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翔此時看著知霖姐的笑容,突然頭皮微微有些發麻。縱使此時知霖姐神色優雅,面容間帶著淡淡笑容,但她眼神里閃過的那一抹陰森卻盡數被李翔所洞察。
「艹!」站在知霖姐身後的男人嘴裡重重的啐了一口,向前跨了一步抬腿就要往李翔臉上踹去。這時候知霖重重哼了一聲,冷聲道:「退下!」
李翔額頭上瞬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白毛汗。先不說李翔瞬間感受到了一股凜冽的冷風,李翔甚至都已經清晰黑衣男鞋底的花紋了。
也就是瞬間一閉眼,李翔已經做好了硬挺這一下的準備。
也就是這個時候,李翔的耳畔傳來了知霖姐呵斥的聲音!
這男人憤恨的哼了一聲,緩緩把幾乎貼在李翔臉上的腳收了回來。
「過去也有不少人調戲吳知霖,不過下場都不怎麼好!」男人冷冷說了一句之後,轉身緩緩走到了吳知霖身後,冷冷的盯著李翔。仿佛只要知霖姐說一聲說給我打!自己瞬間就能把李翔打成豬頭。
吳知霖站在李翔面前呵呵輕笑了兩聲,手中輕輕捻動著星月菩提道:「我說的滴刑和你理解的還真不是一個東西!我說的是讓水滴一滴一滴的落在你的頭上的那種。學霸這種你知道嗎?」
李翔一臉懵逼的搖了搖頭,自己還真不知道吳知霖這女人說的什麼意思。不過腦海里突然浮現出四個字「水滴石穿」!
一絲不寒而慄的感覺浮上李翔的心頭。
吳知霖輕輕捻動著手中的星月菩提淡淡道:「據說這種滴刑是世界上第二殘酷的刑罰。」
靠在門畔,一臉茫然的小屎蛋此時也在聽著吳知霖的話。心中一時也是陣陣懵逼,自己也是真不明白滴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吳知霖此時衝著李翔緩緩道:「滴刑據傳說是商紂王想出來的一種刑罰。這種刑罰源於一個奴僕給商紂王倒茶的時候因為緊張把一滴水濺到了商紂王的身上後,商紂王想出的處罰方法。」
說話間,吳知霖目光落在李翔臉上,見李翔面沉四海後笑了笑接著說道:「當時刑官為了這個滴水的刑罰,精心設計了一個裝置。在方形底座的四角,四根立柱支撐起一塊堅硬的木板,木板正中開了一個巴掌大的圓洞,把奴僕放在底座中間的椅子上。頭頂正上方恰好能從圓洞裡面露出來。奴僕的頭被固定住不能動彈,四肢卻能自由活動。但是奴僕由於頭頂硬木板的阻擋,自己夠不到從圓洞裡面露出來的頭頂。」
小屎蛋聽到這裡,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目光朝著李翔瞅了瞅,發現他此時臉色也變得慘白起來。
吳知霖看著李翔,柔聲細語的接著說道:「頭頂上懸一水桶,桶底鑿了一個小眼,水慢慢滴在人的頭頂上。每天早上往桶里加水,維持著一桶水一天滴完的速度推進。你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嗎?」
李翔沒說話,但是房間裡此時誰都明白一個道理。
試想一下,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額頭上必然會感受到一種無法忍受的麻、癢。而一直滴水在頭皮上,必然雪上加霜!
李翔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咬著後槽牙沒說話。
吳知霖笑盈盈的接著說道:「刑罰上的記載說奴僕半個月後感覺到頭頂有一點異樣,但異樣的感覺並不明顯,要仔細體會才能覺察得到。有人跟他說你的頭皮已經泡軟了。奴僕聽了有些不安,但是也不覺得會怎麼樣,皮膚泡軟畢竟也死不了人。可是後來他頭頂的頭髮就開始往下掉又過了將近一個月,奴僕感覺到頭頂有點疼了,那種痛不再像以前那樣隱隱約約,他吃飯嚼東西的時候更可以明顯感覺到。事實上,他頭頂那塊的頭皮已經完全軟爛,脹得又白又厚,並且在水滴的作用下開始裂開、剝落。」
李翔無意識的顫抖了一下,這個動作被吳知霖看在眼裡,講述卻並未停歇而是繼續道:「浸透了水、快要剝落的頭皮開始腐爛,招來了蒼蠅。刑官一邊驅趕蒼蠅,一邊每天熬製藥湯加入水桶,以阻止頭皮腐壞。在水滴極其緩慢而輕柔的沖刷下,頭皮一塊塊脫離了天靈蓋,露出白花花的顱骨。最後奴僕痛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了。當水滴開始緩慢地侵蝕和沖刷犯人的頭蓋骨時,刑官加入的藥湯起了作用,傷口沒有發炎腐爛。犯人身體健康,頭腦清醒,毫無障礙地感知著這漫長的愈演愈烈的痛苦。日復一日,犯人的頭蓋骨越來越薄,痛楚也越來越劇烈。奴僕開始嚎叫,終日呻吟不止。最後他忍不住發狂撕扯自己的衣服,捶打自己的胸膛,把胸口抓出一道道血痕,拼命地抓撓頭頂的木板,結果只是把自己的指甲全都掀翻。
為了防止自殘,刑官把犯人的雙手綁到背後。他嘴裡被插上漏斗灌菜粥。
兩年後,水滴一下下打在雪白晶瑩潤澤的頭蓋骨上,那塊頭蓋骨的厚度並不一致,離水滴越近的地方頭骨越發透明,能隱約看到下面粉紅色的腦組織。終於隨著極其細微的一個碎裂聲,奴僕劇烈地抖動後發出一聲長嘯。水滴打碎了頭蓋骨上最薄的部分,擊穿了奴僕的頭骨,粉紅色的大腦露了出來,頭骨薄而細小的碎片被繼續落下來的水滴推進了腦組織。水滴開始直接擊打奴僕的大腦。而這痛苦還不知要持續到何時才能終結。」
「夠了!」李翔寒著臉突然怒吼了一聲。
吳知霖笑了笑,輕輕挺了挺腰肢,她那柔美的身形以及胸前的豐盈變得更加凸顯。只是話語並未停歇,只聽其徐徐說道:「水滴會慢慢滴穿、攪亂大腦,讓人在劇痛中慢慢變成植物人,最後慢慢死去。當然速度一定會比滴穿頭骨的時間要短很多!」
「夠了!夠了!」李翔冷著臉咆哮了兩聲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屎蛋倚門而靠,眉梢跳動了兩下擔憂的看著李翔,心底生怕李翔被吳知霖給嚇傻了!
