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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了六百個女子?他們為何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
徐妙雲也有些吃驚。
按理說有懂事的凝雲在,他們應該不會胡鬧的啊
可當徐妙雲仔細看到信件中的內容後,臉色就發生了變化。
「揚州瘦馬?這些女子從小就被賣出,待被調教好後,便賣給揚州的鹽商、富商.這些女子的家庭大多是生了標誌的女兒,被手段弄得家破人亡!不得已賣出了女兒。」
徐妙雲黛眉微蹙,忍不住罵道:「豈有此理,這大明還有這樣的事情,將買賣人當做生意。」
大部分賣兒賣女賣到大戶人家當下人,是因為天災人禍,實在過不下去才做的。
可即便如此在明朝也是禁止,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大部分人都是收用養子養女的名頭來替代,實際上就是家奴。
比如藍玉的養子就有一千人之多,實際上都是家奴。
明朝後期朝廷的軍隊十分不堪,戰鬥力極弱,很多將軍都是帶著自己的養子上場打仗,實際上就是家丁,家奴。
但這種明目張胆的販賣人口的生意,絕對是禁止的。
朱棣也十分反感,指了指信件上的記載,道:「你看,揚州瘦馬的結局之悲慘.」
當徐妙雲看到美人紙和美人盂的時候,差點就吐了出來,旋即無比的憤怒。
「南方富庶,可那些有錢人有了錢,卻做這些喪天良的事情,真是可惡。」
「這樣看來,我倒覺得他們做的對了,也算是行善積德了」
說完,徐妙雲雙手合十,朝天拜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願這樣的事情就此杜絕,不在大明發生。」
「哎,父皇如此制止,依舊屢禁不止,難難難啊.」
朱棣喃喃道,旋即心中突然想到,如果是他當皇帝,能否制止這樣的事情?
可很快,朱棣就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自己怎麼能有這麼大逆不道的想法呢!
「夫人,先回房間吧,這還有一些信,一同觀看。」
「好的。」
說著朱棣拿著信件回到房間,徐妙雲跟在身後。
隨後兩人在桌案前並排坐下,依偎在一起。
自從朱高煦、朱高燧、朱凝雲和李逍幾人離開府邸後,府邸顯得清淨,也顯得無聊。
此時兩人一起看信,倒是別有一番樂趣。
朱棣從信封之中,又抽出一張信紙。
這信紙上記載著有他們行動的時候,可以通過一種神奇的耳麥,稱之為對講機。
能相隔數百米通話,共同有無,分享信息,確保行動統一。
這讓他們的營救行動非常順利。
「我的天,這世間居然還有這種東西,怎麼做到的!」
朱棣簡直是被震撼的無以復加。
同樣露出驚訝表情的還有徐妙雲,兩人皆是發愣了許久。
徐妙雲率先開口打破沉默:
「其實也能理解,前不久夜不歸帶回來的留音機不是展示了留下聲音的可能嗎?那留音機我觀察了許久,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原理,是通過留下痕跡,重複痕跡導致的。」
聞言,朱棣驚訝的看著徐妙雲,想不到夫人竟然能參透一些原理,當是比自己聰明多了。
不過他還是奇怪道:「那這隔空傳音的本事,你能講出一二嗎?」
徐妙雲卻是搖了搖頭:「這就有些匪夷所思。」
朱棣同樣贊同:「的確匪夷所思,有些類似神仙手段,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徐妙雲道:「對了王爺,上次您和大師一同交談,大師不是說過,這李逍乃是宿慧之人?」
所謂宿慧之人,就是帶著前世的記憶,轉世投胎來到了這裡。
朱棣點頭道:「的確,大師說有這種可能,可本王想不明白,即便是魯班在世,也不可能創造出這樣的東西。」
「王爺,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徐妙雲將一直憋著、藏在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李逍會不會不是前世的宿慧之人,而是來自後世?」
朱棣略顯疑惑:「來自後世?」
徐妙雲道:「沒錯,歷朝歷代,隨著時間的推移,技術推舊陳新,伱想啊,春秋的時候連紙張都沒有,而現在有印刷術,紙張如此類推,這都是技術的進步。我們不能理解的東西,很可能就是技術的不斷前進,如果李逍來自後世.那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這樣的推斷,是徐妙雲這些日子,每天冥思苦想得到的結果。
特別是想到李逍手中的那火器,這種想法愈加強烈。
然後就是剛才,看到能隔空傳音的東西,徐妙雲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
「來自後世的宿慧之人」
嘶!
