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235駙馬沒力氣了,你推一推
王布犁沒想到這種「刨根」問題,朱元璋都能贊同。
只不過是換了個說法,不如分田地這個口號激進。
但相比於大明百姓而言,更加容易接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賜給你的,那你才能要。
受到損失的不過是那些擁有田地的大戶糧長們,但朱元璋收穫了一幫無產百姓的忠心擁護。
王布犁相信這波百姓必定會對朱元璋感恩戴德,屬於天降好運了。
同樣的,王布犁也不確定江南這群抱團的大地主們,知道這個分田政策之後,會如何應對?
依照老朱的殺性,這些人若是膽敢反抗,怕是正是求之不得呢。
反正在王布犁看來,事情已經變得魔幻起來了。
白花花的銀子分給窮鬼,真他媽的是造孽啊!
王布犁很期待朱元璋這個以前的窮鬼,心裡還有沒有那麼一絲照顧現在窮鬼的心思。
朱元璋差人把聖旨寫了一遭,直接宣判,該砍頭的砍頭,該流放的流放。
「哈哈哈。」
就算曹操沒有篡位,可也成了權臣,他兒子篡位了。
錢唐也搞不懂,朱元璋為什麼如此重視王布犁。
「爹,妹夫說的主意可真叫好啊,若不是方才有外人在,我還想上去抱抱他。」
朱元璋瞥了一眼兒子,終究是嘆了口氣:「標兒啊,你可知道王布犁所說那六個字的威力?」
待到王布犁與錢唐回去刑部休息,朱標臉上的興奮之色依舊沒有減少。
就算王布犁是駙馬,可一旦威脅到了大明皇位的傳承,怕是老朱也會立即幹掉他。
他這個真命天子運氣,可真叫個好啊!
就算這些人跑到蒙古去,那對於他而言,也算不得什麼。
朱元璋雙手背後,忍不住搖頭:
「若是咱當年聽到這個六個字,指定是要跟著王布犁一同打天下的,太有蠱惑性了,什麼他娘的張士誠、陳友諒,根本就不夠看的。」
「當真?」
聽了老爹的話,朱標也是頗為疑惑:「爹你莫不是在誇大?」
「咱現在倒是越來越相信應夢賢臣這件事的。」朱元璋說完之後便忍不住得意。
因為南方地主的有些人無不懷念大元的統治,他們跑過去更好,到了北元那裡將來也是填線寶寶。
他從來不用擔心每天的吃食是從哪裡來的。
「沒有,寫那首詞完全是為了三國演義揚名,想要賣出去更多本罷了。」
「嗯?」
更何況這件事,是他老朱使用政治暴力,把別人的財富進行了一次再分配,符合他的利益。
這種事論誰都不能認吶。
難不成他爹王存,當年也救過朱元璋一命?
畢竟當初給他爹娘一塊地葬的人,都被老朱封為侯爵了。
「我哄你做什麼。」王布犁哼笑了一聲:「別總是搞那些聯想。」
可讓他更心驚的是,天子竟然同意了如此「激進」的主意。
「治世能臣,亂世梟雄,這個形容曹操的話,老頭子算是信了。」錢唐敲了敲椅子扶手道:「駙馬如此喜歡看三國,並且寫出了驚天詩詞,想必感同身受吧?」
「哦?」
除了這個解釋,錢唐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別的緣由。
這可就一丁點都不正常了!
