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陳光大獨自坐在床鋪上,將一枚枚油亮的子彈不斷壓進彈夾里,其實槍庫里的武器很單一,幾乎都是清一色的手槍,不過這並沒有太讓他失望,畢竟槍械大多數都是用來應急,想在室外用槍對付活屍無異於自殺!
「吱呀」一聲,房門忽然被人打開了,就看頭髮濕漉漉的嚴晴走了進來,她只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下擺正好蓋過她的小屁股,兩條修長而又雪白的美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若隱若現的小褲衩足以牽動任何男人的眼球。
這要是在以往,陳光大一定會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倒在地,讓這個驕傲的小美人對他俯首求饒,不過陳光大今天的心情明顯不太好,就連空氣中都仿佛帶著一股火氣。
現在沒了空氣污染,這雨水真是越來越乾淨了,我特意讓老許接了不少水,要是待會弄了一身汗,我還可以再去洗一次!」
陳光大「嗯」了一聲就算聽到了,雙眼始終沒有離開手裡的彈夾,嚴晴立馬一把拍開他手裡的東西,沒好氣的說道:「你什麼意思啊?我都穿這麼騷了你也不給點反應,到底是槍好玩還是我好玩呀?非要我主動脫光你才開心啊!」
「沒心情!我要想明天的計劃……」
陳光大意興闌珊的搖了搖頭,直接點了根香菸靠在了一邊,嚴晴立馬氣呼呼的叉起了小腰,在他身上踢了一腳又罵道:「姓陳的!老娘算是看出來了,我滿足你所有要求之後,你就沒有新鮮感了是吧,你以後別想碰老娘一下,搞你的劉大屁股去吧!」
「唉呀~我說小主,您這又吃哪門子的醋呀……」
說大屁股大屁股就到,就看劉莎拎著一打啤酒,扭著小蠻腰走了進來,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彈力小背心,可下身卻穿了一雙極具誘惑力的黑絲,誰是專業選手一眼就看出來了,劉大屁股勾人向來都是十分認真的。
「哼~你來的正好,晚上你跟他睡吧,我一個人睡走廊……」
嚴晴氣呼呼的跺著腳就要走,但劉莎卻急忙一把拉住了她,饒有深意的對陳光大眨眨眼後就說道:「您可是正宮娘娘,哪有讓我一個賤妃侍寢的道理呀,您要是心情不好,不如咱們一起喝點小酒解解悶呀,醉倒就當睡著嘍!」
「把酒拿來……」
陳光大一把奪過劉莎手裡的酒,直接打開一罐仰頭就是一大口,嚴晴也在劉莎的勸說下坐了下來,而劉莎急忙又從陳光大的包里摸出一袋花生,剝了一顆塞進陳光大的嘴裡,又笑眯眯的塞了一顆給嚴晴。
「姐!六爺可是個做大事的男人,你真要多體諒他一下才行嘛,不然就憑你這身段我看了都衝動,爺要不是真心累了,你的小褲衩早就不在身上嘍……」
劉莎滿是諂媚的抱著嚴晴,大眼睛還不斷偷偷給陳光大使眼色,而嚴晴冷哼了一聲就說道:「陳六子!你要是真把我當你女人,就別把心事藏著掖著,反正我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你就算說你是個暴露狂我都能接受!」
「你連我祖宗八輩的事情都給逼出來了,我哪有什麼心事啊,你真當我是故事會啊……」
陳光大很沒好氣的翻了她一眼,又拿起酒罐幹了一大口,而劉莎急忙又開了一瓶酒遞過去,笑道:「那就一醉解千愁嘛,咱們今晚只談風月不談心事,趕緊舉杯碰一下,我在這裡預祝二位白頭偕老,永結同心,乾杯!」
「砰~」
三隻酒罐重重的碰在了一起,陳光大直接一口乾完了,又拿起第二罐繼續豪爽暢飲,而嚴晴似乎也來了興致,竟然也一杯接一杯的跟他對飲,小嘴更是突然甜的要命,一口一個老公叫的他心情大好。
