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弄巧成拙
「陛下沒有跟你提起過本座嗎?」
無名直勾勾的盯著他,沉默不語,門主勾唇一笑,笑容妖嬈而悵惘,「那個女人當真無情無義,本座好歹也曾與她肌膚相親,她不僅拋棄了本座,還把本座忘得一乾二淨了,真是讓本座心碎。19樓濃情 19luu.」
「你到底是誰?」
無名的聲音冷得刺骨,目光也冷得刺骨,門主渾然不覺,慢悠悠道,「本座是死門的門主,也是你的上一任。」
「什麼上一任?」
「就是上一個服侍陛下,卻被她厭棄乃至拋棄的男人,若不是本座被陛下拋棄,也輪不到你服侍她,不過如今你也落得和本座一樣的下場,這也算是同是天涯淪落人。」
「你胡!」
無名根本不信,他轉身就要進船艙,門主叫住他,「陛下的後背,是不是有幾道淺得幾乎看不見的鞭痕?陛下的左胸上,是不是有一顆紅痣,還有她的大腿」
「夠了!」
無名厲聲打斷他的話,「我不信你,你在胡八道!」
「你明明就信了,還嘴硬。.19luu. 手機19樓」
門主妖妖嬈嬈的笑道,朝無名飛了一記媚眼,無名臉色陰沉得厲害,他死死盯著門主妖嬈嫵媚的臉,冷冷道,「我不信你,我只信阿瑾。」
「阿瑾?她從前要本座叫她瑾兒,到你這裡又變了,真是個心思多變的女人。」
門主著,拿了長袖捂著嘴,吃吃的笑起來,一雙桃花眼流光瀲灩,幽幽奪目,無名冷冷的盯著他,「我了我不信你,你可以滾了!」
「你不信本座沒關係,反正你就是被拋棄了,一夜之後就被拋棄的男子,又不只你一個,你也不用覺得丟臉,這種事情,發生在女皇帝身上,常見得很。」
門主著,長長的嘆息一聲,同情的目光掃過無名陰沉得嚇人的臉。
「好了,別陰著臉了,不定她會給你留下好東西呢?畢竟皇帝臨幸妃嬪,總要賞賜什麼。」
無名眸光微微一閃,銳利冰冷的目光直勾勾盯著門主,門主被他盯得有些慌亂,眼神閃了閃。
無名收回目光,轉身進了船艙,看見几上的那一疊銀票,無名神色冷了冷,他拿起銀票下面的那封信,快速看了一遍,神色更冷了。
「銀票?女皇可真有意思,居然賞賜你銀票。」
門主妖妖嬈嬈的笑道,嘲諷之意溢於言表,無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把銀票放在懷裡,將那封信捏在掌心,暗中用內力壓成粉末,隨手把粉末丟進蘇州河裡。杭州19樓濃情
門主目光沉了沉,「你不生氣?你居然還留下她賞給你的銀票?你可是男人!這是有損男人尊嚴的事,你怎麼可以收下?這簡直」
「當初阿瑾臨幸你時,賞了你什麼?」
無名冷冷的打斷門主的話,門主愣了愣,眼珠子咕嚕嚕一轉,道,「夜明珠。」
「她賞了你夜明珠?」
門主微微抬起下巴,洋洋得意的道,「是啊,她賞賜我夜明珠,可她賞賜你的是銀票,真真是厚此薄彼。」
「是很厚此薄彼呢」
無名拉長了聲音,意味深長的道,門主看著他的神色,只覺得眼前的無名有奇怪,生氣不像生氣,怨恨不像怨恨,倒像是在嘲諷。
「那個女人她」
無名轉身出了船艙,門主追了出去,看見無名已經飛出船頭,往岸邊飛去,門主大聲叫住他,「喂,本座話還沒完!」
無名輕飄飄落下,腳踩在一根浮木上,他的重量壓下來,浮木紋絲不動,只是周圍的水紋微微蕩漾開來,「你還想什麼?」
「你想去哪?」
「去找阿瑾。」
門主臉色唰的沉了下去,「你身為男人,一個女人這樣羞辱你,你能忍下這口氣,繼續和她在一起?」
「為什麼不能?」
無名的話讓門主傻眼了,這跟他預想的不一樣,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這樣被一個女人羞辱,怎麼忍得了?
他剛想開口,無名話了,「我不知道你跟我有什麼樣的恩怨,但我知道三十六計里,有一個計謀叫離間計,你在挑撥離間。」
「無名,本座沒有,你不要污衊本座。」
門主的話得有些沒有底氣,無名勾了勾唇,似乎在笑又似乎沒有,他冷冷的看著他,河面上的涼風吹起他的衣角,顯得有幾分翩然謫仙的韻味,「那好,我問你,你當初阿瑾臨幸你之後,賞賜給你的是夜明珠,是嗎?」
「是!」
「可阿瑾過,她只有我一個男人。」
門主咬牙切齒道,「那是她在騙你!」
「是嗎?」
「當然!你儘管去查一下,在本座之前,她也曾跟裴琇同床共枕。」
無名瞳孔一縮,冷冷道,「我會去查的,但在此之前,我要先驗明你的話的真假。」
「本座的自然是真的,陛下身上那些印記,除了與她肌膚相親的人知道,誰還能知道?」
看見無名陰沉的臉色,門主更加得意了,「其實你已經相信了,對不對?何必再自欺欺人」
「阿瑾很聰慧。」
無名冷冷的打斷門主的話,門主不知他為何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面露困惑,「所以,厚此薄彼的事,她不會做。」
「你什麼意思?」
「若是剛才我問你,阿瑾臨幸你之後,賞賜給你的是什麼,你是銀票,也許我就信了你的話,可你的是夜明珠。阿瑾在朝堂之上,最擅長用平衡之術,在後宮裡,自然也如此,她又豈會這麼明顯的厚此薄彼,落下話柄?」
門主的臉色唰的沉了下去,無名將他的神色變幻收在眼中,事情的真相他心裡已經有數了,「更何況,就算要厚此薄彼,阿瑾也是厚我,薄你,難不成我還不如你?」
門主的臉色更難看了,「無名,你也太狂妄自大了,你哪裡比得上本座?」
「這不叫自大,這叫自信!你容貌太過柔媚了,身子又過於纖弱,你可知阿瑾昨夜與我換著花樣纏了一夜,這樣的體力,你怕是沒有的,你又豈能讓她在床帳之內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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