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明月館內部的某個豪華包廂內,一臉橫肉光著腦袋的朴泰昌原本正一邊優雅的品嘗著面前的高品質韓牛,一邊被跪在桌子下方的女人品嘗著。
可周行的一通電話,徹底搞壞了他原本愜意的心情。
「正權啊。」
「大哥。」
「立刻去通知所有兄弟讓他們集合,並分發所有武器。」
朴泰昌將盤子中最後一小塊韓牛塞進嘴裡,享受的閉上了眼隨後吩咐道:
「有不長眼的傢伙闖進來了,讓兄弟們小心點。」
副手韓正權帶著金絲眼鏡一身筆挺的西裝,聞言頓時一驚。
「光泰他們四個不是在大門那裡嗎?而且手裡還有兩把槍」
「他們應該已經死了,來的人很棘手,立刻去通知!」
「是,社長。」
韓正權瞥了一眼桌子底下的女人,飛快離去。
沒一會兒朴泰昌一個激靈,隨後一腳將面前辛苦了好一會兒的女服務生踹到一旁,拿起外套掏出了自己的槍。
「咔嚓。」
子彈上膛後,朴泰昌的心中這才多了一絲安全感。
他們還有十幾個人,十來把槍,難不成還對付不了區區一個不明來頭的小子?
雖然那傢伙輕輕鬆鬆就把自己的四名守大門的小弟給幹掉了,但朴泰昌只覺得肯定是對方偷襲了。
不然僅僅只有一個人的話,怎麼可能能在瞬息之間把自己有兩把槍的四名手下給飛速解決掉?
就算是那些不畏疼痛的變異喪屍也根本做不到好吧。
「砰!」
「砰砰砰!!!」
就在朴泰昌換好衣服準備離開包廂,給那個不知死活膽敢殺害自己小弟的傢伙一個深刻的教訓時。
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巨大的霰彈槍聲。
緊隨其後的便是一陣急促的槍聲夾雜著慘叫聲響起。
嚇得朴泰昌頓時停下了開門的動作,驚魂未定的站在那裡小心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那傢伙竟然來的這麼快?明明外面都是喪屍」
朴泰昌一時間臉色陰晴不定,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暫時不出去了。
為了保險,他們只清除了酒店大門口聚集的部分喪屍,而酒店內部在外遊蕩的喪屍卻是一直沒有清理,為的就是將其當作一條防線。
一邊防備著不遠處的酒店大樓勢力過來偷襲自己,一邊防備著有可能從大門處闖進的潛在危險。
而派去看守大門的四名收下,也都是趁著夜色喪屍視力不佳悄悄摸過去換崗的。
如果那個不明來頭的小子想要從大門處攻過來,這種一兩百米路程上的數十上百喪屍就是他最大的攔路虎。
就算對方持著機關槍,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這麼輕鬆的闖過來。
可現在才過去多久?
有五分鐘嗎?
而且之前外面根本沒聽到任何槍聲響起。
「砰!」
突然的一槍打在了包廂大門上,頓時嚇了裡面正眉頭緊皺思考著什麼的朴泰昌。
這時的他才發現外面的槍聲已經不知何時漸漸停息了。
「難道那個該死的傢伙已經被幹掉了?」
朴泰昌不禁心想,但生性謹慎的他並沒有直接出去查看情況,而是掏出手機想要聯繫一下外面的下屬韓正權。
誰料這邊電話剛打出去,下一秒突兀的一道鈴聲便在包廂門外響起。
頓時嚇了朴泰昌一跳。
這種情況顯然要麼是韓正權已經解決了對方正準備來匯報情況。
要麼就是
「轟!」
不等朴泰昌如何反應,包廂結實的大門突然被從外一腳踹開,倒飛進來的門板差點砸到他。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滿身血腥從頭到腳包裹在盔甲內的怪異傢伙,朴泰昌的聲音都不禁帶上了一絲顫抖。
同時還不忘舉起手裡的槍對準了眼前的周行。
「你是他們的老大是吧?」
一口氣殺了十幾個人此時滿身血氣煞氣沖天的周行看著眼前的朴泰昌冷聲道。
隱隱作痛的小腹讓周行此時的心情非常糟糕。
即便是將外面的十幾號人全部砍死,也絲毫不解氣。
「瑪德原本以為對付這些小癟三輕輕鬆鬆,沒想到最後還是不小心掛了彩。」
雖然不重,經過防彈衣的阻攔,那子彈甚至都沒有完全陷進肉里,以他目前的自愈能力這點小傷或許要不了個把小時就自行恢復了。。
但受傷是實打實的受傷了。
經常打架的朋友們都知道。
無傷和受傷之後的人完全是兩種狀態。
「你我我應該沒得罪閣下吧?」
朴泰昌滿頭大汗,握著槍的手都微微顫抖。
也算是見過不少世面的他第一次被人單槍匹馬的嚇到。
沒辦法,對面以一己之力將自己二十來名小弟殺了個乾淨,甚至毫不在意他手裡的槍。
除了其一身的戰術裝備根本不怕普通手槍外,對方手裡提著的染血戰斧更是令人不寒而慄。
「本地的幫派實在太不禮貌了,我只是打算問個路,那叼毛竟然囂張的讓我爬過去!還想開槍打我!」
周行一臉的義憤填膺,彷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自己原本沒打算上來就開殺的,誰知道那看上去就像是混社會的小子竟然這麼不懂禮貌。
得到系統且末日來臨後愈發受不了一點氣的周行當時就怒了。
尤其是當他準備找上門來找這些人的老大好好理論一番,卻被人打了個黑槍還受傷的時候,整個人都要炸了。
「啊?」
聽到這話的朴泰昌直接愣在原地,什麼禮貌不禮貌的?
你怕不是在逗我玩呢?
「你這死撲街還敢拿槍指著我,真當我沒脾氣是吧?」
本來還打算跟眼前這死棒子聊一下問清楚這裡情況的周行,見到對方依舊拿槍指著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手裡的戰斧當即就脫手而出,朝著幾米外的朴泰昌飛去。
後者見周行一言不合就動手,立刻就想開槍反擊。
可手指還沒按下去呢,槍屁股上的彈夾突然憑空脫落,直接讓朴泰昌人都傻了。
直到那染血巨斧橫空襲來,將其頭顱斬斷,他到死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彈夾會莫名脫落。
「瑪德狗東西,還想拿槍射老子?我給你臉了?!」
砍完頭的周行還不解氣,走過來一腳將其血淋淋的腦袋踢飛,嘴裡罵罵咧咧著。
隨後看向一旁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女人,淡淡道:
「過來,跟我說說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小癟三又是從哪弄來的槍。」
躲在牆角嚇了個半死的女人聽到聲音,顫顫巍巍的起身來到了周行面前一把跪下,哆哆嗦嗦的就要伸手向他的腰處。
「欸?你搞什麼鬼?」
脫下頭盔拿出瓶快樂水悠哉悠哉喝著的周行頓時不會了。
我問你話呢妹砸,你動我褲腰帶幹嘛?
況且我這一身是血的你還真下得去手啊?
給這似乎被玩壞了的女人整的十分無語的周行無奈放下快樂水,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讓其清醒清醒。
被一個大逼兜打得懷疑人生的女人這才終於恢復了部分理智。
捂著臉可憐兮兮的按照周行的詢問結結巴巴的講述起了目前華克山莊酒店的具體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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