「哎?你們別晃來晃去的啊,晃的我頭暈……」
陳光大忽然發現劉莎在自己眼裡變成了兩個,晃的他頭昏眼花的,他立馬就納悶道:「劉……劉大屁股,你這酒是從哪弄來的,是不是變質了?我怎麼才喝三瓶就上頭了呢,這酒不能再喝了,要是食物中毒可就慘了!」
「哪有啊!這酒可是宋群那死鬼珍藏的呢,保質期要到明年呢,咱們趕緊再接著喝吧……」
劉莎又屁顛顛的給他開了一瓶,直接把酒塞進了他手裡,可見陳光大搖著頭死活不願意再喝,劉莎卻忽然叼起一枚花生米笑道:「爺!你別這麼慫啊,你要是再敢喝一瓶,我就跟晴姐給你來點刺激的!」
說著!劉莎便曖昧的眨了眨大眼睛,直接用嘴把花生米送向嚴晴,嚴晴下意識就用嘴巴去接,誰知劉莎卻猛地一下吻住了嚴晴,連舌頭都伸到她嘴裡賣力的糾纏,嚴晴一下就給她吻懵了,很是被動的僵在那裡完全不知所措。
「刺…刺激……」
陳光大的眼睛瞬間就直了,直勾勾的看著兩個接吻的女人直吞口水,然後大著舌頭說道:「嚴小騷!我要是把這瓶酒喝光,你們敢不敢再玩點更狂野的?我陳光大的老婆一定要是這世上最野最辣的娘們!」
「哼~誰怕誰啊!只要你敢喝我就敢玩……」
嚴晴的倔強性子也發作了,直接抱著劉莎的腦袋又深吻了起來,而她這時也喝了兩罐酒下去了,腦子一熱居然就把劉莎給按在了地上,陳光大立馬嗷嗷的狼叫道:「刺激!真他媽刺激!這樣才配當我陳光大的女人,你別對她客氣,給我往死里整她!」
「你別給我逼逼,老娘做事不用你教,有種你就給我喝……」
嚴晴直接騎在了劉莎的肚皮上,狂野的姿態簡直就跟換了個人一樣,抄起一罐啤酒居然一口悶光,很快就看她的俏臉跟燒著了一般火紅,忽然一把按住劉莎的就罵道:「臭婊子!成天在背後偷我男人,要不是看你這麼賤,我早他媽弄死你了!」
「弄死我吧!求求你了小主……」
劉莎竟然嬌滴滴的摟住了嚴晴的脖子,抬頭又親了她一口,這一下似乎就點燃了嚴晴心中某處黑暗的欲望,兩女再次狂野的糾纏在了一起,但旁邊的陳光大卻忽然嘿嘿一笑,臉上哪還有半點迷糊的模樣。
陳光大點了根轉身就往門外走去,在走出門口的一瞬間,他突然就伸手往左邊一把抓去,正蹲在門口的陳佳怡一下就被他給抓了個正著,但她剛想叫一個大嘴巴子又甩了過來,把她都到了嘴邊的尖叫直接給扇了回去。
「老子給過你機會,讓你不要搞事,既然你不聽勸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陳光大一把拽住陳佳怡的頭髮,直接拖著她就往前走,甚至還沒等陳佳怡反應過來,她突然就被按在了一扇破碎的窗戶上,整個人呼啦一下就往外栽去。
「啊……」
陳佳怡立馬撕心裂肺般的慘叫了起來,沒想到陳光大居然真想把她弄死,但在千鈞一髮之際,她的大腿卻猛地被人給拎住了,她就跟一支臘腸一樣掛在了窗戶外面,腦袋下面全都是群情涌動的活屍,拼命的伸著手想把她給抓下來。
「救命!救命啊……」
陳佳怡嚇得在空中又哭又喊,眼淚和鼻涕流的她一腦門都是,但一枚菸頭卻突然燙在了她的大屁股上,又把陳佳怡燙的跟殺豬一樣慘叫,可陳光大卻獰笑著說道:「你不是心理醫生嘛,你下去給活屍心理輔導一下啊!」
「我錯了!我再也不搞事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陳佳怡痛哭流涕的哀求了起來,恨不得能給陳光大跪下才好,但陳光大卻又突然抽出了自己的皮帶,「噼里啪啦」的在她屁股上抽開了,起初陳佳怡還痛苦的叫上兩聲,可很快她的大屁股就徹底的麻木了,求饒聲也逐漸變成了抽泣聲。
「咚~」
陳佳怡突然被垃圾一樣扔在了地上,一頭摔在地上差點沒暈過去,但陳佳怡卻又一個猛子爬了起來,一把抱住陳光大的大腿就哭喊道:「光哥!真的不是我要搞事啊,是你老婆讓我這麼幹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呸~就你還什麼心理醫生,我看你的執照是花錢買來的吧……」
