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數了啊。」
旬夢眼神閃爍的說。
「嗯,數吧,但是提前說明一點。不講信用的人是最可恨的,我這個人平生一言九鼎,一口唾沫一個釘,我的人品你可以去打聽一下。」
李官眼神閃爍的說。
兩人互相看不見臉,看不到對方的表情,要不然就會明白,什麼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旬夢正色道:「我也是一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女人,我能經營起偌大的一個揚州聯盟,靠的從來不是什麼武力。你也知道,揚州聯盟講究以德服人。李嘉誠曾經說過,做什麼都要講誠信。我說話是絕對算數的。」
李官也正色說:「對,你這一點我非常贊同。以前父母就教育我,就算是死無葬身之地,也要講究一個信譽。我這個人可是把信譽看的比命還重要,你最好不要坑我啊。我是個老實人。」
「嗯,我也是個老實人。你雖然看我經常針對你,但這其實是意見不合……那就說好了啊,你也知道,這樣下去就是個死局。你也出不去,我也動不了。最後就是兩敗俱傷。所以痛快點,我數三聲之後,我開闢一個空間,你立即放開我然後出去。」
「嗯。數吧,」
李官眼神閃爍的說。
旬夢眼神閃爍的清了清嗓子:「一。」
「二。」
「三!」
「……」
空間並沒有開闢,李官也並沒有鬆手。
數完之後,兩人又互相沉默了半分鐘。
旬夢說:「你為什麼不放開?」
李官說:「你為什麼沒開空間?」
「……」
然後又互相沉默了……
一個小時之後,李官累的滿頭大汗,說實話,時不時的抱住一個人翻來翻去,滾來滾去的轉移陣地,真的不是人幹的。
雖然這和滾床單是一個道理,同樣是抱著一個女人翻滾。
但和滾床單又不是一個意義。
滾床單有快感,而抱著旬夢到處滾是為了活命,沒激情。
旬夢實在是受夠了,就剛才滾了那一圈之後,旬夢光潔的額頭被撞出了一個烏青的包。小指頭也給弄骨折了。
實在是受到了這輩子能想像到的所有苦楚。
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看見,還以為旬夢這嬌滴滴的尤物,讓李官揍了一頓呢。
「啊,你到底要怎樣!」
旬夢尖叫一聲,不斷的喘著粗氣,又累又痛。
李官氣喘的說:「我要求不高,你放我出去。你只要答應放我出去,我就對你們揚州聯盟道歉,我就承認那個侯永強,還有你們揚州聯盟的幾個高層都是我殺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絕對不抵賴。」
『呸』
旬夢氣的都吐口水了。
這人不要臉的極致算是見到了,這話里的意思,他還光榮的不行。還主動承認都是你殺的,你承認了你會少幾斤肉啊?這尼瑪是道歉麼?
這是向天下人承認,你李官牛逼的不行啊。
殺了人,跑了路,好處還給撈了。
「啊啊啊。李官,我發誓我必殺你。」
旬夢忽然尖叫了一聲,然後整個人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李官這會兒已經失去了心生警兆這個功能,一看她開始反抗了,心裡想著,應該是到了再翻滾一圈的時候了吧?
想著,猛然抱住旬夢又滾了兩圈。
這回蒙對了,李官剛滾開,那個地方就出現了一道細小的空間裂縫。
李官已經習慣了,剛才已經經歷過不少這種誤打誤撞的事情了,只要稍微感覺不好就滾兩圈。管他有事兒沒事兒,走兩步……噢不,滾兩圈總是對的。
疲憊的換了個陣地,李官在上,旬夢在下。
終於抽出空子來了,疲憊不堪口乾舌燥的李官,空出一隻手來伸到後邊背包里去摸出了一瓶礦泉水來。
一口咬掉蓋子,咕嚕嚕往嘴裡狂灌。
這真他娘是個體力活啊,全身大汗淋漓,褲衩子都濕完了。兩口水下去,只覺得神仙日子恐怕就是這麼過的吧?
旬夢的喉嚨也動了動,沉默著。
李官喝完之後,挑了挑眉:「噢你喝不喝?」
旬夢沒說話。但是也沒說滾啊。這意思就很明顯了。
李官哦了一聲:「那你不早說,我喝完了。」
旬夢面無表情的深深吸了口氣。
這個時候,李官趕忙又滾了一圈,果然,背後又是一道裂縫。
簡直了。
李官早就摸清了旬夢的套路,她釋放殺招的時候,是有間歇性的,有跡可循。躲閃起來愜意的很。
「李官,你不得好死。想出去?死去吧。我告訴你,這輩子你也出不去了。就算我死,我也不可能讓你再出去了。」
旬夢咬著牙,神經質的咒罵著。
李官眉頭一皺,右手一揮。
『啪』的一個耳光抽過去。
「怎麼跟爸爸說話的。」
「……」
「啊!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抽我耳光,我要你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啊……」
『啪』
「別亂詛咒,那都是你祖宗。」
「……」
旬夢要崩潰了,眼圈泛紅。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走,動都動不了。連罵都不是對手。甚至他還背著水和糧食。
人家是有備而來!
這顯然是早就知道了結果,背著物資來和自己打持久戰的。
這不,抽自己兩耳光的功夫,他又掏出了一袋牛肉乾,一邊啃著一邊翻來翻去的。
「你是個瘋子。垃圾。打我啊,你打死我啊。你敢麼?哈哈哈哈,你敢殺了我麼?」
旬夢徹底崩潰了,瘋狂的大笑著。
李官狠狠的咬了一口牛肉乾,哼哼道:「你可別逼我,老子是不敢殺你。但逼急了,nai子給你掐爆!」
「你……」
旬夢臉一紅:「粗鄙!土鱉,你就是一個沒文化,沒素質的砍頭子!」
李官兩口吃掉牛肉乾,右手猛然抓在了旬夢那不知道二十六個字母里到底排第幾的罩杯。狠狠一握,只覺得入手一片緊緻,足球那麼大,而且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罩罩竟然掉了。一把抓了個大圓滿。
時間瞬間禁止了下來。
旬夢一愣,低著頭緩緩的看了下去,卻見那潔白的隆起處,嚴絲合縫的多出了一隻油膩的手。那隻手的指甲縫裡甚至還有一片肉絲……
「啊!」
旬夢忽然淚崩,尖叫了起來。然後瘋狂的掙扎著,坐著無畏的掙扎。
李官冷哼一聲:「不許動,你再動,老子就要使勁兒了。掐爆了不管!」
那是誰教的來著?
如果你的敵人是一個女人,你得不要臉才能戰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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