朱棣倒吸一口涼氣,覺得還真有這種可能!
「夫人,這麼一說,我完全能夠理解,這李逍為何能頻頻創造出如此神奇的東西,還有他那些理論,難道都是用後世人眼光說出來的」
這下,朱棣的眼睛不由瞪大了幾分!
若是如此,自己豈不是可以問自己的女婿,未來的大明朝的發展軌跡?
「王爺,我知道你心裡想著什麼!看破不說破!而且這件事情只是猜測!」
徐妙雲認真說道:「他是你的女婿,你切不可過問未來發生的事情,大師曾說過,如果他說出自己推算的天機,壽命損失,煙消雲散,你也不想你女婿暴斃,閨女守寡吧?」
不得不說,徐妙雲和朱棣是何等的聰明人?
李逍這段時間的舉動來看,太過超前。
從這些蛛絲馬跡看來
他們真的已經有些猜測,李逍是來自後世!
可也正如徐妙雲所說,有些事情不能問,是天機,打探天機,會折壽,甚至會改變運勢,扭曲未來。
「對對對,夫人提醒的是,本王差點就糊塗了。」
朱棣心有餘悸道:「大師從來不給我們皇室之人推命測運,因為會算出關於大明的國祚,是天機,天機不可泄!」
他看向徐妙雲道:「還是夫人考慮的周到啊,有夫人在,本王能做許多正確的決斷。」
徐妙雲笑道:「我們兩人,將這個推測埋在心中,萬萬不可透露。否則,對李逍、乃至對凝雲和高煦、高燧,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朱棣點了點頭。
徐妙雲接著道:「其實,這些都是猜測,太匪夷所思了,當不得真。即便.我是說即便是真的,那李逍深深愛著我們的閨女,愛屋及烏,他肯定能做一些對我們燕王府利好的事情,您說是嗎?」
朱棣恍然大悟:「對啊,他是本王的女婿,自然是希望咱們燕王府好,夫人提醒的是,以後李逍做一些奇怪事情,我們都能理解。其實,本王已經打聽到,李逍想讓馬和與他一起造大船,本來還有些費解這奇怪的舉動,現在想來,也許是有些作用,罷了罷了,本王也不費腦筋,想這麼多。」
其實,朱棣想破腦袋都想不到,李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靖難時候使用.比如這大船,就是用來度過天塹長江!
徐妙雲點點頭,又問道:「除了這兩封信件,就沒有其他關於他們之間遊玩的事情嗎?他們此行的目的可是去度蜜月的。」
「本王找找。」
朱棣又從信封翻找,果然翻找出第三頁紙張。
朱棣拿出紙張,開始念上面寫的內容:
「二月十二日,李逍與朱凝雲十指緊扣,在小鎮裡當眾逛街,還趁機摟了朱凝雲的腰肢」
「二月十三日,李逍當眾對著朱凝雲大喊我愛你」
「二月十四日,朱凝雲在李逍房間呆了足足三個時辰,才出來.」
啊這
朱棣愣住了。
好傢夥,朱高燧這小子是真什麼都記啊,記得這麼詳細。
朱棣扶著額頭,心道這李逍什麼都好,就是
當眾說我愛你,你不嫌尷尬嗎???