難不成天子對王布犁的偏愛,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依照錢唐的認知,他相信朱元璋是聽出來王布犁這條計策的絕妙之處,妥妥的造反理論。
錢唐坐在椅子上,瞧著王布犁笑道:「王典史若是早生個二十年,定然是個人才。」
他是清楚的知道王布犁這個口號對於那些無地百姓的威力的。
朱元璋搖搖頭,兒子出生之後,自己的事業就已經是在上升期,可以說沒吃過什麼苦。
王布犁的話,直接讓錢唐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了。
其實這主意從說出來就已經讓錢唐這個六十歲的老頭心驚。
錢唐笑出聲來,連連道歉,是他過度解讀了。
可以說朱標如今也年輕的很,王布犁是個白銀段位,那他就只能是青銅,比他爹還差了老遠的段位呢。
簡直是一石數鳥。
將來要是有人打著這個幌子來鬧事,怕是會掀起極大的風浪。
太子朱標卻是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是覺得王布犁這個招可太好了。
尤其是自從皇帝登基之後,不少大臣都給他提過建議或者計策,但是天子納諫之人,簡直是屈指可數。
以前都是往南方那種煙瘴之地流放,如今北方缺人,加上王布犁在國子監甄選了不少人去北方歷練。
所以也間接的影響了朱元璋,他也往北方流放人了。
可朱元璋窮過。
江南地區糧長欺君之罪很快就定下來了。
可以說老朱的行動非常迅速,該砍頭的砍頭,該流放的流放。
管你是不是越往北走越冷,沒把你立即殺了就已經極為客氣了。
最為重要的是那些無田的佃戶,因為皇帝的命令,突然就有了屬於自己的田地,要來京師領取地契,故而他們在當地官府的帶領下全都成群結隊的來京師謝恩。
因為朱元璋決定要親自施恩,而不是把這個收買人心的機會讓給旁人。
同樣也是為了避免地方官做手腳,把田地分給其餘人,此番過後,他也會派檢校下去查探。
老朱的這種政策一出,當即讓江南許多地主手腳發涼。
要死了。
這一次天子竟然沒有把田地沒收為官田,而是全都分給那群窮鬼!
今後再利用天子壓榨之名,糊弄手下那些佃農怕是不好使了。
這條消息必須要好好封鎖。
倒是有人把話給遞到丞相胡惟庸這裡來了,希望他能夠出頭勸阻天子,不要實行這個政策。
哪怕被官府沒收呢!
他們也有法子搞出來。
可一旦分給了窮鬼,將來那些佃戶可全都是有主的農戶,再也不會受他們的掣肘,反倒成了皇帝的死忠粉了。
胡惟庸哼笑了一聲,他從來都不是個蠢人,對於朱元璋判斷的失誤,也只是認為老朱不會牽連甚廣,敢於把他賊船上的官員全都幹掉的決心。
所以胡惟庸對於江南地主的集體求情,根本就不管。
這件事天子已經定下了基調,誰這個時候管,那就是觸霉頭。
對於天子突然制定的一些臨時性政策,就算是胡惟庸也沒法子預料,因為太符合朱元璋的性子了,想起一出是一出。
胡惟庸完全想不到這個釜底抽薪的計策是王布犁出的。
眾人全都知道王布犁是有破案能力的,執政嘛,那他就是新丁。
誰把他放在眼裡吶!
可朱元璋並沒有打算悄悄的辦好事,他把那些幸運的佃戶全都攏進京後,安排在使館居住,反正那裡的使者全都滾蛋了。
緊接著第二天中午,監斬官刑部尚書錢唐帶著副手王布犁以及茹太素,一同在三山街進行監斬。
觀刑的全都是那些佃戶。
眾人指指點點,臉上有害怕,但更多的是興奮之色!
因為他們一死,屬於他們的田地,就成了自己的。
許多人都盼望著子時趕緊來啊!
