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身子向石頭裡躲了躲,憤怒的說道:「你聽見了嗎?他敢叫我老不死的!」
李曉飛說道:「您還有心情關心這個?」
老太太說道:「那可不?樹活一層皮,人活一張臉,我咽不下這口!特麼的……差點把假牙噴出去。」
李曉飛一捂臉,這是一個什麼樣的老太太啊?剛準備出手幹掉那個狙擊手,老太太就念叨:「要是有重火力就好嘍。」
李曉飛說道:「重火力?您不早說,來給你!」說著李曉飛隨手在地上扔了一小堆。
老太太驚訝的看著地上的榴彈發射器、反坦克火箭筒、紅外製導單兵導彈,還有一顆不知道怎麼才能發射的地對空導彈。
老太太也不廢話,拿起發坦克火箭筒起身就瞄準了那邊的屋頂,狙擊手看著老太太起身,拿著準星網老太太的腦門上套,打算打出個爆頭來,可是看清了老太太手裡的傢伙時,這傢伙的腦子瞬間就瓦特了:「她是從哪裡掏出來的?」
「嗖」「轟!」那個狙擊手帶著不解去見了他的天照大嬸。
李曉飛一拍手,剛要為這個生猛的老太太歡呼兩句,老太太就撿起通用機槍大吼道:「大家跟我一起沖啊!殺呀!」
一幫子比老太太餓的還瘦的年輕人:「殺呀!」
李曉飛揉揉耳朵,他很納悶這個老太太是如何在這樣的身體條件下拎起七八公斤的通用機槍還一路小跑的。不過隨即李曉飛就甩了甩腦袋,還是老老實實的跟在老太太背後當跟班吧。
日本軍營很快被暗中使壞的李曉飛弄得沒了還手之力,俘虜了三千多人,而李曉飛他們只有一百來人,還是武器參差不全的(李曉飛把那些重火力發下去了,這幫傢伙用起這玩意跟不要錢似的,不過的確不要錢)。╮(╯▽╰)╭
被這麼幾個烏合之眾俘虜還被關在了一個大籠子裡,這讓被俘的日本軍人很不服氣,尤其是那個野村趴窩,還對李曉飛提出了決鬥,這要是照原來李曉飛的意思那就是管你那麼多直接弄死你丫省的要求這要求那的。但是李曉飛同意了,還是那句話,這些飽受欺凌的中國人,需要一個希望,需要一個信心。
李曉飛接受了日本軍隊的要求,那個野村趴窩很是精明,派出了手下來應戰,這樣一來贏了就是贏了,輸了死的也不是自己。李曉飛扔給那名士兵一把武士刀,然後隨手掏出那塊塵封已久的升級版板磚,對著圍了圈的中國人說道:「你們給我看好了,這幫小鬼子其實也都是肉長的,都是爹生媽養的,打上一拳也疼,打疼了也哭,這會兒,我讓你們見識見識他們是有多菜!」
李曉飛面向那個日本兵掂了掂手中的板磚,那個鬼子很是禮貌的向著李曉飛鞠了一躬,出於禮貌,李曉飛撇了撇嘴……
日本兵中規中矩的舉起武士刀,李曉飛看得出,這傢伙練過這玩意兒,因為沒練過的不會那麼以一個放鬆的姿勢拿著武士刀,一看就是一個快刀流的,不動則已,動則驚人。
李曉飛咧嘴一笑,勾了勾手指:「來吧,我讓著你點你先動手吧。」
日本名一呲牙:「呀嘿!」
李曉飛側身躲過,日本名一刀劈空順勢半跪身體砍向李曉飛的腰間,李曉飛腳尖一點地,躲開了,這個小鬼子的技術不錯,他也很有實戰經驗,兩擊不中立刻後退,刀子放在身前,防止李曉飛衝過去追擊。
李曉飛說道:「大家看著點哈,這小子是練過的,看著沒,遇到這樣的,我教你們怎麼做,看準了啊!」
說著李曉飛虛上一步,那個日本兵刀子一抬,這個時候李曉飛要是衝過去,不是被捅一刀就會被砍一刀,不討好,可是李曉飛沒有衝過去,而是……吐了一口痰,日本兵哇呀一聲就開始擦眼睛,李曉飛身子一偏衝過去,掄起板磚給這小子腦門來了一下,頓時開了瓢倒在地上。
圍觀的中國人哈哈大笑,野村趴窩又不幹了:「你們無恥,你們這是對我們帝國的士兵的侮辱!你們違反了戰俘條約!」李曉飛回頭罵道:「滾尼瑪的!跟你們這幫人渣還用講那些條約?兄弟們,聽我說,有怨的報怨有仇的報仇了啊!認出他們誰對你們不好的統統給我拉出來!」
片刻後,拉出來大約二百人的日本兵,都是平時欺凌中國人的,這還只是這些中國人認出來的,要是那些都來了,恐怕他們一個都逃不了。
這些人被李曉飛命令站到了一間屋子的牆下,一個人挨著一個的站好,然後李曉飛隨手叫過一個中國人說道:「你叫什名字?」
這人說道:「周哲。」
李曉飛看著緊張的手都不知道的往哪裡放的周哲,笑眯眯的道:「家裡是哪的?」