「我也是服了氣了,虧你能想出著這種事來咋呼我!兩年?你有兩年的時間折磨我?到時候那我特麼的給你直播吃翔!」李翔似乎已經看穿了吳知霖的把戲,臉色漸漸變得紅潤了起來。
吳知霖沒說話,倒是李翔一臉我都懂的表情道:「滴水把人頭骨滴穿,這種故事你也說的出來?想來這種東西除了讓受刑的人感受到巨大的心裡恐懼外,就是無法動彈這種煩躁感不斷增加罷了。如果要是知道了過程!嘿嘿只要稍微心智堅定點的人。都能抗很久很久,像我這種多年被大盤摧殘的人,哼!心裡有多堅定,恐怕你想像不出來的!」
「哦?是嗎?」吳知霖笑了笑之後,徐徐說道:「如果普通的水換成冰水呢?我確實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但是冰水會更進一步加重這些不適感,人很快就會因為冰水連續低落在頭上造成頭疼意識模糊。而且古時候的人因為條件所限都是用沸水」說完話,吳知霖捻動著手中的星月菩提,嘴裡輕聲呢喃道:「般若波羅蜜多故,無心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揭諦揭諦」
「你嚇不到我的!媽蛋」李翔突然歇斯底里的衝著吳知霖喊了一句。
吳知霖瞅了眼李翔,並沒對其說什麼,而是雙手合十放在唇間後,輕輕擊掌幾下。
啪啪啪
吱呀一聲門響,就見兩個眼角上紋著紅色祥雲刺青的男人邁步走了進來。
一個人搬著一把椅子幾根立柱,一個人手裡拎著一個暖壺一塊厚木板。木板間有個兩巴掌左右的窟窿。
小屎蛋下意識閃在一旁,看著眼前兩個走進門的男人,心中暗想:「究竟是什麼時候商量好的?簡直是神配合啊李翔看來真得直播吃翔了」
「我知道你是個爺們兒!我也確實沒太多時間等,所以咱們來個直接點的,沸水滴眼睛咋樣?呵呵」吳知霖說完話之後,見李翔臉色煞白瞬身上下有節奏的高頻率顫抖著。
吳知霖沉麼了片刻之後,笑著說道:「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你不用擔心你眼皮會被燙到,因為我們這裡有擴眼器!」
李翔徹底慫了,心底有沒有大罵最毒婦人心不得而知,但是這時候吳知霖卻趁機說道:「知道你夠兄弟,你也可以不說李炎在哪裡!告訴我你手機的密碼其實也可以。到時候剩下的事情我們來辦就可以了!」
李翔沒說話,吳知霖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兩個男人後微微一點頭。
砰的一聲悶響,一個男人把座椅硬生生戳在了李翔面前。
「好吧,那咱們來吧。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如同你表現出來的這麼爺們。」吳知霖話音一落,放椅子的男人伸手抓住了束縛在李翔身上的繩子就要把他往椅子上拽。
「六個二」
「你說什麼?」
「六個二我手機密碼,我手機密碼是六個二」
「哎!」小屎蛋微微嘆了口氣,垂下了頭。只不過小屎蛋一點都沒有看不起李翔或者像斥責他的意思。因為小屎蛋知道,如果此時被束縛的換成自己,想來結果也會一樣不堪!
打開了李翔的手機,吳知霖微微一笑。可就在這時候,李翔突然衝著吳知霖問道:「你說這是第二刑罰,那第一是什麼?冰水?」
吳知霖一抬頭,掩著嘴輕聲笑道:「就是把這個刑罰告訴你之後,再讓你去體驗!」
「咦?關機了?」吳知霖手裡攥著李翔的手機,扭頭看了眼李翔。
「咦?沒電了?」李炎手裡攥著手機,愣了愣。
原本李炎剛才在路邊轉了一圈,打算找找傳說中的審麗理髮店究竟在哪兒,可是找了找李炎並沒找到這家理髮店。下意識想看看此時幾點的李炎,掏出手機只是瞅了一眼後就突然發現自己手機關機了。
「剛才沒充電嗎?」李炎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之後,左右又瞄了兩眼確實找不到審麗理髮店在哪兒後,李炎甚至已經邁步朝著旅店方向走的時候,忽然他腳下猛的一頓。
隨後就見李炎突然眉頭一皺,目光凝視前方心中開始感慨:「眾里尋他千百度,默然回首卻只在燈火闌珊處!」
就在李炎還感慨的時候
「哐當!」審麗理髮店的門被踹開,李炎就見理髮店內一個身影跌跌撞撞腳步踉蹌的摔了出來
「握草!」李炎看著眼前的一切,下意識吐槽了一句。隨後把已經關機的電話塞到褲袋中,快步朝著審麗理髮疾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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