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動人心!
即便是見慣了晶核的遲華突然見到如此多的一大筆晶核,也不禁手指輕微顫抖、怦然心動。
一瞬間有無數的想法從遲華腦中閃過,這批晶核就意味著60名進化者啊,有了這些晶核立刻就可以重建一個龐大的勢力。要知道就是北斗全盛時期各個附屬勢力的進化者加在一起也不到60名進化者。如果將這些晶核自己用掉,說不定瞬間就可以站上世間戰力第一人的位置。
遲華抬起頭來,看到的是安安那張紅潤的俏麗小臉,「如果將安安一併收入房中,那麼財富與美色就全是自己的了!」
權力、力量、美人,這世間對男人最具吸引力的三樣東西一齊擺在了遲華的面前!
人性經不起考驗!心中的魔鬼與良知在劇烈交戰著,遲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華哥,你還難受嗎?」安安的小手撫上了遲華的額頭,只覺得遲華的額頭滾燙!
啪的一聲,遲華將箱蓋重重的合上了,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
「可你的臉好紅,額頭好燙啊!」安安自然不知道就在剛剛的一瞬遲華的內心經歷了怎樣的考驗和痛苦決策。
「沒事兒,只是突然見到這麼多晶核有點興奮。」遲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再次打開了箱子。
這次遲華直接從箱子裡拿出了兩顆晶核,往自己嘴裡丟了一顆,像餵糖豆一樣往安安嘴裡塞了一顆。
安安絲毫沒有覺得遲華的行為有任何不妥,只是在晶核的能量在體內化開的時候露出了愉悅、快樂的表情。
「真是個單純的丫頭,這顆晶核就算你老爸支付我再次救你的利息吧!」遲華心裡想著便不再去繼續關注箱子裡的晶核。
箱子裡還有一個薄薄的黑皮小本,遲華打開翻了翻,裡面記滿了各種數字,不是賬本反到更像是一本密碼,看不懂的遲華就要將小本放在一旁,一張白色的小紙條從本子裡掉了出來。
紙條上是一行清晰的小字,「祁連縣野牛溝鄉馬宏圖學刀,送安安回家!」
遲華捏著手中輕輕的紙條卻感覺重如千斤,看來胡伯當時在車上就已經安排了後事,這就是老人臨終前的託付吧。
「華哥,看什麼呢?」安安也將小腦袋湊了過來。
遲華將紙條緊緊的攥在手心裡,然後將蓋子一扣將整個箱子塞進了安安的懷裡,「這些都是你們安家的財產,你以後自己負責拿好了,丟了我可不管。」
「有沒有點紳士風度,哪有讓女士自己提包的?」安安小嘴一噘老大不樂意。
「真拿晶核不當寶貝啊!你老爸要是願意拿這些晶核做嫁妝,我立刻就娶了你!」遲華突然湊近了說道。
「想得美,我老爸要是這麼便宜就把我嫁了我才不干那!」
遲華又往前湊了湊,幾乎快將自己的鼻子貼到安安的鼻子上了,「沒想到你真是只天鵝啊,看來我應該重新考慮一下我們的關係了。」遲華伸手一指一扇金屬門就從地上緩緩的升起,最終將整個裡屋封死,再一指窗戶也被一層金屬封住,房間內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你的手,快拿開,你這隻癩蛤蟆想幹嘛?」
「當然是想吃天鵝肉啦!」緊跟著一陣淫笑。
久久再也沒了動靜......