周哲好像很久沒有跟人聊過天了,頓時放鬆的笑了:「山東臨淄的。」
李曉飛說道:「臨淄?我去過,那裡的災情很嚴重啊。想不想家?」
周哲苦澀的笑了一下說道:「想,為什麼不想?要不是公司組織出國旅遊,我才不來這個鬼地方。」
李曉飛說道:「現在你有機會回家。」
周哲猛地抬起頭:「什麼?」
李曉飛掏出黃金沙漠之鷹,上了一個彈夾,打開保險,上膛,然後將槍把遞給周哲說道:「殺一個日本兵,你就可以回家了。」
周哲看了看手槍,又看了看那些嚇得臉色蒼白的日本兵,最終還是回家的希望占據了主導,他接過手槍瞄準第一個日本人,那個日本人嚇得腿一哆嗦,周哲一隻手拿著槍很不穩,於是又用上了另外一隻手,可是瞄了半天也不敢開槍,那個日本兵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個人很懦弱,這樣的人是沒有辦法殺人的,於是站在那裡譏笑著周哲,惹得一排的日本兵輕笑不已,他們認為中國人沒有膽子殺人。
李曉飛走過去一把搶過槍來隨手就打爆了那個日本兵的腦袋,滿牆的的鮮血和腦漿讓周哲臉色蒼白,幾度嘔吐出來,李曉飛說道:「你聽好了,你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一個有著勇氣和骨氣的中國人,告訴我,這些虐待中國人的日本矮子你怕了嗎?」
周哲一挺胸:「不怕……就是特麼噁心!」
李曉飛一拍周哲的後背差點把周哲拍的一嗓子吼出來——太尼瑪疼了!李曉飛說道:「聽清了,你要搞清楚,是他們殘害了我們的同胞,是他們活活餓死了我們那麼多人,是他們親手砍下了我們同胞的頭顱,給我聽著,他們是畜生,殺他們和打獵唯一的區別就是收了塊肉吃,少了一塊皮貨而已。怕啥?噁心啥?豬肉吃過沒?恐怖片看過沒?他們都是他娘的死刑犯,你就是執行官,拿槍來找他們腦門來上一下有那麼難麼?開槍,打他!」
周哲怒吼一聲接過李曉飛手裡的槍來對著第二名日本兵就是一槍,這顆子彈打穿了日本兵的肩膀,周哲雙手緊緊的握著著後坐力極大的沙漠之鷹,又來了第二槍,精準的將日本兵的腦袋瓜打成了一牆的麻辣豆腐,這還不算,「嘡嘡嘡」連射不斷將無頭屍體打的血肉橫飛。
周哲紅著雙眼喘著粗氣,李曉飛拍拍他肩膀說道:「咋樣?感覺還爽吧?」
周哲瞪著眼睛:「爽!爽死了,我去……這玩意玩起來還真是過癮啊!」
李曉飛說道:「還我吧,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血腥的。」
周哲喘勻了氣看了看自己的「傑作」,然後轉身猛吐,奈何只吐出來酸水和幾片菜葉,弄得他難受不已。
李曉飛又上好子彈說道:「下一個!」
「我……我叫王水生。」
李曉飛看著這個面向老實的小伙子,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李曉飛說道:「剛才打到過日本人麼?」
王水生點了點頭:「嗯,打中十八個,死七個。」
李曉飛點點頭,還是年輕人見得了血腥氣啊,李曉飛沒說話遞給他沙漠之鷹:「一樣,打死一個,你就能回家。」
王水生接過手槍,然後閉上眼睛,第三個日本人褲子都要尿了,擦擦臉上濺上的腦漿和鮮血,摔下頭上的碎肉,吞了吞口水,他希望這個年輕人更膽小,沒有膽子打出那一槍。
可是事與願違,王水生猛地睜開雙眼抬起手槍瞄也沒瞄就是一槍,那名日本兵的左胸爆出一團鮮血,只是掙扎了幾下便沒了聲息。
李曉飛說道:「可以啊,以前幹嘛的?」
王水生憨憨的道:「我爸在一個火葬場工作,我是那裡的煉屍工。」
李曉飛欣賞的拍了拍王水生的肩膀:「那就好,人才啊!」
「下一個!」
「我叫秦雅。」
李曉飛一看,這個不是那個差點被砍頭的小丫頭麼?李曉飛說道:「你多大?」
秦雅摸了摸髒兮兮的小臉說道:「過了今年的生日就二十歲了。」
李曉飛打量了一下秦雅的身材和面相,說道:「小妹妹,未成年人是不能玩槍滴,而且說謊有利於身心健康……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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