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可知這是什麼地方?」魏瓖看著歐陽飛,冷冷道:「此是後宮禁闈,並不是設宴的御花園。 皇子亂走,可知此在晉國,是犯了何罪?」
歐陽飛似乎怔了怔,用手遮額角,一會才答道:「還要請皇上見諒,我喝多了幾杯,走錯了路。容我告退!」
「來人,帶他回席間。」魏瓖喊過侍衛。
看著侍衛帶走歐陽飛,魏瓖臉色鐵青道:「看來這處的侍衛,該當換人了。侍衛長呢,著他來見朕!」
夏緋進入更衣室時,猶正聽得外面魏瓖在發落侍衛長。
翡翠悄聲道:「娘娘,燕國皇子亂闖的事,是不是有蹊蹺?」
夏緋思索一會道:「瞧著,燕國皇子闖至此,除了讓皇上發火之外,並無其它得益。」
翡翠道:「莫非他真是為娘娘的美貌所惑,特意跟蹤到此的?」
夏緋更了衣,出得更衣室時,卻見魏瓖依然站在外面,忙上前相見。
魏瓖見夏緋衣著單薄,忙解下披風披在夏緋身上,一邊道:「以後出來,多帶些人,再有像燕國皇子這樣不知死活的東西跟上來說話,拿下再說。」
夏緋聽得魏瓖語氣中有郁惱,不由默默。今晚換做別人跟上來,魏瓖發落也就發落了,可對方是燕國皇子,為著兩國邦交,卻要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可這一口氣,魏瓖到底是吞得艱難。
兩人往前頭走,魏瓖又道:「阿緋,以後這些賞花宴等,只請晉國之人,外國之人,不必相邀了。」
「是。」夏緋應一聲。
因心頭不快,魏瓖回到前頭,便吩咐賞花會提早結束。
眾人本也喝了酒,多有酒意,一時倒是沒有疑惑,紛紛告辭。
歐陽飛回到驛站時,神情猶自痴痴,過半晌讓使者拿出夏緋畫像,端詳一會道:「畫像眉眼雖如夏皇后,神韻難及萬分之一。」
使者道:「殿下見到真人,有何想法?」
歐陽飛道:「石策的提議雖是虛招,我見到真人後,卻很想付為實踐。若能得到夏緋,短命數年也願意。」
使者一聽著急了,「殿下,咱們是要謀國家利益,可不是為了美人哪!」
「我知道,若能謀得國家利益,又能得美人,豈不是兩全其美?」歐陽飛嘻嘻笑。
宮中的夏緋,突然打了一寒戰,眼皮亂跳,一時道:「翡翠,我心中總有些不安,宣柳太醫前來開些安神湯罷!」
翡翠應聲下去了。
朱奶娘給夏緋揉額角,一邊問道:「娘娘為什麼事而不安?」
夏緋道:「今日被燕國皇子一攪,回來便一直不安了,看來,還得讓謝圖去打探燕國皇子的行蹤,看他和誰人交結,有何意圖。」
「那是一個色胚,若不是燕國皇子,早該亂棍打死。」朱奶娘已是從翡翠嘴裡得知歐陽飛意圖冒犯夏緋的事,一提起就生氣。
夏緋道:「此會想來,又怕他目的不止是激怒皇上,還有別的意圖。只他到底想如何,我又想不透。」
「娘娘,今日累著了,別多想,早些安歇罷了!」朱奶娘勸著。
一時柳清浩來了,給夏緋把了脈,開了安神湯,這才退下。
夏緋喝了安神湯睡下,卻依然做了一晚上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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