了愣神之後又問道:「我們剛剛分開之後你碰上什麼人了嗎?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沒有啊,那些小母雞生怕給咱們誤傷,誰還敢出來啊……」
王大富莫名其妙的回頭看著他,而陳光大蹙了蹙眉頭也沒跟他明說,轉身就帶著他往前方最深處的地方走去,兩人很快就到了設有陷阱的倉庫前,陳光大輕輕推開門看了看之後就說道:「我懷疑這附近還躲著黃岡不知道的人!」
「什麼意思?」
王大富納悶無比的眨了眨眼睛,而陳光大則沉聲說道:「那人很可能是被困在這裡了,因為他不會拆這裡面的陷阱,又不敢去跟有槍的黃岡拼命,所以他很有可能聯合了羅珊裝神弄鬼,想讓黃岡他們自己逃過去,不過咱倆還是再分頭尋找一下吧,這種狗雜種不能留!」
「好!」
王大富毫不猶豫的掏出了手槍,轉身就往左側搜索過去,而陳光大也順著右邊仔細開始搜索,不過卻有個疑問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王大富雖胖卻十分的精明,他對危險還有著一種天生的直覺,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剃了他的頭髮,幾乎是不可能辦到的事。
「你有什麼發現沒有?我他媽連根毛都沒看到,會不會躲在下面啊……」
沒一會兩人就重新碰頭了,一臉喪氣的王大富已經渾身跑的渾身臭汗了,不過剛等陳光大無奈的搖搖頭後,王大富卻突然如同電打一般的僵住了,嗓子眼裡就跟殺雞一般發出了咯咯的聲音,陳光大立馬狐疑的問道:「你幹什麼?見鬼了嗎?」
「你…你的頭髮沒了……」
王大富哆哆嗦嗦的指著他的腦袋,等陳光大猛地摸向頭頂的時候,他的心裡立馬就是咯噔一聲,他天靈蓋上的一塊頭髮居然也沒了,他甚至連一點感覺都沒有,他急忙轉身用手電四處照射,可黑洞洞的走廊里根本連個鬼影都沒有,所有的天花板也都是完好無損。
「娘的!不會真撞鬼了吧……」
陳光大的臉上一下就難看了起來,都說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他們這些經常收屍的人也難免遇上一些邪門東西,對方既然能把他的頭髮都給剃了,這就遠遠超出了裝神弄鬼的程度,恐怕是真有什麼鬼東西在這裡作祟。
「我看還是先把樓上的人都給弄下來再說吧,不管是不是裝神弄鬼都先揍一頓再說,不怕她們不說實話……」
王大富滿臉緊張的扯了扯衣
領,如果是可以正面戰鬥的東西他們向來都不怕,最害怕遇上的就是這些歪門邪道的鬼東西了,而陳光大點點頭就用對講機通知了朱飛,很快就看所有人都起來了,全都莫名其妙的被朱飛等人驅趕了下來。
「我去!你頭髮怎麼沒了……」
陳泉一眼就看到了陳光大的禿頂,如果是以往他肯定會捧腹大笑,可現在他早已驚得是目瞪口呆,而夏菲也震驚無比的跑上來問道:「天吶!你不會也遇上剃頭鬼了吧,這裡真在鬧鬼啊!」
「鬼肯定是不可能的,估計是遇上邪門活屍了……」
陳光大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如果這東西可以無聲無息的剃了他們的頭髮,就一定能夠悄悄摘下他們的腦袋,不過他還是將羅珊給一把揪了過來,瞪著她就冷聲問道:「以前是在哪個場子賣的,是不是隔壁的浴場?」
「不是!我不是賣的,我可是良家婦女啊……」
羅珊立馬驚慌失措的拼命搖頭,陳光大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樣恐怖,但王大富卻突然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將地上的豹紋內褲撿起來就質問道:「這條臭內褲是你的吧,你染了一身髒病還敢說不是賣的,黃岡跟劉洋全都被你傳染了!」
「他媽的!難怪我下面這麼癢,你居然是只野雞……」
黃岡立馬驚怒無比的衝上前去,又給了羅珊一個大嘴巴,但後面又突然傳來啪的一聲響,竟然是劉洋被他老婆給扇了個大嘴巴子,而石瑩直接就大聲的哭喊道:「你個不要臉的混蛋,居然連野雞你都碰,還把髒病給帶回家來,你是不是想我死給你看啊!」
「我……我不知道她是野雞啊,我一直都以為她是個大堂經理啊……」
劉洋捂著臉委屈的都快哭了,又忍不住用力的抓了抓下身,但羅珊卻驚恐萬狀的叫道:「我不是野雞啊,真的不是啊,我這病是我老闆傳染給我的,是他在外面亂搞得的病,我從來沒有當過野雞啊,求求你們相信我吧!」
「相信你個媽,老實給我交待,你是不是跟隔壁的人串通好了,故意裝神弄鬼在這嚇唬人……」
王大富直接一腳將她踹翻在地,摔的羅珊嗷的一聲慘叫,誰知羅珊這一摔之下,一大把頭髮忽然從她頭上掉了下來,等她下意識卻拽頭髮查看的時候,掉落的頭髮居然是越來越多,眨眼間滿頭的秀髮就被她給拽成了恐怖的禿子,一塊塊暴露的頭皮就跟賴利頭一樣噁心。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這樣,救命啊,快救救我啊……」
羅珊抓住一大把頭髮驚恐萬狀的爬了起來,本能的就想去拉身邊的人,但所有人卻立馬散開了一大片,全都一臉驚懼的看著她,然而羅珊卻突然一頭趴伏在地大口嘔吐了起來,就看一團團的頭髮直接從她嘴裡被吐了出來,跟著就是大口大口的污血泉水一般噴涌而出。
「剃頭鬼!她被剃頭鬼附身啦……」
一幫女人被嚇的連連尖叫,全都驚恐萬狀的擠在了一起,而陳光大的頭皮也是猛地一麻,就算打死他也不願相信這世上有鬼,可諸多的邪門事情就擺在他眼前,根本由不得他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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