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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所有倖存者已經達到導彈基地,導彈基地的上校也同意挑選一部分人加入導彈基地,另外導彈基地周圍的地形圖已經找到,各種防禦計劃也即將展開,糧食足夠他們吃到明年,現在只溫泉基地了。」
喜形於色的張淮安進門就向黃泉報喜,黃泉卻沒有像張淮安一樣喜形於色,而是用手指敲打的著桌面思著什麼。
「怎麼啦?是不是可兒又鬧著要參加隊?還是她想要反攻h?」
張淮安有些奇怪,能讓黃泉如此慎重,事情應該不一般,也只有古靈精怪的楊可兒能讓黃泉頭疼。
聽到張淮安的疑問,黃泉苦笑了,他搖著頭說:
「長江艦隊已經來了,就停在江邊,自高峰以下已經向可兒效忠了。」
「這是好事兒啊,有了長江艦隊,長江中下游我們可以通行無阻了。」
張淮安很奇怪,黃泉不應該為這件事苦惱啊。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楊可兒知道她是艦隊長官之後,居然想要親自指揮,還要帶著大水蛇加入……。」
張淮安明白了,黃泉是不會讓楊可兒在艦隊中胡鬧的,但是也不是黃泉頭疼的理由啊。
「不是還有袁意夫人麼?她應該能管住可兒吧?」
「我苦惱的是,如何在不讓楊可兒加入艦隊的前提下,讓變異水蛇加入長江艦隊。」
張淮安明白了,黃泉是想給長江艦隊添加實力,變異水蛇雖然膽子小,但是它不怕食物,換句話說,只要是不會飛的,不會開槍的都是它的食物,有了變異水蛇,長江艦隊的戰力憑空添了幾籌。
「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兒,你就跟可兒說,大水蛇長的太大了,車裡已經裝不下了,讓水蛇從江里自己游回基地不就得了?」
黃泉眼睛一亮,隨後點頭,將水蛇的事兒放在一邊,對張淮安說道:
「長江艦隊已經來了,我們也可以出發了,我準備兵分兩路,艦隊向上游,凡是遇到船隻全部扣押,若是反抗全部擊沉,我們從陸地上直接推進到基地,先在基地外面展開炮兵陣地,堵住所有的出口,讓基地里所有的人出來接受整編……。」
說到這裡,黃泉英俊剛毅的臉頰開始扭曲,雙眼露出一絲憤怒與瘋狂,放在桌子上的手掌也開始收緊捏成拳頭。
張淮安聽到黃泉話中的火藥味兒,心中的發虛,遲疑的說道:
「是不是有些過了?基地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吧,不要搞得太僵,畢竟,基地是蟑螂哥一磚一瓦建起來的。」
聽到張淮安這麼說,黃泉一陣冷笑,隨後他坐直身子,凝視著張淮安的眼睛說道:
「張長官,知道蟑螂哥為什麼會選我,而不選你麼?因為蟑螂哥知道,有些時候,你不忍心下手的地方,我卻不在乎,在那艘小船用火箭團攻擊渡船的時候,很多事兒都是一目了然的,所以,哪怕整個基地變成廢墟,蟑螂哥都不會心疼,因為他能建起一個,就能建起第二個,第三個……。」
望著黃泉眼中**裸的殺意,張淮安倒吸一口涼氣,他終於知道黃泉的骨子裡,除了忠誠之外,更多的是一股殺意,是黃泉在小島提著人頭向張小強復命時養出的殺意,還有毀滅一切的瘋狂。
「長官,黃泉隊長只是車隊的隊長,我們不歸他統屬,這樣的命令你應該拒絕才對,要是以後蟑螂哥回來算賬,我們會很被動的。」
年輕的高峰站在甲板上望著夕陽落日,他的大副正在與他分析著黃泉的命令,他腳下的是一艘型護衛艇,前後兩門雙管三七毫米高射炮,中部是兩挺改裝的4.毫米高射機槍,取代了以前的毫米機關炮,這樣的艦艇一共有三艘。
