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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的鯨魚堡向著遠望堡的方向移動了片刻,緩緩停頓了下來。在城堡的堡頂上,魔法光紋一瞬間變得鮮艷奪目。那是城堡的魔核在大規模製造魔法能量。
包括飛魚堡在內的七座城堡中,一股股特種裝甲兵大軍浩浩蕩蕩開出來,如蟻群一般聚集在鯨魚堡的鯨魚嘴大閘門之前。飛魚堡的兵馬俑群和攻城坦克群也開了出來,穿過各個城堡的軍隊隊列,首先開入了鯨魚嘴。
可以想像,一旦鯨魚堡靠近了遠望堡,兩座堡壘之間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出現空中浮橋,這八座城堡地聯合戰力將會源源不絕地從浮橋上攻入城中,遠望堡失去了地利優勢,根本無法抵抗對方八堡合力的攻勢,何況還有在第一末世縱橫無敵的土靈血統者參戰。最可怕的是,鯨魚堡里隨便出來一個使徒,那是誰都受不了。
現在怎麼辦?
孟三生蹲坐在遠望堡最高的城牆頂端,看著遠方一股股噴吐魔焰的鯨魚巨堡,心裡仿佛開了鍋一樣翻騰不已。
「不能夠啊。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呢?我只想要救出我大侄女,為了救大侄女,我需要連貫完成一條時間線上的精英任務。這已經夠難的了,為啥還要讓我趕上土靈血統者收集最後一個滅世果的節骨眼。對付一個土靈血統者已經夠難的了,為啥還要讓我連她上級都給招來了。難道這是天滅我孟三生。領域主神還有空間主神,你倆不是我仇家派來玩我的吧?」
「萌濕,你在這兒愣了一刻鐘了,有招了沒有?」龔金盾爬上城頭坐到他身邊問道。
「唉,有招我也不告訴你,急死你。就你最會鬧騰。還想做我末日秀的演員,我這次如果活著回去,一定抓你做反面典型。」孟三生沒好氣地說。
「別啊。萌濕,我最支持你了。你看我這麼怕死,為了你不是還拼死來了嗎?」龔金盾連忙說道,「什麼叫勇敢啊?膽大的去尋死不叫勇敢。膽小的去找死那才叫勇敢嘞,對吧?」
「這麼說我最應該感謝的就是你了,因為所有人裡面膽子最小的就你!」孟三生反問,「怎麼著,膽子越小。你還越長脾氣了?」
「不不,絕對不敢。」龔金盾連忙搖手道。
「嗯……」孟三生扭頭看了看龔金盾,忽然眼前一亮,「你……你站起來給我看看。」
「怎麼萌濕,你口味變了?我可不是那種男人……」龔金盾連忙一縮身子。
「我去,你下半身的活躍度怎麼比上半身高出這麼多?沒那事兒,給我站起來轉一圈,快!」孟三生不耐煩地說。
「好。好。」龔金盾爬起身轉了一圈。
「唉。就是太矮。不過你的神氣樣貌,和我倒有三分像。」孟三生嘆息道。
「那可不,萌天使的人都說我和你特像同卵雙生子。」龔金盾涎著臉說。
「我呸,就你這小身板和我一個卵子,你能生出來嗎?我不捏死你啊?」孟三生道,「不過你這樣子還真有點神似。只要把身高調整一下,以假亂真不敢說。濫竽充數,還是有可能。」
「身高調整不是難事啊!」龔金盾連忙說道。「我一旦發動蠻力,身子就會暴長出一頭來,渾身肌肉發酵一樣膨大,絕對一下子就是加強版的你。」
「咦,有這事兒?那我懂了。」孟三生眼中忽然閃爍出刺目的靈光。
「我去,萌濕,你不是又有主意了吧?」龔金盾興奮地問。
「還有幾處沒想明白,你把泰斯拉、度牧都給叫過來。」孟三生說道。
「好嘞!」龔金盾噌地竄下了牆。不一會兒工夫,度牧、泰斯拉就急匆匆地和他一起跑回到孟三生的身邊。
「我問你們,一旦這個支線任務完成,會發生什麼情況?」孟三生問道。
「支線任務完成之後,在支線任務進行期間架設的戰鬥結界會自動消失。也就是說,眼前這個戰場會被解除。我們和這些敵人的城堡都會進入自己的獨立時空,一直到下一次任務戰場才會重新建立鏈接。」度牧沉聲道。
「也就是說,只要我們完成了這個支線任務,戰鬥就結束了,遠望堡也會得救?」孟三生問道。
「是的。但是敵人不抓到你,誓不干休,這場戰鬥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你被俘,或者敵人被我們全部消滅,不會有另一個可能。」泰斯拉說道。
「當然有別的可能,任務失敗的條件是我被聖裁者殺死。但是任務勝利的條件是什麼,我存活嗎?這個是。另外一個隱藏條件是什麼?你們想想,一旦我死了,殺死我的聖裁者軍團長妖師會繼承到常青藤暴君的能力,成為新的更強大的暴君。而如果,這裡的十二隻妖師都死了,會發生什麼?」孟三生問道。
