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個地方試試手裡的這些藤蔓是不是能種出東西。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如果是真的,那可以後沒有後顧之憂了。
很久沒見謝域辭了,春晚站在軍營外,等待士兵去傳令。
她有些緊張。
也有些難過。
不知道該不該將山谷下女人們的慘死告訴謝域辭還有聖王。
士兵去傳令之後,很快就把春滿放了進去。
這還得益於春滿帶了羅羅。
原本士兵上去跟謝域辭稟報,有人找的時候,謝域辭還不耐煩。
可在聽到說對方帶著只野豬的時候,立馬讓士兵把人領來。
除了春滿,沒人會帶著只野豬到處跑。
除了羅羅,沒有哪只野豬會有那麼聽話乖巧。
春滿跟著士兵到了謝域辭的營帳外,此時的他正在營帳里與其他人商量軍事布局。
春滿等了一會兒,其他人才散去。
謝域辭親自讓人把春滿領了進去。
不知道怎麼了,看到謝域辭之後,春滿的眼眶紅了,忽然覺得有些委屈。
她哽咽著張了張嘴,半出話來。
「怎麼了?」
謝域辭看到春滿髒兮兮的樣子,有些心疼。
小姑娘還不到二十歲,卻經歷了很多生生死死。
比普通男人都還要堅強懂事。
雖然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卻時時刻刻把自己扮丑裝的跟個男人似的。
春滿也很少哭,此時謝域辭見春滿要哭不哭的樣子,上前把人摟進懷裡。
「你遇到什麼事情了?不是讓你在山谷里等著我嗎?怎麼不聽話呢?」
謝域辭雖是在責怪春滿亂跑,但心疼根本掩蓋不住。
他的懷抱很溫暖帶著淡淡的皂角香氣,讓人很安心。
謝域辭也不催促,將人摟在懷裡輕輕地拍著春滿的被安撫。
過了很久,春滿才收拾好情緒,從謝域辭懷裡出來。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嘆了口氣,如實相告:「你們走後我就出了村子,等我再回去的時候——」
說到這裡春晚有些說不下去:「村子裡所有人都死了,燕妮兒也死了,跟他們屍體倒在一起的是穿著寧王士兵衣服的人。」
春滿沒有直接下定論那些人就是寧王的人。
畢竟,寧王士兵的衣服,其他人也可以穿。
現在局勢混亂,有些事情還是仔細的點好。
「你是說村子裡的人全都死了?」
謝域辭有些震驚:「村子外不是布著迷陣嗎?那些人怎麼會找到的呢?」
春滿搖了搖頭:「我從你們走了之後,我就出村,正好在懸崖外碰到了寧王的士兵,我把人全都殺了,等我找到東西回來的時候——」
說到這裡,春滿渾身冒冷汗:「我從懸崖出來的時候,這些人就在懸崖外四處張望打探,像是知道些什麼。」
「不好,有奸細!」謝域辭大驚失色。
「你先在我的營帳里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要辦,我會讓人給你送洗澡水送吃的。」
謝域辭匆忙的走了。
春滿也焦急的踱步。
能知道懸崖下邊有村子,還能帶著寧王的人去屠村。
這個奸細一定是聖王身邊的人。
如果這個人不找出來,後患無窮。
過了會兒有士兵抬來了個大木桶,在裡面裝滿了熱水,還拿來了一身乾淨衣裳。
春滿累極了,好幾日沒有梳洗,只覺身上都臭了,也沒猶豫。
將羅羅趕到帳子外守著,自己酣暢淋漓的洗了個澡,換了身清清爽爽的衣裳。
士兵們將春滿的洗澡水抬走之後,很快有人端來了飯菜。
熱騰騰的肉菜,還有白米飯,香氣撲鼻。
春滿化悲憤為食量,將桌上的飯菜吃了個乾乾淨淨。
吃完之後才開始研究那盆藤蔓。
也不知道是三王爺那邊伺候的好還是怎麼著,這盆藤蔓上長滿了綠油油的葉子,很是茂盛。
現在已經接近冬季。
綠色的菜很少。
這盆藤蔓可能是因為三王爺那邊長期放在屋子裡保暖做得好,並沒有凍死。
這東西拿在手裡,實在是讓人心痒痒。
春滿也鬧不懂。
她有點想把這個藤蔓從花盆裡挖出來,看看下面到底有沒有長能吃的糧食。
但又怕現在不是時候,將藤蔓挖出來之後反而弄死了,白白損失好東西。
萬分糾結之下,時間過得很快。
等到天黑之後,謝域辭終於回來了。
此時的春滿還趴在桌前看著綠油油的植物。
「這東西就是你去找的寶貝?」
謝域辭之前就聽陳滿說過,想拿到三王爺手裡的好東西。
但他並不知道春滿要的是一株藤蔓而已。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春滿也不隱瞞。
把這個藤蔓的來歷和打聽到的事情全都告訴了謝域辭。
以前謝家的生意做得很大,謝域辭其實小的時候就見過那種黃頭髮藍眼睛的異族人。
聽到春滿說異族人獻上的東西之後,他並沒有太奇怪,也並沒有懷疑。
「如果這個東西真的,那這可真是寶貝。」
謝域辭走到春滿旁邊坐下。
春滿下午的時候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裳,臉上也沒有畫著烏七八糟,長發就那麼自然的垂在身後。
身上帶著淡淡的香味,謝域辭聞到這股味道,不由自主地將人摟進懷裡。
「阿滿以後可不准自己去冒險,有什麼事要跟我商量,知道嗎?萬一你有危險,出點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辦?」
謝雨辭在聽到春滿說村子被屠了之後,比春滿還要後怕。
差一點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跟自己陰陽相隔了。
自己在刀光血影里來去,就算成功了都少了想要讓見證的那個人。
那樣的遺憾,怕是終其一生都難以彌補。
謝域辭的手不斷在收緊。
春滿被他勒得快要喘不過氣了。
「你要把我勒死嗎?勒死了好去找個新的心上人?」春滿不斷掙扎。
「此生唯爾。」謝域辭下頭,在春滿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他們兩人之間相處,始終沒有挑明關係,中間隔的窗戶紙今天終於是捅破了。
春滿只覺渾身發軟,幾乎是癱在謝域辭的懷裡。
呼吸都要枯竭。
等到謝雨辭起身的時候,她才大口大口的喘息。
「流氓。」
春滿半天才擠出這兩個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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