「哇!」
倒是朱凝雲眼精一亮,興奮道:「王爺,這李逍對咱閨女是真愛啊,當眾說我愛你,王爺您就沒有這個勇氣。」
朱棣沒好氣道:「愛是說出來的嗎?即便本王沒說過,王妃你應該能感受到本王對你的愛意,無人能及。」
徐妙雲鄙夷道:「不敢就不敢,別說那麼多。」
「誰說本王不敢?」
朱棣略顯不服:「這有何難?」
徐妙雲打趣道:「那王爺現在就去門外,喊一嗓子?」
啊這
朱棣秒慫。
這完全說不出口,自己好歹是個王爺,不要面子的嗎?
徐妙雲哼了一聲,旋即從將朱棣手中的信件拿來觀看。
[二月十五日,晚,亥時,朱凝雲從李逍的房間慌忙走出,應當是在房間做了一些不齒之事,不過並未留下過夜。]
[二月二十日,李逍教朱凝雲釣魚,釣魚間當眾摟著朱凝雲,前胸貼後背.]
[三月一日晚,朱凝雲匆忙從李逍房間逃出,整個人慌亂不已,衣衫略顯不整.]
徐妙雲看得眼睛咪咪笑著,每天一句我愛你,從不間斷
經常摟摟抱抱,牽著小手,摟著小腰
從這些表現來看,這李逍深愛著朱凝雲,凝雲同樣也深愛著她。
兩人正是如膠似漆,難捨難分的階段。
徐妙雲認真看信的時候,朱棣頭也伸了過來,小心翼翼的瞟著。
「咦」
朱棣發出疑惑聲:「還未成親呢,怎麼就衣衫不整了,他們那個了?」
徐妙雲沒好氣道:「哪個啦?」
朱棣道:「就是那個.」
徐妙云:「就算那個了,也是情到深處,怕什麼,女兒遲早都會嫁出去,你擔心個什麼?」
朱棣:「哦夫人說的是.」
南京城,皇宮,御書房。
朱元璋倚在龍案,手中批閱著奏疏。
原本他每日都在東宮,可時間長了難免引得懷疑。
「陛下,這便是我與您提及的紀綱。」
錦衣衛指揮使二虎,將紀綱帶到御書房來。
「吾皇聖躬金安。」
紀綱略顯激動叩拜在地,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當今聖上。
也就是上次立了大功,他從副千戶升到千戶,才有這般榮耀。
「朕安。」
朱元璋放下手中的奏疏,看向紀綱道:「你就是紀綱?」
紀綱伏在地上:「正是微臣。」
「起來吧。」
朱元璋笑道:「事情辦的不錯,德州查不到的事情,被你查到了,這揚州的事情可有進展?」
「回身上,已經查的七七八八。」
說著,紀綱拿出一份記載著官員名冊的奏疏,雙手呈上。
朱元璋皺著眉頭將奏疏看完。
上面記載著揚州的名字,和所行腐敗的事情,以及「揚州瘦馬」這樣惡劣的生意,關係網盤綜錯雜!
嘭——
朱元璋猛地一拍桌子,心中無比憤怒,「可惡!居然出現了這等齷齪之事,觸目驚心!這些貪官污吏真是殺之不盡,頂風作案,將朕置於何地,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見狀,二虎和紀綱匍匐在地,道:「聖上息怒,龍體為重。」
朱元璋吹了吹鬍子,他是真的動怒了。
這段時間,為朱標身子的事情,弄得心神不寧,又要批改眾多奏疏,身心俱疲。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大明朝著自己想像中的發展。
百姓能夠安居樂業,有衣穿,有飯吃。
可這揚州瘦馬的事情,簡直將百姓當做豬狗,這還是自己推翻爆元,費盡心思治理的大明麼?
「該殺,這些人都該殺!」
這一刻,朱元璋再次動了殺心,世人都說自己殘暴,歷朝歷代,從未如此大面積的屠殺官員。
可這樣的官員,不殺,難解心頭之狠!