只要他們人頭落地,那就能擁有屬於自己的地契。
擁有一塊屬於自己田地的夙願,是這塊土地上生活的人,千百年祖祖輩輩都迫切希望的事情。
沒有人嫌棄自己田地多的走不動路的。
對於砍頭這節目,王布犁已經看膩味了。
至少現在他還沒有看見有人賣人血饅頭這件事咧。
當然也有人體的血或者臟器入藥這種手法,相比於人中黃還是極為血腥的,李時珍在編纂本草綱目時明確反對用人血和人體器官入藥。
但是隨著清朝更加愚昧的教化統治後,這種醫療的法子越發的興盛起來。
「好。」
隨著人頭落地,血液飛濺的事情發生後,圍觀的百姓終於大聲叫好了。
他們一死,屬於自己的地契就穩妥了。
王布犁作為一個看客,只是簡單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對於幾家歡喜幾家愁的事情沒心思去分析。
這個世界總歸就是這樣的。
待到監斬完了之後,這群百姓便歡歡喜喜的進宮去拜見皇帝去了。
「回宮復命吧。」
錢唐也不是第一次當主監斬官了,帶著兩個尾巴直接去了。
王布犁看著這群百姓是真心的給老朱唱讚歌,當然並沒有什麼文采,大多都是這輩子都給陛下當牛做馬來報答陛下的恩情。
朱元璋很是高興。
對於百姓當牛做馬報答他這件事非常滿意。
無論如何,自己想要的效果全都達到了。
待到明年再瞧一瞧這些糧長的表現,爭取再砍幾個大地主的腦袋,把田地分給無田的百姓。
長此以往下去,江南地區還有能集體對抗朝廷的辦法沒有?
頓刀子割肉,朱元璋覺得自己有的是時間搞這套。
「咱女婿這法子可真叫棒。」
在一群人的歌功頌德當中,老朱在心裡誇耀了一下王布犁。
朱元璋估摸也沒有想過迴旋鏢的事。
就算有迴旋鏢,那也得是多少年之後,大明王朝走到末路了。
那也是李自成提出的均田免賦這個口號,但免除賦稅這個操作,其實長時間是不可取的操作。
畢竟老李沒有尋到第二發展曲線,用來彌補不收稅的長久道路。
王布犁在簡單的跟著吃了點大肉餅,就聽著前面的人說這肉餅是皇后娘娘帶領後宮給烙的,可真叫香啊!
馬皇后會這手藝是正常的,畢竟民間都傳揚當年朱皇帝要餓死的時候,是馬皇后不顧肉餅的燙,給朱皇帝送吃的,把奶奶都給燙傷了。
這種事,朱元璋並沒有跟著他當乞丐的歷史一同給抹去,而是大肆宣揚。
要不然野史就會記載朱元璋,當年他是靠著賣鉤子當流浪和尚活下來的鉤子野史。
王布犁吃完天子賞賜的肉餅之後,便又去了後宮一趟,方才已經有小太監給他傳話來著。
同馬皇后說些話,並且指導一二她們打麻將的事。
工匠按照王布犁的吩咐刻好了,被他給送進宮裡。
馬皇后倒是覺得稀奇,正好驗證一下女婿說鍛煉記憶力,防止健忘的功效。
就這麼一玩起來,還真挺有意思的。
一幫妃子也在旁邊學的認真,恨不得上去打上幾輪。
王布犁雖然不管這些人叫母后,可也都是長輩,嘴裡應著已經叫工匠多製作一些,到時候都給姨娘們送進來解解悶。
隨著糊了一聲,馬皇后這才下了桌,換給別人去打。
她把王布犁叫過來,雖然她這個當丈母娘的看過王布犁在仙境當中同那些仙女敦倫,但到底是在仙境當中。
現在是人間,還需按照人間的規矩走一走,主要是馬皇后也怕自己的女兒一個人侍奉不了王布犁。
最重要的是,這種事她們必須是裝作不知道,也是為了讓王布犁放心,一切都是按照流程走的。
馬皇后就把女兒的妾身侍女,比朱明秀年長了好幾歲,喚作小花的宮女叫過來了。
她同王布犁一同叮囑,這是試試新姑爺的成色,也是為了將來的夫妻生活能夠更加和諧。
當然了雖然說是試試,但在公主沒有生孩子之前,她的侍女最好也不要有什麼身孕。
一旦嫡子出生,庶長子的地位是很尷尬的。
王布犁聽著話,眼睛確實瞥著一旁叫小花的侍女。
他見慣了魅魔,雖說小花算不上國色天香,但也是獨有的江南女子一樣的溫婉,也是馬皇后自小養起來的。
說是養女也不為過。
模樣周正,胸也正常,在女子當中個頭不矮。
小花見王布犁眼睛打量自己,也是毫不露怯,就盯著王布犁,讓他好好看一看。
今夜,她就是奉命來侍奉駙馬爺的。
待到明天還得回宮同皇后等人匯報,新駙馬的表現。
「既然是母后的安排,小婿也不敢推辭,今晚定然好好表現。」
隨著王布犁的話音落下,小花的耳朵不自覺的就變紅了。
她也是大姑娘上架頭一遭。
將來在床榻上的角色,也是等王布犁覺得累了沒力氣了,要她來推一推屁股的。
馬皇后又叮囑了幾聲,便叫王布犁回家早點歇著吧。
然後王布犁身後就跟著一個宮中,待到出了宮門後,守門的平安瞪大了眼睛。
說實在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往外面帶宮女的事。
臨安公主成親前平安還沒從征戰當中回來呢。
「駙馬,你膽子如何變得這麼大了?」
平安見王布犁騎上小黑子,又一把把宮女給拉上去了,頓時被平安給拉住了韁繩。
「皇后叫我帶回家的,明天她還要回宮的。」
「啊?」
平安的腦子有些不夠用,怎麼還沒成親呢,就先送侍女給駙馬的!
