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您老說好那就好!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您看您老在這多辛苦啊。是吧。」宮乾宇順著那老頭往下說。
「對!對!對!是辛苦,但是你不能這樣出去,你脫了進去吧,你這樣幹著出去,他們是不會放你過去的,沒事,你去8號吧,8號是給哨衛用的,那裡面有熱水。」那老頭收到了宮乾宇的好處,立馬擺出了一副笑容,宮乾宇自然是不用「洗涼水澡」了。
「那大爺,不知道您這有沒有什麼換的衣服?」宮乾宇看著自己這一身又是污血又是碎肉的得衣服時,不禁一皺眉頭。
「有!難當然有,這不好幾大箱子呢!運動裝,軍裝,正裝什麼都有,我這還有幾件貂皮大衣,你要不?」老頭指著身後那十餘個大紙箱子堆得一人多高。
「那行,大爺,你給我準備八套軍裝吧,包括裡面穿的要全套的!對了再幫我著幾雙靴子。我車上還有幾個人,一會希望您老照顧點。」宮乾宇囑咐道。
「行,那沒的說!」老頭一口答應,這也是在他的權力範圍內,見宮乾宇的這些要求也都算不上是什麼特別的要求,就滿口答應了。
宮乾宇拿著一堆從老頭找到的衣服走進了8號間,進了8號間之後,宮乾宇樂了。這有關係就是不一樣,比著那前面的幾個,8號倒是有點豪華了。浴缸,浴霸,各種洗浴用品一應俱全。
宮乾宇有些日子沒洗澡了,看到這一切,三下五除二,脫掉身上的那些又髒又臭甚至都有點發粘了的衣服,美美的洗起了熱水澡了。
宮乾宇沒敢多呆,洗了約麼二十分鐘,宮乾宇就換好衣服出來。洗完澡後的宮乾宇感覺到格外的放鬆,這些日子的疲憊與緊張全部釋放在了熱水當中。
車上的幾人,看見莫名其妙的被攔,而下車查看情況的宮乾宇又進去這麼長時間了,幾人就都下了車焦急等待著宮乾宇。
「宮大哥!」范語嫣見宮乾宇出來,忙揮手向宮乾宇打著招呼。宮乾宇抬手回應了一下,就朝著幾人走去。
「小宮,怎麼回事?」范正謙一臉的焦急。
因為他聽到宮乾宇先前進去前的對話,給了他一種不好的預感。所以見宮乾宇出來了連忙問宮乾宇裡面的情況。
「都先過來吧!」宮乾宇把幾人拉到了後面油罐車的位置。
「一會他們要你們進去你們就什麼也別說,進去就是了,宇文琪你帶著語嫣還有宋大姐一起進去。什麼也別說什麼也別問,進去洗澡換衣服就成。」宮乾宇神神秘秘的對著幾人說道,說的這幾個認識一頭霧水。
「我們都得進去?」扁昔鳥謹慎的問道。
「都進去!一會車上的老道和宋大姐他兒子你負責帶他們進去,要是有人問起老道,你就說他餓暈了。能辦到嗎?」宮乾宇囑咐著扁昔鳥。
「沒問題,這都不叫事!」扁昔鳥一口答應。
宮乾宇安頓好這些人,就朝著那名哨衛打了個招呼,「兄弟!過來一下!」
那名哨衛一路小跑的過來,「宮營長,您有什麼吩咐!」
「兄弟,你要我們檢查,我們積極配合,但是我住車上還有兩個人麻煩你照顧一下,一個老頭是好幾天沒吃飯餓暈了的,還有一個孩子是患有小兒麻痹症的聾啞人,著他們兩個得麻煩你給送進去,你看行嗎?這是我們帶的點土特產,我聽你們史隊長和沈隊長說你們在這都吃不上這東西。」宮乾宇說著將從扁昔鳥身上掏出來的小半盒煙,塞到了那哨衛的手中。
那哨衛握緊宮乾宇塞到手裡的東西,連看沒看眼睛瞬時瞪大了,因為從體積上來看,手裡是什麼東西那哨衛已經知道了。
「沒問題!」哨衛乾脆果斷的回答道。
宮乾宇帶來的這夥人就都這麼分批次的進去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
兩個小時候,史玉明騎著一輛大排量摩托火急火燎從基地內部趕到了門口,因為他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那就是吧宮乾宇給丟了。也是怪他粗心大意,竟然忘記基地的這條硬性規定。
他史玉明的人和沈力的人進出基地自然是不用再做安檢了 ,可宮乾宇他們不一樣,他們可是從外面進來的新人,這基地雖說是自己和審理說了算,但是其實基地還是有上級領導層的,就拿門口這幫哨衛來說,全是南良軍區派過來的人。這幫人可是她娘的六親不認啊!
「但願宮老大沒有發飈吧!不然可真有那伙人的好果子吃的了!」史玉明看著門外在車上坐著休息的宮乾宇暗自祈禱道。
史玉明將車子停在門口處,一路小跑,跑到了宮乾宇的車前。
「大哥!大哥!」史玉明打開車門搖醒真在睡覺的宮乾宇。
「怎麼了喪屍又打上來了?」宮乾宇眯縫著眼問向車外的史玉明。
「沒,沒有,大哥我是來領罰的!」說著史玉明將一個小型拒馬扛在了身上。
「史玉明,你這是鬧哪樣!」宮乾宇一個機靈就醒了,抬腳一腳將史玉明身上的據馬踢掉在地上。
「大哥,是我疏忽了,竟然忘記了基地的的這條硬性規定。」史玉明連忙解釋道。
宮乾宇聽道史玉明這麼說,一時玩心大起,立馬拉下臉來一臉的嚴肅「哼!還知道自己錯了,我還以為你這是能行了,不打算認我這個大哥了!再說了你煩了這麼大的錯誤,抗幾下據馬玩玩負荊請罪,就算完事?少在這忽悠我!你那大塊頭,扛著幾下這東西也頂多算是練體能了吧?」
史玉明見宮乾宇這麼一說,嚇得不輕,因為當年飛車黨的執法堂完全是宮乾宇一手操辦起來的,那裡面聆郎滿目的刑具大多是宮乾宇一手操辦起來的,而且史玉明還聽說這宮乾宇曾經為了警示幫眾,還自創了一套家法,那說的是家法,但其實就是十八種用刑手段。
「史玉明,好歹我走了之後,你也做過這麼多年的執法堂堂主,咱們飛車黨的家法是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你自己說說,你現在這種情況該怎麼處理呢!」宮乾宇從儲物箱裡掏出了一條中華,拆開後點燃一顆扔進嘴裡。
史玉明看見宮乾宇要抽菸,連忙掏出打火機給宮乾宇點上「家規第六條做出有損飛車黨形象,或間接性禍及兄弟者,當自斬一指,重者,當廢一肢!」史玉明清楚地記得這家規的內容。
史玉明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在手指上比劃著。
宮乾宇奪過史玉明手中得刀,仔細的打量起來「慢著!那你說你這算輕還是算重呢?咦?你這到我怎麼這麼眼熟?」
「輕重大哥您說了算!這把刀不還是你去部隊前送我的麼。」史玉明聽宮乾宇的話,越聽越玄乎,不知道這多年沒見的大哥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說宮乾宇!這老頭子多少年沒洗過澡了!怎麼身上一股子的餿味!熏死我!」扁昔鳥的聲音從檢查室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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