沒有與車隊匯合之前,長江艦隊幾乎就是空殼子,所有的炮彈和機槍彈,甚至包括步槍子彈在聚集地的時候就被用阻擊喪屍,那個時候整個長江艦隊從上到下,心都是虛的,張小強收復了武器庫,卻把艦隊忘在了腦後,直到黃泉將他們找了過來,才補充了三千發三七炮彈,九千發4.毫米穿甲燃燒彈。
所以得到了黃泉的命令,高峰才帶著他的艦隊向上游,扣押一切船隻,打沉一切逃跑的船隻,但是張小強消失了,他們的直接長官是楊可兒,楊可兒沒有對他們下令,讓下面的人很是疑惑,懷疑其中有什麼貓膩,畢竟,他們將要面對的都是以前的自己人。
高峰楊了一下眉毛,轉身向船隊尾部,船隊一共七艘,除了三艘護衛艇,還有探者,一艘油料船,一艘補給船,一艘拆掉武器的前火力平台,火力平台上正盤著一條碩大的蛟龍。
「陳衛,剛才你說的話我就當做沒有聽到,長江艦隊是蟑螂哥的直屬艦隊,不管他在不在,這支艦隊,從上到下全都印上了蟑螂哥的烙印,沒人能拉走,你不行,我也不行,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高峰是用隨意淡然的語氣說出這話,卻讓陳衛驚出了一聲冷汗,隨後他順著高峰的眼睛到後面跟在拖著蛟龍的平底船邊上的探者,上面的武裝人員全都裝備九五式步槍,防彈衣,手槍,還有單兵通訊器,那是隨他們出發的中隊第四小隊。
「基地那邊出了什麼事兒,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不管出了什麼事,在千大軍面前都是小事兒,如果,長江艦隊出了事兒,在他們眼中,一樣是小事兒,不要想著梁子島,上面的駐守部隊長官是以前精銳的小隊成員,在陸地上,我們什麼都不是,就算在水裡,有了那條蛟龍,我們還是什麼都不是。」
高峰還是很重陳衛,難得向他解釋了這麼多,陳衛有能力,也有野心,高峰認為有野心是好事兒,但是過了頭就不好了,張小強能讓他當上艦隊副隊長,不說百分之一百的效忠,沒有後勤,沒有基地,在遍布變異獸的長江成為喪家之犬是沒有前途的,何況人家將彈藥卡死了,補充的彈藥只能讓艦隊吃不飽餓不死,獨立是沒有前途的。
陳衛不說話,半天才支吾了一句話:「難道我們就讓一個沒滿十歲的小女孩兒指揮來指揮去麼?」
「為什麼不能?只要她能給我提供施展的空間,能給我們一份安全的庇護所,能讓我的家人後代在安全的環境中衣食無憂,更何況,艦隊所有的士兵都知道,他們是天子親軍,若我這個親軍頭領想要反叛,恐怕取下我頭顱的就是我的水兵們……。」
「唉!可惜啊,我覺得不公……。」
陳衛似乎不死心,繼續說著他心中的鬱悶,卻不知道在他身後一名水兵隊長向他的身後舉起了步槍,那名隊長盯著高峰,高峰苦笑了一下,拍了拍陳衛的肩膀,轉身離開,到高峰轉身,陳衛也轉身。
「等等……」
驚駭的陳衛伸手想要阻止,「碰……。」六三式步槍噴出火焰,半拉頭蓋骨連著黑色的頭髮划過一道弧線,在鮮血與腦漿的伴隨下落入翻滾的江面,「咚……。」死不瞑目的陳衛倒在了甲板上,隨後兩個士兵上前取下了他身上的裝備和個人物品,抬著他的屍體扔進長江。
一桶桶江水沖走甲板上的血泊,隨著江水的沖刷,殷紅的鮮血化作血絲變得淡薄,隨後消失不見,不多時,甲板上的水漬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甲板也耀耀生輝,站在這裡的陳衛則永遠的消失了。
「長官,這件事還要請你去備案……。」
一個軍官走到高峰面前,手中拿著一記錄,高峰再次苦笑了起來,有些心虛的問道:
「我沒有說出什麼過分的話吧?」
「我不負責判斷,我只負責記錄……。」
高峰不說話,隨軍官走進了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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