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小丫的爸爸在後山種地,林叔見這幾天天色好。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地里的雪都化了,有水往地里去,泥土變得濕潤軟和,正好把周圍的空地開個荒。
因為小丫年紀還太小了,所以她媽媽沒有跟著一起,而是一直帶著她,偶爾給大家搭把手。
給後山的人送點水什麼的。
剛剛她見這邊孩子多,就讓大家先幫著她看住一會兒,眼看著半下午了,她去送趟水。
……
這會兒,剛好小丫媽媽回來了。
看到秦酒思懷裡抱著的小糰子,她趕忙放下手裡的大桶,擦了擦手:
「秦小姐,把小丫給我吧,她都這麼大了,您抱著累手。」
她伸出手要去抱自家女兒,小丫卻不樂意了。
她的小胖丫緊緊的摟住秦酒思的脖子,還把腦袋往她肩膀上一埋。
小屁股對準了自己親媽。
哼唧!
叫你拋下我走掉。
剛剛的你,對我愛搭不理。
現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秦酒思無奈苦笑,保持一手扶著小丫的背,一手摟著腿的動作,一動不敢動。
小丫媽媽也有些無奈,又生怕惹秦酒思不高興,於是輕輕拍了小丫的屁股蛋一下:
「丫丫快到媽媽懷裡來,不然媽媽打屁屁了啊?」
小丫聽了這話,小腦袋更是使勁往她脖子裡埋,小屁股扭了兩下,想要擺脫媽媽的「魔掌」。
小丫媽媽沒有辦法,只能歉意地對秦酒思笑笑,試圖強硬地把她挖出來。
小丫掙扎不止,眼看著又要哭起來了。
秦酒思正想說讓她抱一會兒也沒關係,一旁的雪兒走了過來,用前腳扒拉了小丫媽媽一下。
「走開走開,讓我來!」
「連這么小的人類幼崽都哄不住,真是沒用!」
秦酒思:「……」
小丫媽媽對這麼大塊頭的雪兒還是有些恐懼的,她往旁邊挪了幾步,神色有些緊張。
「秦,秦小姐……」
秦酒思把懷裡的小丫扒拉出來,輕聲道:
「小丫先去媽媽那裡,雪兒昨天受傷了,我先給她看一下好不好?」
小丫才三歲。
在末世之前,三歲的小朋友大多都應該什麼也不懂才對。
但是末世後,三歲的小丫已經很能思考問題了。
比如躲在這個大姐姐懷裡,她的媽媽肯定不敢打她。
又比如,聽到雪兒受傷了,她會很懂事的自己從她懷裡出來,擔憂的問道:
「雪兒受傷了嗎?那姐姐你快點給她看看!」
把小丫放回她媽媽懷裡,秦酒思對雪兒說:
「昨天傷哪了?」
雪兒見小丫轉移到媽媽懷裡,不哭不鬧的,「嗷嗚」一聲就準備回她的小窩了。
至於她受了傷什麼的——
「這才多大點事兒,你雪爺怕這點皮肉傷?」
想當年,她腿被打斷都沒有哼唧過一聲。
還是主人說得對啊,不能得罪這個女人。
他們現在有得吃有得住,還有這麼多人類幼崽可以愉快的玩耍。
想想幾天前,他們還在餐風露宿,饑寒交迫……
不能比啊不能比。
……
她的窩已經不能算是小窩了。
占據了後院一角,大約有十來平米,是秦酒思從建築版塊兌換出來的。
這還是她第一次用這個東西。
在商城裡,她看到它是白色的板房樣式的,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
可是等她把這東西兌換出來,它就完美的和原來的那面牆融為了一體。
就連顏色也變成了一樣的磚灰色,而不是純白了。
裡面沒有床,但是趙晴特意抱了兩床被子給她墊在下面。
她還有專用的枕頭,原本是一個花花綠綠的大抱枕,被她把外面的套子抓壞了,只留下裡面的枕芯。
據說是她自己一眼挑中的。
她的飯盆也很特殊,一個白色的大臉盆,還是她自己選的。
明明是一隻大黑狗,最喜歡的卻是白色。
她甚至懷疑,都是因為代遠叫她雪兒……
……
秦酒思聽懂她「嗷嗚」那嗓子的意思,莫名好笑。
還「雪爺」……
這傻狗,到底哪兒學來的這些東西?
還有那明顯是故意壓粗了聲線,難聽到極致的腔調。
她走了過去,在趴在地上舔毛的雪兒旁邊蹲了下來。
「雪爺,以前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既然來了我的地盤,那我自然不能讓你吃虧不是?」
雪兒舔毛的動作頓住,她差點忘了。
這個人類,是可以聽懂她「說話」的啊?!
於是她馬上來了精神:
「人類,你真的能聽懂我說話啊?」
秦酒思伸出手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腦袋上:「你可以叫我老大,或者秦小姐。」
做一隻能聽懂人話的巨型波利犬的老大,想想都刺激……
「快說,傷哪了,時間緊,任務重,大家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有人願意給自己順毛,還有上藥,雪兒自然樂意至極。
更不用說,還是一個能夠跟她交流的人類了。
「人類……哦不,秦小姐,你怎麼能聽懂我說話的?」
「……」
「我都跟我主人八年了,他都聽不懂,真是錯付了!」
「……」
陳佳佳一直蹲在旁邊,幫她打打下手。
順便一臉驚奇地看著一人一狗之間的互動。
這邊「嗷嗚」兩聲,然後秦姐姐就跟雪兒說話。
她忍不住打斷他們:「秦姐姐,你能不能告訴我雪兒都說了什麼啊?」
她實在是……心如貓抓。
秦酒思梗了梗,然後承擔起了翻譯工作。
於是兩個人的交流變成了三個人的。
……
秦酒思手裡的剪刀毫不留情剪掉了雪兒身上好個塊地方的毛。
她身上的傷其實並不輕,好幾處都是皮開肉綻的。
大多都是被子彈飛過去擦破的,最嚴重的是右爪上面那塊因為拍子彈,指甲殼被子彈崩斷,撕下的一大塊皮肉。
在濃密的毛毛遮擋下,她像個沒事狗一樣,毫無所覺的馱著小丫走動著。
陳佳佳看著眼淚都出來了:「雪兒,你疼不疼啊?」
雪兒:「嗷嗚嗚嗚熬嗚……」
陳佳佳眼巴巴地看著秦酒思,想讓她翻譯一下。
秦酒思一邊給雪兒消著毒,一邊無奈地嘆氣。
她真是……半點都不想聽見雪兒的聲音!
「她說,爺不怕疼,爺一點都不疼……」
秦酒思給她翻譯了,陳佳佳含淚摸了摸雪兒的大腦袋:
「你怎麼會不疼呢,肉都掉了這麼多……」
秦酒思:「???」
這是重點嗎?
重點難道不應該是雪兒總是「爺爺爺」的自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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