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別碰我
他必須儘快換掉女皇,把她送給門主,只要再也不見她,她對他的影響就會慢慢消失。19樓濃情 19luu.
他絕不容許任何人,破壞他的自控力。
「還有,慶安王要求進京常駐,不願再呆在偏遠的遼城,擺明了心懷不軌,想跟相爺爭奪新帝的掌控權,相爺也答應他?」
「通通答應!」
裴忠臉色一變,語重心長的勸道,「還請相爺三思,這件事情急不得,慢慢找慢慢談,總能找到最合適的棋子,請神容易送神難,到那時,慶安王一定是很大的麻煩。」
「神若是送不走,殺了便是!」
裴琇冷冷的道,「他要是敢跟本相爭權,本相不在乎少一個慶安王,更不在乎一夜之中殺光他慶安王府幾百條人命,只留下本相想要的棋子。」
裴琇身上冒出一股凌厲陰鷙的煞氣,令裴忠不寒而慄,他看出相爺心情不好,不敢再多什麼,低聲道,「既然相爺已經計劃好了,老奴預祝相爺馬到功成。」
聽了裴忠的吉祥話,裴琇臉色並沒有好轉一,他抬腳去了臥房,臨走前丟下一句,「叫後院的女人來陪本相!」
「哪一個?」
裴琇修長挺拔的身影漸漸遠去,清冷的聲音隨風而來,「全部!」
裴忠皺了皺眉,不明白一向對這種事情冷情克制的相爺,怎麼突然轉了性子,但他身為奴才,只有照辦。.19luu. 手機19樓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一陣陣香風飄來,四個打扮得花枝招展,風情各異的女子聯袂而來。
裴琇的後院總共有五個女人,除了較為得寵的玉夫人,香夫人,容夫人,還有不甚得寵的麗夫人,葉夫人。
香夫人上次因為在衣裳上灑了媚香的香粉勾影相爺,被處理了,如今後院剩下四個女人。
這四人雖然彼此看不順眼,但相爺已經這麼久沒召幸女人了,上次香夫人還莫名其妙的沒了,更是讓她們心驚膽戰的。
這一次雖然是一起伺候相爺,但也是個難得的機會,錯過這個機會,誰知道下次是什麼時候。
四人進了裴琇的臥房,看見裴琇正在桌前畫畫,立即圍了上去,研墨的研墨,沏茶的沏茶。
等到裴琇落下最後一筆,嬌滴滴的聲音此起彼伏。
「相爺,這是哪家姑娘?長得可真美。」
「相爺該不會看上她了,想納進後院吧?」
裴琇放下筆,「這是鳳瑾。 19樓濃情」
「鳳錦?女皇陛下?可這畫得不太像,也就一兩分像而已。」
女皇以前來過相府,她們都偷偷看過,只覺得那就是個天真嬌憨,美貌動人,只知纏著相爺的少女。
裴琇眸光閃了閃,銳利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剛剛話的容夫人,盯得她瑟縮了一下,心翼翼的道,「相爺為何這樣看著妾身?是不是妾身錯話了?」
「你真覺得有一兩分像陛下?」
容夫人連連頭,「妾身雖然覺得這副畫像,只有一兩分像女皇陛下,但相爺的畫技還是不錯的,從前相爺也給女皇畫過像,那一次就畫得栩栩如生,也許這一次,相爺只是有所保留而已。」
容夫人以為相爺生氣她畫像不像女皇,生氣了,心翼翼的解釋。
裴琇銳利的目光轉向其他三人,「你們也覺得有一兩分像?」
三人不停的頭,玉夫人靠了過來,摩挲著裴琇的胳膊,柔聲道,「相爺不必氣餒,相爺也許今日狀態不好,讓妾身給相爺按摩按摩,相爺就會好了。」
裴琇沒理她的討好,淡淡道,「她叫鳳瑾,不是女皇。」
裴琇著,提筆在畫像邊上寫下兩個字:鳳瑾。
「那可真奇了,不僅容貌有一兩分相像,就連名字也像得很,相爺,這是哪家姑娘?」
裴琇沒有言語,把畫卷了起來,放在畫軸里。
這些妾室的話提醒了他,女皇和鳳瑾的確容貌相似,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不僅形似,還神似。
女皇的神情,眉眼,漸漸的跟夢裡的阿瑾重合。
裴琇突然有個感覺,這兩人是同一人!
下一瞬間,裴琇就否定了這個猜測。
這怎麼可能呢?
夢裡的阿瑾生活的地方,明顯不是大周,倒像是傳里的神仙樂土,還有,女皇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他萬分確定,儘管女皇的性子變了許多,但女皇還是女皇。
可是,為何這麼巧?名字相似,容貌相似,神情相似,難道真的只是巧合?那這巧合也太多了。
裴琇想起有一次做夢,夢見阿瑾滿頭白髮的跪在冰天雪地里,那一次,她和白曄交戰,滿頭白髮,雙目赤紅,眼角流下一滴血淚,形同鬼魅。
鬼魅!
門主過,月圓之夜的子時,女皇的身體會發生變化,形同鬼魅。
是巧合嗎?
從女皇十歲到十六歲,他曾無數次在宮中過夜,月圓之夜也有,但從未見過女皇發生變化。
難道女皇換了人了?
可他親自檢查過,女皇身上還有那些淺淺的鞭痕,女皇還是女皇。
到底怎麼回事?
裴琇有種感覺,月圓之夜,他不定能找到答案,只要那一天無名不在,他就能讓劍十三引開那些暗衛,他潛入女皇的寢宮一窺究竟。
兩千里之外的崑崙山。
一間的木屋建在山腳下,屋子裡的家具很簡單,只有一張窄的木床,連桌椅都沒有。
木床上躺著一個人,頭上包紮著繃帶,鮮血染紅了繃帶,正是無名。
屋子的角落裡正燒著一個炭盆,炭盆上熬著一罐子藥,熱氣裊裊。
無名慢慢睜開眼睛,看著頭的橫樑,只覺得頭痛欲裂。
他捂著腦袋慢慢坐直身體,打量著這間屋子,一個十五六歲,衣著樸素的少女推門而入,看見無名醒了過來,面露喜色,脆生生的道,「公子,你醒了?」
無名銳利的目光打量著她,少女雖然衣著簡單,但容貌清麗,肌膚白皙,笑起來的時候,唇邊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
無名的頭再次劇痛不已,痛得他不由得捂住腦袋,面容扭曲,少女扶住他,關切的問道,「公子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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