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境況,我們也只能選擇寄人籬下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李鋒說起這話還做出一副有些不甘心的樣子:「綠孔雀也算很有實力了,咱們兩家是鄰居,對彼此多少都了解一些。不過,你們應該不會擔心收留了我們之後,招惹到李鋒那小子吧?」
「他算什麼東西,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我們綠孔雀後台很硬,還會怕他?」斑頭雁不屑的哼了聲,並沒有注意到李鋒眼裡一閃而逝的寒光,不過他可能是意識到自己說得有點多,馬上話鋒一轉:「不過,咱們跟他有沒有什麼利益上的衝突,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肯定沒事。」
李鋒有點驚喜:「這麼說,你們綠孔雀願意讓我們入伙?」
斑頭雁玩味的看著他,突然搖了搖頭,慢悠悠的說道:「恐怕不行,我們雖然不怕那勞什子李鋒,但也不缺精英的人手。這行雖然並不忌諱改換門庭,可再好的狗,也沒有家養的來得忠心吧。」
看來這傢伙一點都沒有自知之明,不知道自己其實也不過是個小小的中間人而已,在他老闆眼裡也是條狗。李鋒心裡暗笑,臉上卻表現出一絲羞怒,隨即又恰到好處的忍住:「那就先不說我們入伙的事,不過黔省我們是不能呆了。到了這地步,我和兄弟姐妹們也不想一直餓著肚子苟活下去。可惜那麼大個華國沒我們容身的地方,而且我們也不想去別的地兒,也就對西南這塊熟悉點,所以我們想在滇省這邊落腳。」
落腳當然是好聽的話,說穿了就是要在這裡圈塊地盤發展,要搶占綠孔雀的利益範圍。
斑頭雁一聽就止不住生出了一股怒氣,死死盯著李鋒目欲噴火,而李鋒仿佛並不在乎他的情緒怎樣,自顧說道:「我們也不貪,隨便在靠近邊境的地帶劃兩個地區給我們就行了。大家都是同行弟兄,你們綠孔雀今天賣我們幾分面子,回頭我們肯定也會有所表示。」
「真是不知死活啊!」
斑頭雁被李鋒這一番話氣笑了,笑得很是猙獰:「揚子鱷那幾個王八蛋以前在黔省作威作福,我們綠孔雀都沒將他們放眼裡。現在他們死了,你們這些人走的走抓的抓,散得也差不多了,能剩下幾個?就區區幾個人,也敢到老子面前來撒野!誰t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
看來斑頭雁這傢伙還挺緊跟潮流的。
「不是勇氣,而是自信。人雖然是少了點,但咱有實力。」李鋒自信滿滿的笑了:「說句實話,老哥你那貿易公司十幾層的辦公室,咱也是想去就去想走就走。老哥你把自家辦公室當技院的事我也不是不知道。你每次找的女人上門錄的那些視頻照片,拍得可不咋地。」
說著,李鋒又得意洋洋的抽了口煙,似乎這樣就顯示出了他的實力,能無聲無息摸進對方辦公室看到那些私密的照片視頻,確實不賴。
而李鋒故意這麼做,目的不過是為了讓對方不再懷疑他們的身份和用心。
既然事先就知道對方可能已經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不如現在把一切都挑明了說,這樣也能讓斑頭雁徹底放鬆對他們的警惕。
不出李鋒所料,斑頭雁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一下子就放鬆了不少。其實他早就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了,他和他背後綠孔雀的老闆們最擔心的,就是警方派了精英來調查他們。至於本省的他們倒不擔心,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本省公安系統幾斤幾兩他們又不是不知道,有大老闆背景兜底,只要不被曝光出來,可沒人能把他們怎麼樣。
所以他們最擔心的,還是高層的警方。不過現在看來,他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就對方這做派這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樣子,就不是警方的精英能裝得出來的。而且從對方透露的信息來看,幾乎可以確定就是隔壁黔省揚子鱷手下的幾隻孤魂野鬼。
想到這裡斑頭雁就覺得好笑,瑪德,幾隻臭魚爛蝦,就算是有點本事的臭魚爛蝦,那還是臭魚爛蝦,竟然敢大言不慚的來滇省讓他們主動分地盤。這怕是還在做夢沒醒過來吧。
斑頭雁陰測測的笑了起來:「瑪德,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什麼德性,還想分兩個地區的地盤!真尼瑪不知死活!你還真以為你們那點小手段老子不知道是吧!你們跑到老子辦公室,也就是前天晚上的事情!」
說到這他開始揮手像趕蒼蠅一樣的趕人:「行了行了!趕緊給老子哪來的滾回哪去!別等著老子心情不好,直接在滇省做了你們!在綠孔雀的地盤上,你以為自己能跑得了?趕緊滾!」
李鋒聽了斑頭雁這番話,臉上是神色大變,心裡卻一下子樂了。而對方並不清楚他是怎麼想的,只以為這小子真被自己嚇住了。頓時心裡頭那個爽啊,只覺得比在女人身上發泄了之後的感覺還要爽。
頓時斑頭雁整個人都飄了。
而李鋒正是樂見他這樣的狀態,心裡頓時笑了。如果不這樣,這個自鳴得意的蠢貨怎麼會放鬆警惕,讓他找到漏洞呢。
於是,在臉色陰晴不定了一會兒後,李鋒有些勉強的笑了笑,站起來給斑頭雁撂下一句看起來很色厲內茬的狠話。「山不轉水轉,既然兩條路都談不攏,那綠孔雀也別怪我和兄弟姐妹們拼命。希望老哥你到時候嘴巴還能這麼硬氣!」
李鋒說罷轉身就走,在大廳的出口,洛天衣已經等在那裡,見到李鋒過來,直接就纏了過來,一臉幽怨的說道:「帥哥,不是說要帶我出去喝幾杯嗎,怎麼說走就走啊。」
李鋒低頭對她使了個眼色,隨即粗暴的將她胳膊一把甩開:「滾一邊兒去!老子沒工夫陪你玩!」
洛天衣裝成的酒吧小姐在後面氣得直跺腳。
「都氣糊塗了,還真是色厲內茬。」
斑頭雁在不遠處將這一幕看在眼裡,雖然聽不到兩人說了什麼話,但光是看兩人的動作就知道李鋒現在的心情有何等惡劣了。他又看了看洛天衣,本來只是出於職業習慣想記下這張臉,卻一下被那清純中夾雜嫵媚的絕美臉頰吸引了,吞了吞口水,心道等下要是能玩玩這妞兒就好了。
不過現在還是辦正事要緊。
於是他站起身走到吧檯,找到了之前被李鋒調笑過的那個女人,問了問之前她和李鋒有哪些對話,等聽完後便冷笑了起來:「居然是第一次進酒吧的鄉巴佬,真是不知死活。」
隨後他對這女人低聲說了幾句話,那女人點點頭,拿起電話走向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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