「紀綱,你做的不錯,能用這麼短的時間就查出一些眉目。」
朱元璋看向紀綱道:「朕該怎麼賞你?」
紀綱拱手道:「為聖上分憂,是微臣分內之事,不敢要賞賜。」
「賞百金。」
「謝陛下。」
朱元璋淡淡說道:「能做這麼大的案子,不該只有這些揚州官員,背後之人是誰?」
紀綱回道:「臣查明之後,第一時間便來稟報,這幕後之人是一位稱之為『蘭公子』的人,臣的四名屬下由青龍帶隊,已前去杭州,臣也即將趕去,將此事徹底查明。」
朱元璋點點頭:「好,做的不錯,下去吧。」
「臣」
紀綱想了想,拱手道:「臣還有一事要稟報。」
朱元璋微微頷首:「說。」
紀綱接著開口:「其實這次查案中,有另外一批人,十分厲害,也就是因為他們才能辦的如此順利.」
接下來,紀綱將李逍等人的行動過程,一五一十的匯報。
他們的目的,是將揚州瘦馬全部解救出去。
行動統一、在揚州城內行走,根本不會碰到巡邏的士兵,最後安全出城,坐船逃離。
所有行動,行如流水,一氣呵成。
即便是錦衣衛最精銳的部隊,也做不到如此地步。
聽完後,朱元璋吃驚道:「能如此行動的,必定是訓練有素的軍伍中人,如此勇猛,這是誰的部將?」
「回陛下。」
紀綱回道:「那日,那幫人蒙著面,並未露出真容,不過臣猜測,此人應該是李逍,是燕王的還未完成大婚之禮的大女婿。」
「朕的孫女婿?」
朱元璋有些驚訝,道:「你是如何判定此人是李逍?」
紀綱道:「其實德州那次,屬下與呂震被害,就是李逍將臣等救了起來,否則臣生死難料啊,後來也是李逍等人提供的消息,才讓臣順利將馮文拿抓歸案。李逍帶來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伍,十分厲害,因而臣猜測是他。」
「哦,倒是有趣。」
朱元璋心中一喜,想不到孫女婿是如此的人才,這老四可真是給自己找了個好幫手。
「咦?」
朱元璋略顯奇怪道:「這李逍不呆在北平之地,怎麼跑到南方來了?」
紀綱道:「回陛下,臣不知。」
朱元璋哈哈一笑,就自己猜到了:「定然是和咱孫女朱凝雲一同偷偷南下遊玩吧,也難怪,北方苦寒之地,沒有南方繁榮。若不是咱現在走不開,倒是見見他們」
說完,他看向紀綱道:「速去杭州查探這蘭公子的消息,將杭州的貪官污吏所行違法亂紀之事全部查明,朕要嚴懲不貸,絕不姑息!」
與此同時。
杭州,西湖。
已經是十日過去。
本來說是玩五日就走。
可親衛傳信來說,船上一切井然有序,莫要擔心。
於是乎,大家也就打算多玩幾天。
這七日裡,李逍等人先是在蘇州四處遊玩,好不快活。
先是去了烏鎮,隨後又去了南潯古鎮、福嚴寺、西塘小鎮、寒山寺、獅子林、千島湖
差不多玩了七八天,又駕船輾轉來到了杭州。
此時,大家正在揚州西湖之上,乘著小船在湖中肆意觀賞美景。
西湖,宛如一面翡翠鑲嵌著的寶鏡,映著天、映著雲、映著鳥、映著橋、映著山
游西湖也是有講究的。
有句老話在杭州婦孺皆知:
日西湖不如夜西湖,夜西湖不如雨西湖。
上天眷顧,李逍等人在游湖時,便正趕上了一陣濛濛細雨。
朦朧細雨,讓這西湖的美景,被朦朧之美籠罩。
李逍撐著傘與朱凝雲站在船頭,靜靜感受這美景。
小船盪,細雨綿,誰持小傘濕半邊。
韋江雪和朱高煦也是如此,學著李逍撐著傘,依偎在一起。
只有朱高燧,一個人充當電燈泡
「好美啊逍郎」
朱凝雲不由痴了。
「這裡還有悽美的愛情故事呢.」李逍也不由感慨。
「悽美的愛情故事?我怎不知?」朱凝雲好奇心來了。
朱高煦和韋江雪也湊了過來:「什麼愛情故事,快說來聽聽。」
李逍這才想起來,這白蛇傳是清朝的話本故事。
見眾人好奇,笑了一笑,開始講故事:
「話說一條名叫白素貞的白蛇修煉千年,只為做那快活的神仙.白素貞千年的修行,使她比人間的女子更美,只是沒有眼淚來到人間,收集眼淚,便在這西湖之上,她遇上了一名白淨書生許仙」