「合法合規,且安心,否則內宮就攔住了。」
「那咱就放心了。」
平安鬆開韁繩,生怕婚期將近,王布犁搞出什麼事情來,那對王布犁的影響就大了。
於是王布犁抻著韁繩,雙臂環繞著小花,身著官服大搖大擺的返回自家。
路上護衛的衙役也瞪大了眼睛,嘴巴動了動也不敢張嘴詢問。
駙馬他怎麼能夠當眾摟別的女人吶!
那女的一看身條,就不是公主啊!
倒是捕頭鍾牛見多識廣,給手底下的兄弟們科普了一下,惹得他們紛紛表示長知識了,原來還有這種說法咧。
咱倒是遇不到了,希望咱的兒子將來也有機會當駙馬啊!
小花被王布犁摟著,騎在馬上,感受著周遭人的目光,實在是羞的不行,只能低著腦袋,好在面上還有面紗。
待到回了家,老母親見兒子帶了一個女人回來,舉止親密,有些愕然。
待到王布犁解釋了一遭,老母親等人才明白了,說白了就是王布犁的妾室。
「所以二哥你跟小花姐,今晚就要入洞房?」
王星影瞧著小花姐,她性格很好,故而印象也深。
嫂嫂來家裡全都是小花姐陪著的。
大家也有過一同看星星說牛郎織女,以及做蛋糕等等的友誼。
一想到連小花姐都會成為自己的嫂嫂,王星影還是有些不理解,怎麼這麼快呢。
待到王神醫回了家之後,發現屋子裡出現一個新女人也是愣了一下,聽著媳婦的小聲科普,他才了解皇家成親還有這個流程。
尋常百姓那裡有丫鬟提前試試姑爺的條件啊!
王神醫只是叮囑兒子好好表現,畢竟這也是皇帝交代下來的任務,一定要保質保量的完成。
而且兒子身體正好,也不用有什麼太大的思想包袱,你現在還用不到那種逍遙丸。
所以沒必要不自信之類的。
總之,老父親也給王布犁科普了一二,順便拿出家中珍藏的春圖給兒子指點一二,生怕他找不到地方。
王布犁:???
「謝謝爹,夜秦淮我也去過,明白一些事,是小公爺請的。」
「哦,這樣啊。」王神醫聽完之後才把春圖給收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兒啊,少年戒之在色,那小花也是第一次,你莫要過於粗魯,人與人之間還需要真心對待,特別是枕邊人,記住嘍。」
枕邊人不同於別人。
王神醫雖然不科普生理常識,但也跟兒子說一說夫妻之道,尤其是一個男人還有妾室的情況,務必要同正妻好好過日子。
絕不能出現寵妾滅妻之事,否則家族必然招致霍亂。
「爹,我記住了。」
王神醫臉上帶笑:「去吧,你小子也是大人了,別讓枕邊人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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