「你就這麼摟著我不動了嗎?」
「你還想幹嘛?」
「是你想幹嘛?」
「讓你跟我一起休息一會兒,然後起來繼續跑,你想多了,小色女!」
「......」
「啊!你咬我幹嘛?快鬆口、鬆口!」
兩個人不知道睡了有多久,被一陣就在耳邊的噹噹敲擊聲驚醒了。
遲華一個激靈就站了起來,大刀瞬間在手中出現。入目一片黑暗,遲華這才想起來自己睡前用金屬將整個門窗封死了。
噹噹的聲音還在繼續,正是有人在用工具敲擊金屬門發出的。
遲華讓安安躲到房間的角落,自己先定了定神,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看來這次兩人睡得時間不長,因為體內的異能僅僅恢復了一半。胸口還在隱隱作痛,看來剛才那一仗中受的內傷短時間又不會好了。全身的肌肉隱隱作痛,但這反而是戰後疲勞的正常反應了。
咣的一聲,金屬門被人用力撞開了,門摔在地上拍起大量的塵土,遲華急忙用袖子遮住口鼻,撞開門的人也咳嗽著退了出去。
當塵土落盡,撞門的人才再次探進頭來,猛然看見持刀而立的遲華不禁嚇了一跳,「哥幾個快來,這屋裡有人!還有個姑娘!」來人眼尖,還一眼望見了遲華身後的安安,然後眼睛就再也挪不開了。
本就不大的屋子一下子湧進來五個男人,五個人身上都披著骯髒、油膩的灰色連帽斗篷,背後背著碩大的背包,手裡握著自製的扎槍。往臉上看去,一個個蓬頭垢面、鬍子拉碴,乾瘦的臉上是多日沒洗的油膩。
從裝束上也能看出,這些人都是探索者,靠著在野外四處遊蕩來尋找食物和物資。但就是在探索者中眼前這幾個人也是混得比較慘的,末世快一年了,幾人手裡也沒有一件像樣點的武器。說起來,這些人也是在末世艱難求生的可憐人。
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五個人一進屋就將遲華和安安圍了起來,最一開始撞門進來的三角眼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道:「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你們城裡人會玩,跑到這窮鄉僻壤的來打野戰!」
三角眼身後的四個男人同時鬨笑起來,其中一個乾瘦的小個子說道,「我們追一隻野兔子沒追上,反到轟出兩隻野鴛鴦來!」
幾人看兩人都面色紅潤,遲華一身筆挺的護衛服、安安一身乾淨、整齊的休閒服,再加上封住的門窗、地上的床板,顯然是誤會遲華和安安兩人是溜出來偷情的。
安安羞的臉一紅,輕輕的啐了一口。遲華見幾人都是普通人,剛剛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把大刀往地上一插,抱著肩膀看著幾人也不說話。
三角眼男人和身後幾個男人交換了一下眼色,立刻換上一副兇惡的臉孔,「碰上我們哥幾個算你們倒霉,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我們放你們一條生路。」
幾人會出手打劫遲華並不意外,在失去了法律的制約之後,武力的強弱就成了人們之間能否平等交往的重要標準。只有兩個力量差不多的勢力之間才有可能結盟,否則不是大勢力吞併小勢力,就是小勢力迫不得已選擇依附大勢力。這些探索者也同樣如此,遇到比他們強的隊伍他們會選擇繞著走,遇到比他們弱的,條件合適的情況下他們也不介意兼職做一回打劫的。
幾人這次是見遲華和安安只有兩個人將他們倆當成肥羊了,唯一一把稍微有點嚇人的大砍刀還被遲華插在了地上,這使幾人打劫的想法更肆無忌憚了。
「我身上就這把刀,幾位如果喜歡盡可以拿去。」遲華淡淡的說道。
「你身上還有沒有東西可不是你說了就完了,我們要親自搜一搜,而且你這身衣服也不錯嘛,先脫衣服吧!」三角眼男人陰陽怪氣的說道,嘴裡說著眼睛卻一直瞄著安安。
遲華抱著肩膀站在原地沒動,反而冷笑了一下。若是經常在戰場上廝殺的人此時應該已經能感覺到遲華身上開始散發的殺氣了。
但眼前這幾個不知死的鬼反而開始得寸進尺了,「哎呦,你小子還敢笑,是逼著你家大爺我親自動手呢。」
「二哥,那個女人由我來搜。」三角眼男人身後的乾瘦小個子猴急的沖了上來,直接伸手向安安抓去。
屋內突然青光一閃,沒有人看清遲華是如何出手的,原本插在地上的大刀突然就出現在了遲華手中,然後是啪嗒一聲輕響,小個子男人向前伸出的手臂直接掉在了地上。
三角眼男人舉起手中的扎槍就向遲華刺去,只是手臂才抬起一半又是一道青光閃過,三角眼男人的人頭就飛了出去。
身後的另外三個男人嚇得轉身就要往外跑。
「不想死的就站住。」遲華的聲音不大,但仿佛有魔力一般,三個男人再也沒有敢往前邁出一步。
「給我回來。」
遲華話落,幾個人乖乖的轉身走了回來,戰戰兢兢的站到遲華面前。
「我這個人一向公平,敢向我伸手的我就要他一隻手,敢向我動武的我就要他一條命,你們三個剛才跟著一起打劫還讓我們脫衣服,現在你們把東西放下、把衣服都脫了,這事就這麼算了。」
遲華話一說完三人立刻動手,生怕脫得慢了遲華再反悔,瞬間就脫了個一絲不掛。
「啊!」安安羞紅了臉轉過了身去。
遲華在三人的衣物堆里翻檢了一遍,找出兩件還算乾淨點的斗篷,自己披了一件,扔給安安一件強令她必須披上。然後又從幾人隨身的包里拿了兩壺水、找出幾個已經硬的幾乎咬不動的饅頭,本來包里還有幾塊不知道什麼肉的肉乾,知道安安肯定不敢吃,遲華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拿。
最後遲華又騰空了一個質量看上去還不錯的旅行的背包,將小箱子裡的晶核、黑皮小本、饅頭、水一股腦裝了進去,讓百般不情願的安安背在了背上。
「謝謝你們特意過來送東西,我走之後你們就可以把衣服穿回去了。」說罷拉著安安的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三個赤條條的大男人哭喪著臉矗在原地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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