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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舒遙對許向嵐的印象有所改變,原以為她大大咧咧,卻沒想到她竟是粗中有細,心中算盤打的啪啪響。大筆趣 m.dabiqu.com
舒遙今日以強勢之姿為羅家出頭,足以在上層人物中揚名。
此後,願意臣服在舒遙強大力量之下的追隨者一定不少,而前期追隨她的人必定更得重用,所以許向嵐現在做的就是為爸爸抓住這麼一個機會。
許經業會不會借著俞光譽在希光基地占有一席之位,但是舒遙很肯定自己將會在這裡大展宏圖!
有前世那些不為人知的知識,她在邁向成功道路的起點比別人高許多。
「小嵐,你要清楚一點,如果你爸不願意成為我的部下的,就算我們說的再多,我也不可能和你達成約定。」舒遙道。
許向嵐頓時糾結,她眼巴巴的看著舒遙,「舒小姐,不知道您有沒有辦法可以勸服我爸?我已經不止一次和他談過,但是他根本就還當我是一個年幼無知的孩子」
「父女之間的溝通產生問題很多時候並不是只有一方的錯。」舒遙站起身,冷淡逐客:「許小姐,請回吧。」
「但是舒小姐」
「說過的話我不喜歡重複第二遍。」舒遙回了房,她側過臉,露出側臉的輪廓泛著冰冷的光澤,「許小姐,給你一個勸告。不到生死關頭,不要輕易用自己的命去賭。」
在舒遙看來,大半夜竟然跑到敵人的門前,這無疑是自殺的行為。
就算她會因此而對許向嵐刮目相看,也不代表他會贊成這樣的做法。
聞言,許向嵐頓時蔫了,她垂頭喪氣地走出門,卻發現門外站著兩個熟人,是許經業派來保護她的保鏢。
許向嵐驚愕,「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她記得已經把對方甩掉了才對!
「小姐一踏進這個區域,我們就知道了。」保鏢回答道。
許向嵐臉色一白,「那我爸他也知道了,是嗎?」
保鏢點了點頭,「在您靠近這個屋子後,我們第一時間就將事情稟報了老爺。」
許向嵐終於知道舒遙為什麼談著談著突然就冷下了態度,原來她已經發現潛伏在外面的人了嗎?
她回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仿佛要透過木門看到那一張平靜而從容的臉。
當許向嵐回到「家」時,許經業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的臉上黑雲滾滾,陰沉如霜。
「爸爸」許向嵐心裡一緊,立馬垂下頭。
「許向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許經業的聲音雖然又冷又沉,卻異常的平靜,就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許向嵐抿了抿唇角,梗著脖子道:「我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自己這樣做會有多危險的話,你就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許經業突然間爆發出來,「許向嵐,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什麼時候才能想試用一用腦子;什麼時候才能讓我不再操心?」
見許向嵐垂著頭,咬著唇,就像是一隻被淋濕了的小狗,可憐巴巴的樣子許經業不由心軟、心疼、無奈。
但是,現在這個時代已經不容許他再寵溺女兒了。
「來人,把小姐關進房裡,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放她出來!」許經業垂下眸,沉下臉,冷冷的吩咐道。
許向嵐怔了一下,她猛地抬起了頭,一臉的難以置信,「不!你怎麼能這樣做?我不要被關禁閉,我不要!我不要!!」
「還不快把小姐送上房間?」對於她的呼喊、反抗,許經業選擇不聽不看。
自己女兒的性格是怎麼樣的,他最為清楚。
面上看起來一副可憐兮兮的知錯表情,實際上心裡非常的不服氣。如果不趁現在狠狠教訓她一頓的話,以後還是會再次出現這樣的事情。
保鏢們面面相覷,見許經業面色嚴肅,他們只好硬下心腸上前去拉許向嵐。
「我沒有做錯,我根本就沒有做錯!」許向嵐掙紮起來,像只猴子似的上竄下跳,「爸爸,跟著俞光譽不會有好結果的,您比我聰明那麼多,難道你還看不出俞光譽是怎麼樣的人嗎!?我去找舒小姐也是想幫您的忙啊!」
「這些都是我該想的事情,與你無關!」許經業瞥起眉頭,「你只要好好的呆在家裡,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了!」
「爸爸,您為什麼老是把我當成一個小孩子呢!您總是無奈地問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但實際上您才是那個不肯承認我已經長大的人啊!」許向嵐深深地看著自己的父親,聲音哽咽地勸道:「爸爸,不要再跟著俞光譽了,和他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他總有一天會容不下你呀!」
「大人的事情不需要你一個小孩子來操心。」許經業撇過視線,冷聲道:「送小姐回房。」
許向嵐被關禁閉了,除了每日給她送飯的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准靠近。
但是,三天後,她還是失蹤了。
「給我找,就算翻遍了整個希光基地,也一定要找到我的女兒!」許經業握緊拳頭,手背上爆出了青筋,顯示著他此時此刻急躁的心情。
因為害怕光明正大地找人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搜尋工作一直做得非常的隱蔽,但是舒遙還是第一時間知道了許向嵐失蹤的事情,而且告知自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許向嵐本人。
「她到底想做什麼?」舒遙和沈衍這種思維縝密的人,根本想不到許向嵐這個腦細胞太過活躍的人的到底在想什麼?
但是,既然對方每天都有寫信給她說自己正在進行一個保密計劃,那就說明對方現在並沒有生命危險。
然而,就在許向嵐失蹤的第五天,俞家出了一件大事。
——俞宏茂出事了。
身體並沒有明顯傷痕,也沒有中毒的跡象,唯一一點奇怪的事情就是他的身體每分每秒都在變老,從二十歲的年輕小伙,變成了四十多的中年人,然後變成腿腳不便的六十老人,最後變成了癱瘓在床的八十歲老頭。
僅僅是,整整三天時間,足足七十二個小時後,俞宏茂面容痛苦、不甘地永遠閉上了眼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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