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蔓蔓得到電話趕回家,看到家裡一片狼藉人都傻掉了。
從張有財口中才知道來龍去脈?
「你還好意思回來,你這個賠錢貨怎麼有臉回來」
「都是你老公惹的禍,你看把我兒子打的,你怎麼賠。」
李淑琴抄起掃把就劈頭蓋臉砸向張蔓蔓,打得張蔓蔓抱頭亂竄:「媽您聽我說,聽我說」
「你個賠錢貨,我打死你合適。趕緊掏錢幫你弟弟還債,不然我饒不了你。」
「我我上哪去弄錢」
「那我不管,沒錢就去借!這可是你弟弟,你這個當姐姐不管誰管,養你這麼大有個什麼用。」
李淑琴將氣全都撒在張蔓蔓身上,一口一個賠錢貨難聽的張有財都聽不下去了。
「淑琴你省省吧,蔓蔓又沒工作她哪有錢。實在不行先把你藏的那十萬塊錢拿出來救救急。」
李淑琴一聽就急了:「不行!那可是我給咱兒子娶媳婦的老婆本。」
「咱女兒不是還有幾幅金耳環金鐲子嗎?當了也能換點錢,能補多少補多少。反正我兒子的老婆本誰都不能動。」
張蔓蔓氣的差點背過去。
母親居然為了弟弟,打起了她嫁妝的主意,還背著她藏了這麼多錢。
張蔓蔓過去的積怨全都在這一刻點燃。
「好啊!難怪我說楊銳每個月賺兩萬怎麼還花得這麼快,原來全都是被你瞞著我藏起來了。」
「從一開始結婚就是為了讓我騙楊銳的房子給弟弟,一天到晚養著你們白吃白喝,現在他背了債務還得我這個姐姐幫他還。」
「有事就找我麻煩,沒事就把我踹一邊。感情就張天傑是你兒子,我不是你女兒了是吧!」
張蔓蔓的爆發讓三個人都愣住了。
過去的張蔓蔓從來不會這麼和他們說話。
李淑琴臉上閃過羞愧,但立刻變成一副厲鬼嘴臉。
「什麼叫我藏起來了,這不是要給你弟弟攢老婆本嗎。他可是你親弟弟呀,你這個姐姐幫襯點不是應該的嗎?」
「拿了你幾萬塊錢就哇哇的給我在這亂叫,不就是沒告訴你嗎?現在告訴你也不晚!」
「反正這事就這麼定了,錢我可一分都不會出,這房子我和天傑也得要,你自己想辦法搞錢去。」
「你」
張蔓蔓忽然對這個家徹底失望。
「好,這可是你說的!」
「這個錢我想辦法還,但也是我最後一次幫你們,以後你們別來煩我!」
張蔓蔓掏出手機:「豪哥,我想麻煩你件事」
「好,這件事抱在我身上,但我的那件事」
「我會儘量每天過去幫你。」
「好好好,那我可就靠你了!」
結束通話。
「陳子豪說他會擺平,就這樣吧。」張蔓蔓提上包就走。
李淑琴三人僵在原地,他們聽得一清二楚。
三人懂了。
原來不是陳子豪對張蔓蔓失去興趣,只是在躲避輿論,現在風頭過去立刻又舊情復燃。
難怪今天要出去!
聽陳子豪的意思,剛剛的張蔓蔓應該讓陳子豪非常滿意。
至於怎麼滿意。
那還用說!
真是東方不亮西方亮,他們老張家真的要發達啦。
「我的好女兒耶。」
李淑琴變戲法似的變出滿臉笑容:「我剛剛都是來跟你看玩笑的。我們本就是一家人,你和陳總好了怎麼不早和我們說,也讓我們替你高興高興呀。」
「姐你太棒了,這下我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張天傑想要去抱張蔓蔓,卻被一把推開。
「怎麼,現在覺得我是你姐了,剛剛怎麼說我的?我不是賠錢貨嗎!」
李淑琴三人臉上羞愧難當,趕忙說好話。
張蔓蔓臉色緩下來,手一翻:「錢呢。」
「什麼錢?」
「你那十萬塊錢,還給我!」
李淑琴臉上頓時比死了媽還難受,嘟嘟囔囔從床底下掏出一張銀行卡。
見張蔓蔓臉色稍緩,李淑琴趕忙舔著臉問和張子豪到底怎麼回事。
但張蔓蔓滿臉怪異:「你們就別管了。我還要出去,晚上前別打電話給我。」
另一邊,濱江市醫院。
門外傳來護士和醫生的調笑。
「他已經連續看了一個小時的小電影,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剛剛去看了下,彈都縮起來了,李主任說是是被踹出了心理問題,再下去還有可能萎縮。」
「啊?本來就是兩顆小豆丁,居然還要萎縮,這可太勁爆了。」
「偷情被人踹成萎男,牛逼。」
「剛剛李主任不是還說有反應嗎?」
「那女的一走他就不行了。聽說連見到老婆都沒反應,只有這個姘頭才行」
「我靠,這哪是姘頭,這叫真愛!」
還想繼續,正看見陳子豪滿臉慍怒的站在門口。
「給我滾,再多說一個字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砰——
陳子豪氣地一腳將門踹上,怒吼!
「該死的楊銳,我和你不共戴天!」
自從那天酒店事件後陳子豪就消失了。
避風頭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來醫院治病!
那天晚上剛回公司,陳子豪就發現自己竟然硬不起來了。
當晚就連續找了好幾撥會所的頭牌姑娘,結果沒一個有用的。
這件事陳子豪不敢告訴姐姐陳熙薇和她老婆,甚至不敢在家呆。
連夜跑到醫院調養。
結果兩個療程下來,卵用沒有!
不過在今天事情有了轉機。
陳子豪接到張蔓蔓的電話,聽到聲音居然感覺自己的兄弟顫動了一絲。
趕忙將張蔓蔓叫來醫院,在言語刺激加上配合儀器治療,陳子豪終於有了點反應。
所以剛剛才二話不說就答應幫張蔓蔓還債。
但距離痊癒還早得很,主治醫生說他最起碼需要調養半年,也不能再受刺激。
否則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敲門聲響起,看到張曼曼陳子豪都快哭了:「蔓蔓快在我耳邊叫兩聲,我又沒感覺了。」
張蔓蔓放下包:「不行,醫生說不能過度刺激,不然以後更起不來。」
陳子豪哭喪臉。
好不容易楊銳消失,張蔓蔓還近在咫尺,自己卻不能享用。
真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還是想想接下來,視頻照片都在楊銳那。」張蔓蔓滿臉犯愁。
陳子豪哼了聲:「這個你放心,我姐姐說她已經處理好,楊銳不會再找我們麻煩。」
「就是我姐回公司的時候臉色怪怪的,到辦公室就洗了4小時的澡,還把那天穿的衣服鞋子襪子全都燒了。」
「啊?不是在楊銳那受什麼刺激了吧。」
「我姐這個人一直怪怪的,但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
陳子豪眼神迸發陰狠。
「敢把老子弄成這個不人不鬼的模樣,老子也要讓他嘗嘗這種不能人道的痛苦!」
但實際上,楊銳現在確實很「痛苦」。
已經四次了,阿雅娜居然還沒有徹底倒下。
初嘗禁果仿佛打開了阿雅娜的某種開關,婆娑的淚眼宛如剛剛偷腥後的嘗到甜頭的小奶貓。
「主人好強但是人家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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