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清寧宮眾人只睡了小一會,便早早起來張羅。
夏緋坐在鏡子前,由著眾人給她梳妝打扮,穿上禮服。
打扮完畢,眾人皆跪伏在地道:「娘娘艷光逼得人睜不開眼睛來!」
「都起來罷!」夏緋不由失笑道:「待會兒大典,有你們跪的時候,省了力氣待會兒用罷!」
她們收拾妥當,便見內侍進來道:「皇上來了!」
魏瓖進了殿,見著夏緋裝扮好的模樣,雖有心理準備,依舊呆了呆,一時回過神,這才過去拉住夏緋,低聲讚美。
夏緋本來緊張,見魏瓖親來迎她,再這樣低語綿綿稱讚,一時心中稍安,笑道:「皇上就會取笑臣妾!」
「朕說的是實話,可不是取笑。」魏瓖牽了她的手,一道出了殿門。
兩人來到正陽門,登上城樓,內侍宣讀了聖旨,底下臣民見了,已是山呼萬歲,跪伏喊著參見皇上和皇后娘娘。
夏緋看著城樓下的臣民,心中有微妙的感覺,若沒有魏瓖,這些人也會這樣跪伏自己麼?
下了城樓,在禮儀官指引下,夏緋照著儀式,接見各宮嬪妃和各府夫人等人,溫聲勉勵一番。
至正午,儀式才算行完。
翡翠和綠蘭聽著禮儀官宣布禮成,忙上前扶住夏緋道:「娘娘,站了半天,定是累了,奴婢扶您去換了禮服。」
「走!」夏緋只覺身上的禮服和鳳冠沉重異常,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這會道:「還得換了衣裳,沐浴一番,方才輕快些。」
「已令人備好水了。」翡翠扶住夏緋,攙扶著她離座。
眾人也知道夏緋要去換衣,忙起身躬送。
一路上,翡翠又小聲和夏緋道:「按理,策封大典後,娘娘該當搬至坤寧宮中才是,可是太后娘娘住在坤寧宮,一點要搬的動靜也沒有,別的人又不好主動提,也不知道太后娘娘是什麼心思?」
「她不願意搬,便由著她罷!」夏緋道:「我住在清寧宮,也住得好好的,不急著搬。」
「就是清寧宮離養心殿稍遠,娘娘要見皇上,還要繞路,不方便。」翡翡翠嘀咕著。
說著話,已至一處偏殿。
翡翠道:「這處偏殿近著封典大殿,娘娘今日暫時在這宮殿中起居更衣,也省得回清寧宮繞路。」
夏緋點點頭道:「你們安排便好。」
夏緋進殿準備更衣沐浴時,石策已引了宋敏行悄悄掩向偏殿這邊。
宋敏行猶有些恍惚,再也想不到,夏緋會是這樣絕色的美人。若早知道她是易容的,自己如何會放過她?真是令人捶胸啊!好好一個傾國傾城美人擱在府中數年,自己竟白白錯過。前幾日聽聞說夏緋是美人,自己還嗤之以鼻,今日一見,方才悔青了腸子。
石策見宋敏行一逼迷糊樣,一時站定腳步道:「敏行,你可要想好了,她如今是皇后娘娘,你見了無補於事的。」
宋敏行像是鬼迷了心竅,只道:「我想見她一面,說幾句話便行。以後,她是皇后,我是臣,再無可能單獨說話了。」
石策看看方向道:「既這樣,走罷!待會兒到了偏壁中,你自己進去,我給你把風。」
「石兄,你這番恩德,我來日定當報答。」宋敏行一門心思要見夏緋訴一番衷情,無瑕他想,只急急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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