「這樣的話,即使你死了,也沒有聖裁者能夠繼承常青藤暴君的能力。支線任務因此也會宣告結束!」泰斯拉興奮地說。
「沒錯。所以現在如果我帶上給力隊去狙殺十二妖師。再派一個人假扮成我的模樣,鎮守遠望堡,做出和懲戒者決一死戰的架勢。那麼所有活躍在第一末世的懲戒者就會被拖在這個戰場上,讓我有機會在沒有懲戒者阻攔的情況下和聖裁軍作戰。」孟三生說道。
「咦!」泰斯拉和龔金盾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同時說道,「這是好辦法啊!」
「但是,我有個問題。」孟三生打斷了二人的話,「之前你們不是說我們可以選擇任何一個時間點,從這個戰鬥結界返回現實世界嗎?一旦我殺死了妖師,懲戒者會不會選擇一個正好能阻止我的時間點跳出來,把我造成的戰果給反轉了?」
「不可能的。」泰斯拉搖頭道,「已經發生的既成事實是無法反轉的,除非領域和空間啟動時空之果或者救世滅世果。即使啟動時空之果。也必須是整個世界的時間線到達一個關鍵的轉折點,而不是一個區域的時間線到達了轉折點。比如整個世界的妖師被消滅,這才會引發時空之果的反轉。如果只是一個地區的妖師全滅。時空之果不會被啟動。」
「但是,在你殺死第一個妖師的時候,你就會引起懲戒者們的警覺,一旦他們發現了你的行動。一定會進入你殺死這個妖師之後的時間點,阻止你的行動。」度牧沉聲道。
「哎喲……」聽到他的話,孟三生、泰斯拉和龔金盾都鬱悶地嘆了一口氣。
「解決這個困難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你把剩下的九隻妖師同時吸引到某個地方,然後一口氣全部殲滅!」度牧抬頭道。
「喔……」龔金盾和泰斯拉都被度牧這個瘋狂的想法嚇住了。一人同時殺死九隻妖師,這太不可思議了。
「說下去!」孟三生的眼睛卻亮了。他什麼事兒沒幹過?當初在紐約。一個人殺死20萬妖軍的瘋事他都做過。現在他只怕想不到,不怕做不到。實在是因為,他已經被逼到了牆角,能夠反咬一口的話,他決不會猶豫。
「我暫時還沒有消滅他們的好辦法。但是我能夠幫助你把它們引到一起來。」度牧沉聲道。
「用什麼方法?」孟三生連忙問道。
「我的精神場。」度牧撫摩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的精神場會製造附念靈之種,念種附著在你的身上之後,會將你的信息自動輸入擁有強大精神場者的腦海之中。」
「這算啥能力啊?對自己人似乎沒啥好處啊?」孟三生詫異地問。
「這不是對自己人用的。是對敵人用的。」度牧解釋道。「一旦念種附身,敵人的存在信息就會暴露在所有高精神場者的腦海之中,讓大家都有防備,對我和與我有精神鏈接的人,尤其有利。」
「哦——,這有點像顯影之塵嘛。」孟三生連連點頭。
「什麼?」眾人問道。
「我去。老實說,你們真沒有人打dota?冰封王座玩不玩?」孟三生鬱悶了。
「無論如何。妖師都是擁有超強精神場的生物,否則也無法控制如此之多的妖尉和妖奴。一旦它們捕捉到念種發送的信息。當然會第一時間去找你。只要你把信息儘量散出去,妖師們就會朝你撲來。」度牧沉聲道。
「等等,這聽著不對頭,它們一旦發動攻勢,那就是幾十萬妖軍撲過來,我可不是去找死的……」孟三生失聲道。
「這種念種發送的信息極為隱秘,只有高精神場者才能接收到。妖師們都會以為自己是唯一幸運者。我預測為了爭奪暴君之位,妖師之間是競爭的關係。為了防止暴露你的行蹤,它們有很大可能會單獨隱蔽行動,至少是帶領極少的異端。只要我們幹得不動聲色,在消息傳出去之前,也許我們能夠連續殺死這十隻聞訊而來的妖師。」度牧分析道。
「我去,就這麼辦了。我們準備一下,立刻就走!」孟三生振奮地說。
「我也要去嗎?」龔金盾忐忑不安地問。
「你不用去啦。」孟三生笑嘻嘻地說道,「交給你一個光榮的任務。你讓萌天使的妹子們替你打扮一下,扮成我的模樣,鎮守好遠望堡。一直要等到我幹掉十隻妖師,好不好?」
「啊!萌濕,不要啊,我這不是成了風口浪尖上的人物?」龔金盾失聲道。
「怕什麼,他們是來抓你,不是來殺你,死不了啊。而且,下一次視頻秀,你這麼出彩,我一定把你當主角啊。」孟三生說道。
「真的麼?」龔金盾的眼睛頓時變得水汪汪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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