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所在的村子是一個相當保守的村子,同時也是一個民風剽悍的村子,他們占著這個縣最好的地方,可以為一條水源與別人血濺三尺,可以為了一塊好山好地與外村的人拼死械鬥,到了保護女人的時候也不會惜命。
女人們逃出來了,男人們死絕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主動站了出來帶著七八個女人在野外流浪,這些女人對這一塊非常熟悉,總是能找到一些別人找不到的食物,她們活了下來,她們在與飢餓掙扎之外還要在一男人的窺探中保全自己。
當她們殺掉第一個想侵犯自己的外村人之後,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了,她們變得野性,她們不問好壞的殺掉一切見到的男人,她們善於隱藏,加上女人獨特的隱忍,她們腳下的土地成了所有男人的禁區,隨著她們活動的範圍越來也遠,一個個受苦受難的女人被救了出來,直到她們遇上了張小強。
「靠……這是什么女人啊,明明就是一群黑寡婦毒蜘蛛啊。」看著女人堅毅的眼神,還有她身後的女人們眼中一晃而過的血色,張小強的心裡有些發寒,這種女人誰敢跟他們過一輩子。
「呃,你們就不怕殺錯好人?」張小強忍不住問了出來。
「男人有好人嗎?」聽到女人的反問,張小強也無語了,算下來,貌似連自己也不算是個好東西,有了楊可兒還把袁意給推了,現在又和上官巧雲玩兒暖昧,至於基地的其他男人?好像除了老實人守著兩姐妹不動之外,還真的沒一個好東西。
張小強越想越遠,女首領則一臉倔強的看著他等著張小強的回話,在她身後的女人們也紛紛收起了食物,在將各種偽裝盤到身上,一根根削尖的木棍拿在手中等著張小強對她們的安排。
看著眼前這一群散著野性的女人們,張小強很是遲疑,這些女人不好安排們,她們對男人有了先入為主的壞印象,自然不可能在和那些男人們安然相處,這些女人真的像她們說的那樣做,那她們都是一群見過血的戰士,一群對男人抱有深深敵意的戰士。
想來想去,張小強就懶得想了,走一步算一步,他又不是這些女人的保姆,為什麼非得操心他們的死活?
「聽說過這塊地方有誰吃人?」張小強問出了他最關心的話,一天的搜索中那些吃人的傢伙一個都沒看到,這讓他很不爽。
「哼,還能有誰?還不是那個挨千刀的白梟和他的爪牙……」
「白梟?就是你說的那個白老闆?他們在哪兒?」
張小強這裡張小強連身追問著……白梟和他的手下手裡都有槍,雖然子彈不多,可對付那些老實巴交的農民是有多餘的,漸漸地白梟成為了這附近最大的一個勢力。
可能白梟從前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們四處搶掠,不管是食物還是女人都是他們下手的目標,這塊地方物產本來就不豐富,在說這裡的人們都是吃救濟糧的,過了小半年,白梟他們發現自己就算想搶也搶不到糧食,而草根樹皮他們是不吃的,那能吃的也只有同他們一樣的人類,倖存者。
這些人像蝗蟲一樣肆虐著這塊貧瘠的土地,等到張小強出現後,一天下來整個山區也只找到了不到五百人口,要知道這裡在末世前有幾十萬的人口,而且農村的建築離得比較遠,相對來說這裡的人們更容易逃生,比那些住在城鎮裡的人要高出幾倍的生還率。
想想看,張小強在j城附件找到了一千多號人口,而在峽谷口的村子就找到了近二十的倖存者,這意味著農村的倖存者比例是百分之五以上,這樣算,十萬人就會有五千的倖存者,張小強他們一上午的搜索只找到五百人,那剩下的哪去了?
「知道他們在哪嗎?我要將這幫畜生餵喪屍,要讓他們清清楚楚的看著自己被一點點吃掉……」
「呵呵……你在說什麼大話,你知道他們都多少人?你才幾個人?別以為有槍就了不起,他們也有,他們要是沒槍,我和姐妹們早就將他們殺絕了。」
聽到女首領這麼說,張小強也有些發愣,從今天收集的情報看他們也沒多少人和槍。
「你不是說他們只有十幾個人?」
「以前是,都是那該死的黑鳥將村子裡的活死人給抓完了,他們重新找到了以前開來的車輛,他們帶來的武器和子彈也都了找回來,現在他和他的手下有一百多人,你們打得過嗎?」
「他們哪來的這麼多槍?地方政府不管嗎?」張小強很詫異,在中國藏上幾支槍可能有不少人這麼做,可是能帶著上百隻搶招搖那真是不知道死字兒這麼寫。
「管?怎麼管?他們的槍還是縣裡當官的借給他們的,就為了要他們投資,山裡的野物都被他們三天兩頭的來禍害,你們這些外來人每一個好東西……」
於是張小強又無言鳥,他為了逃家就帶著一個黃泉,落在別人眼裡張小強就是在說大話,張小強也不再就這個話題與女人討論。
「剛才說到哪了?他們一般都藏在哪?」張小強繼續打聽著那個白梟的落腳處,他是真的要收拾他,不為別的只為他吃人,這是張小強的禁忌。
「你真的要去找他們?他們人很多的,有槍。」女人有些驚訝,在他心中張小強聽到那些人的人數與裝備就應該被嚇到了,怎麼還是這麼不知死活?
「他們有槍?我有這個,只要你告訴我,我就去將他們殺的乾乾淨淨。」張小強拍了拍手中的九五式。
女人走到張小強面前定定的看著他,女人的臉上被菸灰塗抹,張小強看不清楚她真實的面目,從她臉型的輪廓中卻能大概看出她的清秀,眼神很清澈,在清澈中有一絲淡淡的死灰色,在那雙眼中張小強看到了一種生無可戀的棄絕與滄桑。
在女人身後有五個同樣看不清楚面目的女人也站到女人的身後,她們的眼神與身前的女首領驚人的一樣,她們似乎早已經喪失了活下去的**,現在她們能站在這就是為了什麼沒打成的願望而掙扎的活著,或者說她們已經是一群沒有明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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