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了常越的話之後,鏡妖突然有些放鬆了。
「大,大人!局長!你,你就要問這個啊!」「對,我就要問這個大......大大,大師是誰,家住哪裡,姓甚名誰。
」鏡妖一拍大腿,無比釋懷。
「您早說啊!這大師就是我啊!」......這下連李牧寒都一臉懵逼了,他剛才說啥!那個大.......大師是他啪——常越一巴掌把小吳打得側翻在地上。
「你他娘的耍我」「沒!沒有啊!真的是我啊局長,因為學校資金比較緊張,所以宣傳片就儘量我們自己上!你,你不信我給你戴假髮,就在樓下我的辦公室里!衣服也在!」常越倒吸一口涼氣,同時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一般的痛苦。
「那你怎麼解釋那個大......大!!」「對啊!你怎麼解釋那個啊!」李牧寒此時也是急迫地想知道真相,看到二人的臉色,小吳幾乎都快嚇哭了,他委屈地在自己胸前畫了一個圓。
「......塞地。
」半小時後,當特管局和警察局同時趕到一起趕到的時候,小吳已經被常越打得半死了。
警察負責接手-層,特管局則是負責以上的樓層,很顯然有人打了招呼,警察也沒有過問樓上是什麼,只是有些年輕的警員對這支省外專案組有一絲好奇。
雖然他們都有證件,上面也有安排,可總覺得有某種詭異。
看著半死的小吳被擔架抬走,李牧寒嘆了口氣。
他倒不是因為什麼大,大大什麼的,主要是讓主謀給跑了。
常越似乎是看出了李牧寒的心思,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跑不了的。
」「常局,您早有安排」常越苦笑一聲,而後抬頭看向了這片夜空。
「有安排,有安排啊,唉,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中獎的是我這邊,而不是她啊。
」......與此同時,一輛急速行駛的豪華轎車穿越夜間的天海市,很快就前往了市郊的一處私人機場。
司機下車為後座開門,走下車的是一個提著手提箱的胖男人,正是威武堂的堂主。
他用手帕擦了擦冷汗,余驚未消地說道。
「常老狗可真是狠啊,親自來抓老夫,還好老夫跑得快,可憐了那小吳了。
」隨後他又看向了私人機場的工作人員。
「什麼時候可以起飛。
」「龍老爺,十分鐘後就可以起飛,我們會送您前往洛北市港口,在那裡按您的吩咐已經安排好了出國的船。
」胖男人點了點頭,同時也有些唏噓。
曾經這個世界哪兒有人類說話的份兒,以他的實力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誰能攔得住。
結果現在竟然是落得這幅局面。
「該死的特管局,不對,應該是那些該死的叛徒!」在他眼中,特管局其實並不算什麼,不過是一群有著異類力量的人類,鬧麻了。
可最讓他感到痛恨的是那些加入特管局,甚至成為特管局領導,幫助人類對異類進行管理的叛徒。
林澤算一個,常越算一個,還有那些其他的大人物,該死的。
這是華夏特管局和其他國家特管局最大的不同,那就是異類參與管理的人數是人類的三分之一,這是一個相當龐大的基數。
「那群王八造的,這個世界本來應該是我們的,拱手讓人的行為簡直天理難容!」在等待飛機準備起飛的時候,胖男人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對特管局和特管局的那些異類火力輸出。
其他國家的特管局也不是沒有異類,但絕對不會出現像華夏這樣的情況。
就拿北國來說。
諸神黃昏之後大部分的異類都陷入了沉寂,而芬尼爾這一類強大的異類並不會參加特管局,他選擇了更加有野心的做法,滲透進了皇室,成為了北國名副其實的領導人。
而西方世界的異類比較複雜,他們有著嚴格的陣營關係,人類巧妙地憑藉這種異類陣營的互相對峙,讓格局保持微妙的平衡,這也是一種非常了不起的手段。
扶桑島國是最為慘澹的,他們的國家號稱有著八百萬神明,可大多數的異類都選擇了離開那片土地,不是因為別的,扶桑的土地現在污染太過於嚴重,即便是異類都有些唾棄這種行為了。
比如鐮鼬之類的,寧肯帶著妹妹離開扶桑外出當個殺手,也不願意繼續待在那片被污染的故土。
「龍老爺,可以上飛機了。
」「嗯。
」胖男人拎起手提箱走向直升機,可還沒等他走近,突然直升機發出了巨大的爆炸聲,連帶著裡面的駕駛員一同化作了灰燼。
「這麼著急去哪兒啊。
」在爆炸的火光中,一個身影緩緩走出。
那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女人,她站在月光下,看上去神秘而高貴。
她的臉上除了一股淡漠的微笑外再無別的表情。
「......」胖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腳步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林澤,做事不要做得太絕。
」林澤一邊將頭髮紮成馬尾,一邊從西裝兜里掏出一副白色手套。
她將手套戴在手上,朝著胖男人走了過去。
「我給過你機會了,龍爺,但你似乎聽不懂。
」「常越呢!我他媽要見常越!」「如果你不逃走,不就能見到他了」林澤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冷淡。
「等,等一下,林澤,我們也算老相識了,你讓常越來,這件事不用你出手!」「哦您是覺得我比常局還厲害嗎」林澤突然會心一笑,那笑容之中還隱隱帶了一絲調戲和譏諷的意味。
胖男人後脊背已經開始冒汗了,常越和林澤誰更厲害。
他不知道,因為這兩人沒有對對方出過手,但是有一點胖男人非常清楚。
常越雖然強,但還有人性,而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對,應該說這個怪物......「你,你就一個人」胖男人突然注意到,四周似乎沒有任何其他特管局的影子,眼前只有林澤獨自一人,他的內心突然升起了某種想法,自己到底在怕什麼,這女人再強也不過就是個已經被人類馴服的鷹爪。
這麼多年,她的力量一定沒有得到過任何提升,而自己則是不斷通過各種地下渠道獲得人類的血肉來進行修煉。
而最近,自己還搞到了一個更好的東西。
「嗯,我一個人,不夠嗎」林澤微笑著說道。
胖男人慢慢蹲下身子,打開了手提箱,從裡面取出了小小的一枚血紅色碎片。
「......林澤,我會讓你後悔的。
」說完這句話,他猛地握緊了那碎片,而後碎片深深地紮根進了男人的手心之中。
隨即林澤的腳步停止了,她慢慢抬起頭,看著男人的身體不斷膨脹,最後竟然化作了兩三層樓那麼高的巨大地龍。
這隻地龍的身體被堅硬的岩石所包裹,鱗片覆蓋在它的身軀上,閃耀著冷冽的光澤。
它的頭部高高揚起,雙眼閃爍著狡黠與威嚴。
而那巨大的尾巴,猶如鐵鏈般堅硬,在地上擺動時發出轟鳴聲。
、月光灑在它身上,仿佛給這隻巨型穿山甲披上了一層銀色的紗衣。
它那龐大的身軀在月光下顯得更加雄壯,仿佛是一位曾經的王者如今歸來之後正在俯瞰著這片屬於他的大地。
「你從哪裡搞到的這東西」林澤帶著微笑問道。
「嘿嘿嘿,這你就不用管了,雖然現在不及我曾經全盛時期,但要對付你這隻已經沒有爪牙的母獅子,已經夠了!」「還好我提前布置了界域敕令,看來你不會讓我感覺很無聊了。
」林澤輕輕抬起手,咬了咬手套的袖口位置,將其又戴得緊了一些,臉上的笑容也在這一瞬間化作了一絲殘忍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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