陳光大蹲下來又捏起她的下巴,不屑的說道:「你連最基本的察言觀色都沒學會,就敢出來騙錢,你以為劉莎叫我老婆小主,她就是我老婆的人啦,我就算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害我,老子就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心理醫生!」
「我……我們不是害你,我給她的只是一種精神類藥物,和酒一起服用之後就會致幻,那樣會更容易被我催眠,我們真的只是想幫你啊……」
陳佳怡抱著陳光大連連哭嚎,渾身抖的就跟篩糠一樣劇烈,但陳光大卻一腳把她給踹開,冷哼道:「我老婆當然不會害我,不然我早就把你扔下去了,但你明天要是再敢跟我老婆胡說八道,你知道你會是什麼下場!」
「知道、知道!我一定不會胡說的……」
陳佳怡如蒙大赦般的連連點頭,而這時劉莎也走了出來,她只在身上裹了一條毯子,渾身都是醉人的嫣紅之色,顯然是才剛剛成就了好事,不過她卻望著陳佳怡冷笑道:「敢在我們爺面前班門弄斧,真是不長腦子,難怪李明宇被你治了幾個月還是個變態狂呢!」
「晴晴怎麼樣了……」
陳光大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她,誰知劉莎卻媚笑一聲道:「我這可真是拿出吃奶的力氣來伺候她,她除了爽翻了之外還能怎麼樣呢?你隨時都可以過來三人行,你家親愛的今晚絕對能讓你大開眼界哦!」
「不用了!晴晴只是沒有什麼心機,不代表她傻,我一過去肯定會露餡……」
陳光大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但劉莎卻跟著淫笑道:「那我只好再幸苦一點嘍,要是不把咱們的正房娘娘餵個飽,我這通房大丫鬟肯定要倒霉的,不過你也別便宜了這個賤貨,今晚讓她好好嘗嘗你的威風!」
「沒興趣!」
陳光大冷哼一聲扭頭就走,不過剛等他走到樓梯口,楊浩卻抱著黑弓緩緩走了出來,臉色複雜的看著他問道:「六哥!你為什麼不願接受她的疏導呢?我覺得你應該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了吧,畢竟……你已經很缺德了!」
「你小子啊!胳膊肘就知道往外拐……」
陳光大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點了根煙坐在樓梯上就說道:「我不說出來是怕晴晴她瞎擔心,因為她本身就愛胡思亂想,不過告訴你倒是無妨,也許有一天等我倒下了,你就該接起收屍人小隊的擔子了!」
「我不行!我還太嫩了,我一出去肯定會被人給玩死……」
楊浩很有自知之明的搖了搖頭,但陳光大卻嘆氣道:「不行也得行!其實我肚子裡的屍蟲根本就拿不出來,這鬼東西絕對是有智慧的,只要讓它察覺到我有這種想法,它立馬就會弄死我,可以說我現在跟它之間已經是同生共死了!」
「啊?那可怎麼辦?就讓它永遠在你肚子裡呆著嗎……」
楊浩一下就緊張了起來,不過陳光大搖搖頭就說道:「走一步算一步吧,至少我暫時是不會有問題的,但我最擔心的還是它恢復之後,我的直覺告訴我它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東西,可怕到足夠毀滅全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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