一個時辰後。
幾人都眼眶發紅。
顯然是被李逍所講的白蛇傳中悽美的愛情,感傷到了
遭遇法海,水淹金山寺,雷峰塔鎮住了白素貞,讓有情人不得相見,許仙剃髮為僧,看破紅塵.故事的結局並不美好。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
朱凝雲心生感傷。
場面一度顯得有些低沉。
為了讓大家開心起來,李逍站在船頭,扯了扯嗓子,大吼一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嗓子,嚇了大家一跳。
果然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紛紛看向李逍。
「西湖美景,三月天哎!」
「春雨如酒,柳如煙哎!」
「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
「白首同心在眼前。」
「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
「白首同心在眼前。」
「啊啊啊啊!!!!!」
原來是唱歌呀朱凝雲笑著看著李逍,覺得這歌也挺有意思的聽完後,心情都開朗了許多。
「啊你媽個頭!」
這時候,西湖上另外一艘船上,從船艙中走出一凶神惡煞的大漢,指著李逍這艘船道,惡狠狠道::「再他娘的鬼哭狼嚎,擾了蘭公子的清淨,將你船給沉了!!」
呦呵?
將我們船給沉了?
一聽這話,
朱高煦和朱高燧兄弟頓時兩不樂意了。
這他媽在大明朝,還有敢這麼跟自己說話的?
太狂妄了!!!
朱高煦正要發作,朱凝雲急忙攔住了他,「好了高煦,算了,別忘了,你們還要隱藏身份,不要惹是生非。」
「哼。」
朱高煦這才作罷,氣鼓鼓道:「看在大姐的份上,就饒了他們,不然我非得將他的船給沉了不可!」
朱凝雲有擔心李逍心裡不舒服,拉著李逍道:「逍郎,剛才的曲好聽是好聽,就是動靜太大了,有沒有溫柔一點的歌,也是關於這白蛇傳的?」
夫人的要求,自然是要滿足的.李逍想了想,還真有,清了清嗓子,開始歌唱:
「千年等一回,等一會啊啊!」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啊!」
「是誰在耳邊說.愛我永不變。」
「只為這一句。」
「斷腸也無怨。」
「雨心碎風流淚。」
「夢纏綿情悠遠哎。」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伴奏)」
「西湖的水我的淚。」
「我情願和你化做一團火焰。」
「啊啊啊!!!啊啊啊!!!」
李逍沒想到,這首歌也有高潮部分。
不過他會怕別人麼?
不怕啊,那就唱了出來啊。
果不其然。
那條船上的大漢又從船艙中走了出來,同時走出來的還有十幾個大漢,指著李逍的船怒吼道:「草你媽的!把船開過去,把他們船給沉了!」
「來啊,狗娘養的,看今天誰沉誰的船!」
朱高煦和朱高燧頓時怒目相對,再也忍不了了。
而李逍,心中也是有有氣。
真是退一步越想越氣,你特麼還得寸進尺了,給你臉了?
老子唱歌關你吊事?
敢沉我的船,真當我是好惹的?
李逍淡淡道:「準備開干!」
朱高煦、朱高燧哈哈一笑,喝道:「早就想干他們了,草他奶奶的!!!」
話音落下,
朱凝雲也沒有再勸,從腰間抽出了軟劍。
她雖然不贊同惹是生非。
可事情來了,朱凝雲卻是沒有絲毫畏懼。
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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